連續喝了這麼多天的酒哪怕楚天羽身體在好也有些扛不住,此時感覺很是難受,不過聽到樂向陽剛纔說的話到是長出一口氣,演了這麼多天就是等着魚上鉤,今天追過來一個留着小鬍子的傢伙,鬧不好魚就要咬鉤了,魚一咬鉤雖然後邊遇到的事會更危險,但也總比整天這麼沒日沒夜的喝要強得多,在有楚天羽也不認爲那些毒販能把他怎麼樣。
斐靜怡轉身看看楚天羽很不客氣的道:“你還不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楚天羽立刻是一翻白眼道:“劇本可不是這麼寫的?我今天救了你,按照劇本寫的我們開始同居了,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作爲我的女人你在我面前換衣服我爲什麼要回避?”楚天羽不是想看斐靜怡換衣服,只是就是看不慣她這幅樣子,一找到機會就要氣氣她,倆人是徹頭徹尾的冤家對頭。
不過楚天羽說得也沒錯,按照原定的計劃斐靜怡這個賣酒女本就因爲楚天羽長得太帥被他吸引,這才幫他解圍,還幫他買了不少酒,然後楚天羽英雄救美逃到斐靜怡租的這房子,一個是被醫院開除整天買醉的墮落男子,一個是靠姿色在各種酒吧推銷酒水的賣酒女,又經歷了剛纔的事,滾個牀單是必然的,不滾這牀單斐靜怡怎麼成爲楚天羽的女人?不成爲他的女人怎麼跟他一塊打入毒販的內部?
斐靜怡作爲警方派出的人員全部計劃自然是都知道的,不過還是咒罵道:“這是那個混蛋設計的計劃?”
說到這斐靜怡狠狠的瞪了一眼楚天羽道:“我們只是演戲,楚天羽你別太過分,不然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說到這立刻惡狠狠的衝楚天羽揮舞着拳頭。
楚天羽撇撇嘴道:“你打得過我嗎?”
斐靜怡立刻急道:“你……”說到這拿起衣服直接去了這房間裡那個小小的衛生間換衣服了。
不多時燈關了,楚天羽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斐靜怡則是睡在牀上,兩個人雖然有不小的過節,但楚天羽也沒卑鄙到利用執行任務之機佔斐靜怡的便宜,還很有風度的主動睡在地上。
楚天羽實在是睡不着,便道:“斐靜怡你說那個跟我們過來的傢伙是不是那夥人裡的?”
斐靜怡也不適應跟一個大男人睡在一個房間裡,哪怕是一個睡在牀上,一個睡在地上她也不適應,所以也沒睡着,聽到楚天羽的話立刻沒好氣的道:“我那知道。”
楚天羽撇撇嘴道:“斐靜怡你可不能老對我這個態度,從明天開始我們可是要假扮同居情侶的,作爲我的女人你就這麼跟我說話?不就不怕穿幫。”
斐靜怡一拳砸在牀上十分煩躁的道:“找誰不行,爲什麼就要找你這個混蛋那?”
楚天羽立刻做起來不滿的道:“斐靜怡你別沒事找事行不行?你當我樂意參與你們這破計劃?要不是你們局長几次三番的求我,那夥毒販又太該死,我才懶得管你們這些破事,我比你慘多了,你就是假扮個賣酒女而已,就算是去酒吧裡邊也全是你們的人,你根本就不吃虧,在看我那?爲了完成你們這破計劃我都被醫院開除了,你知道我師傅、我們主任,我……”說到這楚天羽硬生生的把話嚥下去了,他其實是想說舒冰雨,但跟斐靜怡說這個可不好,所以趕緊忍住又道:“他們對我多失望嗎?”
斐靜怡煩躁的道:“行了,你別跟個娘們一樣嘮嘮叨叨個沒完沒了行不行?你是受委屈了,但等把那夥毒販一網打盡就給你正名,行了吧?”
楚天羽哼哼兩聲道:“這還差不多。”
說到這楚天羽躺了下來,想了想又道:“斐靜怡真不是我嘮叨,你對我這個態度,我是真怕穿幫。”
斐靜怡很煩躁的道:“楚天羽你真是個老孃們,我是警察,我比你明白這次任務有多重要,你就把你那顆老孃們的心放肚子裡吧,我可沒那麼業餘,你放心你演穿幫了我都不會,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好了,別在說話了,我要睡覺。”
楚天羽呼出一口氣很想打斐靜怡的屁股,這女警雖然很暴力,脾氣也臭,但打她屁股的手感卻相當不錯,楚天羽腦袋裡又開始有了一些邪惡的想法了。
第二天早上楚天羽先起來的,看看四仰八叉躺在牀上的斐靜怡很是無語,這女人睡相可是真難看,他搖搖頭去衛生間洗漱了,而這時住在這裡的人也都起來了。
爲了完成這次任務斐靜怡扮演的角色是個從外地來靜海市賣酒的賣酒女,屬於社會底層人士,租的房子自然不能太好,所以就在靜海市一些務工人員租住房子的地方租了個單間,這地方一共三層樓,打開門就是走廊,走廊中堆放着其他人的廚具,還晾曬着不少衣服,顯得很是雜亂。
一大早這些務工人員自然要早早起來,一天的工作要開始了,於是是孩子哭、大人叫,亂得是一塌糊塗,但卻顯得非常有朝氣。
楚天羽洗漱完畢穿着個白背心打開門走了出去,他趴在欄杆上看着不遠處的夕陽,走廊上到處都是人,有人忙着做飯,有人忙着把孩子送到就近接受他們這些外來務工人員孩子的學校,有的人則是急匆匆的向自己工作的地方趕去。
“小夥子你什麼時候搬來的?”一個三十多歲的胖婦人一邊給孩子把尿一邊道。
楚天羽一側頭看了看這胖婦人道:“昨天晚上剛來的。”
胖婦人掃了一眼楚天羽身後的房門道:“唉,不對啊,我記得那個房子住的是個挺漂亮的小姑娘啊,你怎麼突然就搬來了?”
楚天羽笑道:“她是我對象,自然就搬過來了。”
斐靜怡在這已經住了一段時間了,每天都是白天呼呼大睡,晚上濃妝豔抹穿得很暴漏的去酒吧這些地方,不到半夜是不會回來的,這些情況周圍的鄰居都是看在眼裡,心裡都認爲斐靜怡就不是個正經的姑娘,肯定是幹哪行的。
但卻沒人說破,大家也不熟,人家樂意幹什麼就幹什麼,誰也不會管,不過背地裡沒少嚼舌頭根子,實在是斐靜怡乾的哪行很讓大家所不齒,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幹什麼不行,非幹那行,真是不要臉。
聽到楚天羽的話胖婦人立刻笑容古怪起來,點點頭道;“對象啊,那難怪。”說到這也不搭理楚天羽了抱着孩子回了自己的房間,一進門就啐了一口小聲道:“還對象?我呸,當我傻那?”顯然胖婦人把楚天羽當成了嫖客。
沒多大會斐靜怡也起來了,實在是周圍太亂了,房子隔音效果也不好,她要是還能睡得着才叫怪事。
斐靜怡看楚天羽趴在欄杆上往外看,也走過去挨着他笑道:“你起得還真早?”
楚天羽很是不適應斐靜怡這個樣子,昨天晚上可還對他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不過一想大白天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要是還對他態度如此惡劣,後邊的戲可就沒辦法演了。
既然是演戲,自然要演好了,楚天羽伸出手把斐靜怡抱在懷裡,在手跟她身體接觸的那一霎那楚天羽清晰的感受到斐靜怡的肌肉繃得緊緊的,大有下一秒就要把自己打得自己老媽都不認識的意思,不過很快斐靜怡就放鬆下來,滿臉甜蜜微笑的靠在楚天羽懷裡。
楚天羽不由感嘆這女暴龍就算不當警察也可以去演戲,這演技太好了。
斐靜怡靠在楚天羽的懷裡跟個小女人的柔聲道:“白天我們幹什麼?”
楚天羽左右看看道:“我也不知道,要不買點酒回家喝?”
既然要演個自甘墮落的傢伙,這酒肯定是少不了的,但買回來的酒楚天羽絕對不會喝一口,打算全部倒掉,反正是在這,也沒人看得見,在喝他也受不了了。
斐靜怡笑道:“好啊,那我們順便買點菜我給你露一手,我們中午邊吃邊喝。”
沒多久周圍的若干鄰居就幹到斐靜怡穿這個短褲吊帶跟楚天羽手牽手的出去了。
中午斐靜怡還真給楚天羽做了幾個拿手好菜,楚天羽是真沒想到這女暴龍做菜手藝這麼好,兩個人把門打開紗窗關好,圍坐一張不大的小圓桌前邊吃邊聊,不管是誰聽到他們的對話都會認爲他們是剛陷入熱戀的小年輕,倆人的演技都不錯,並且給人一種完全入戲的感覺。
昨天楚天羽打了久哥,今天晚上他自然是不敢去酒吧這些地方了,斐靜怡也不能去,兩個人就待在小房間裡大眼瞪小眼,一反白天的甜蜜,不管是誰看對方都不順眼。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就過去了三天。
三天了魚還沒咬鉤不由讓楚天羽跟斐靜怡有些焦急,這天晚上兩個人正坐在牀上爲魚不咬鉤的事犯愁,突然“砰”的一聲門被人踹開了,很快幾個男人惡狠狠的聲音傳來:“沒你們什麼事,都特麼的滾回去,別找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