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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奇貨可居
江風不要錢自然是有原因的,不是因爲江局長情操高尚是金錢如糞土,而是錢真的不是萬能的,要是按照惡俗的說法,錢換不來的東西有很多,比如***感情,這句話不能說不對,只能說有點扯淡,錢雖然買不來感情,當時窮人的感更容易被金錢衡量,要說錢財換不來生命,這纔是真的靠譜,當時錢照樣可以延長一部分生命,所以說錢財的重要性真的不容置疑。
要說能讓錢俯首帖耳的只有權力,雖然二者有很多時候都能達到相同的效果,當時權力在絕大多數的時候都能轉化成金錢,當時金錢在某些時候卻改變不了權力的走向,能改變這個走向的,是另一件東西,那個玩意兒叫槍桿子,當時沒錢造不出槍桿子,說來說去,這就是一筆爛賬,但不管怎麼說權和錢帶來的主觀感覺絕對不一樣,這就好比錢和權都可以有大把的美女找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但富豪的錢需要付出代價,而且美女有拒絕的可能,當時權力帶來的美女就不一樣,不用付出什麼錢財,只需要動動嘴動動筆就可以,即便是遭到拒絕也沒關係,可以迫其就範,而且大多數時候都用不上強迫,會主動送上門來的,這兩相比較之下,觀感能一樣嗎?。
雖然錢和權是孿生兄弟,而且二者還可以互相轉化,甚至很多時候錢甚至能讓權俯首帖耳,當時二者之間絕對有主有次,在權和錢都不是萬能的這個假設的前提下,權力絕對要比錢財更接近萬能,至於說拜倒在金錢之下的權力所有者,那隻能說明他的權力還不夠大。當時權力想比金錢來說也有不如之處,權力的世-襲傳承風險很大,這一點來說還是金錢更容易代代相傳,但同樣的道理,風險的的事兒收益更大。話又說回來,無論是權力還是金錢的傳承都不容易,須知君子之澤五世而斬,富不過三代啊。
說來說去,江風還是在金錢和權力之間選擇了權力,這是一個是一個放棄了坐享其成的選擇,更是一個充滿風險的選擇,當時江風自信一切皆有可能。
其實老陳還有一個錯誤,他在這兒雲淡風輕的說送江風多少多少錢,那只是一個符號,沒有震撼力,如果真的把那上百億財富化成等價的黃金或者堅挺的華夏幣堆在江風面前,那又是另一撼動,如果要是換成倭國幣的話,下一場雨都夠了。
思前想後,江風拒絕的想法就更堅定了,搖着頭淡淡的道:“多謝老先生美意,如果您送我一包煙,雖有奪人之美的嫌疑,但我還可以厚着臉皮收下,但您送我您奮鬥一輩子才獲得的財富,我真的不能接受,而且我怕我守不住這筆錢,一來怕自己心性敗壞肆意妄爲,而來狼才虎豹何其多啊,我不說您也懂”。
“你的心意我已經懂了”老an巨猾的陳鳳堂在心裡長舒了一口氣,
雖然是嘴上說的一切都捨得,當時個人財富的兩成還真有點不太捨得,畢竟孫子已經安然無恙了嘛,這又不是劫匪要求這麼多錢來贖人,自然是捨不得了。當時心裡產生了這樣的想法還是很讓老陳羞愧,畢竟這有忽悠人家小夥子的嫌疑。老陳連忙把心裡的預案說了出來,淡淡的道:“既然錢財你不接受,那我就給你一個承諾,我知道就前兩天你剛剛提拔成政法委書記了,估計以後主政一方的時候也不遠了,到那時候你就需要政績了,財富自然可以轉化爲政績,這一大筆錢我給你暫時存放在我這兒,你可以隨時支配,也就是說你主政哪裡,陳氏的投資就跟到哪裡,如此東風助你直上青雲,你看如何?”。
其實老陳頭子還真是有算盤,就算將來江風真的到了哪裡都要求他投資也沒關係,畢竟也沒說投資何種產業嘛,每個地方,即便是再窮的地方都有潛力可以挖掘,都有項目可以尋找。最重要的就是投資就會產生收益,那還是滾雪球的方式嘛,即便是賠錢了,那也不能所有地方都賠錢,而且就算是賠錢了,那賠個三五億老陳還是不會傷筋動骨的。而且陳家爲了江風一句話就賠了三五億,這份人情又該怎麼算?江風又該怎樣回報?。而且這小子身後還有貴人相助,就說那周家的實力吧,那就不容小覷,所以說這小子還是有前景的,所以說這筆錢還有可能轉化爲政治投資呢。
大秦帝國的宰輔重臣呂不韋先生與其父的對話這個故事陳鳳堂可是爛熟於心的。
呂不韋在趙國都城邯鄲見到了在此作爲人質的秦國公子子楚,頓時覺得奇貨可居,於是他想要做一筆大買賣,在這筆買賣之前,他和他爹進行了一段對話。
呂不韋問:“耕田最多能獲利多少?”。
呂父親回答:“獲利十倍”。
其實那時候不使用化肥,所以成本要小一些,而且貨幣堅挺,不擔心貨幣貶值物價上漲,實際收益的減少,這要是放在現在來說,哪有種地能獲得投資十倍的啊?。除非小貓種魚,小貓在春天埋下一條魚,到秋天地裡長滿了魚,還是鯨魚,夠小貓吃用不盡,那不是大白天做夢嗎?純屬扯淡!。
呂不韋又問:“那投資珠寶生意呢?”。
呂父親回答說:“獲利百倍”。
這個沒法吐槽,實際情況的確如此,某些公關費用自古都有,而且在當時七雄並立還有關稅呢。無論何時即便是最煞筆的會計都知道把這個數值誇大了打入銷售費用裡算作成本,抵消當期收益來減少納稅額,除非是上市之前才需要瞞報成本,誇大利潤,反正在華夏上市忽悠上去以後又不需要派發紅利,先上了再說!。
呂不韋又問他爹:“如果投資政治,定君主,立國家,那又有多少收益呢?”。
他爹很乾脆的回答:“我也不知道”。
老爺子不是知道就對了,因爲他實在無法想象那是多大一筆收益,這就相當於好多國家領導人競選的時候會有那麼多企業玩政治獻金了,孃的,收益無法計算了啊。
呂不韋的做法很直接又很牛逼,他直接把自己想好的二奶趙姬送給了子楚,本來子楚要是真牛逼的話,這就是一個艹完扔三天新鮮的故事,當時無奈那時候子楚太慫了,身在異國他鄉,還是人質,哪有玩的機會啊。而且誰願意和一個隨時都可能被殺掉的人質鬼混啊,所以呂不韋送來的這個女人可算是解了子楚的燃鳥之急了啊,很快成了正牌子夫人,這下好了,沒過多久,趙姬和子楚都產房傳喜訊生了,不同的是趙姬生的是兒子,子楚升的是位子,最終這個位子傳給了兒子,而這個兒子又不知道是誰的兒子。
故事雖然老舊,當時知道今天還有人這麼做,而且效果極好,很多精於此道的人物都給牛鼻人物送女人,甚至共用女人,更有猛的女人不用別人送,自己送上門去,這樣的特殊連襟一建立,那真是見利啊。
這種手段真是屢試不爽,更可以說是呂事不爽。其實對於那個女人趙姬來說,無論是呂不韋還是子楚,都沒能讓她爽,真正讓她爽了的是長着能轉動車軲轆的那玩意兒的嫪毐,要不怎麼說貨比三家方知優劣呢,只是這個故事太狗血了,不說也罷。
聽說陳鳳堂的這個提議,江風自然是很高興的,而且總推辭也不是個事兒,如果你什麼都不要,是不是有更大的企圖啊?對於大人物來說,最怕欠人情,尤其是欠了過命的人情更是不好辦。
裝作沉思一會兒,江風很矜持的點頭道:“感謝陳老理解民間疾苦,願意爲國家建設盡一份力,真是愛國情懷赤子情懷的大成啊”。
“你小子,就甭給我戴高帽了”老陳笑罵了一句之後,淡淡的道:“我還有幾個疑問,不知道小江你是怎麼找到阿樂的?”。
“老先生實不相瞞,有人幫我動了一些私人關係,再加上很大的運氣成分,至於說什麼關係,恕我不是很知曉,更不敢多言,還萬望老先生理解”。老陳頭又不是張天豪部長一類的人物,對華夏的一些事兒瞭解並不很深入,而且他也沒有張天豪部長一類的權限,所以江風儘可以說一些不着邊際,又實虛相結合的東西來忽悠。
果不其然,老陳沒有繼續問下去, 馬上喃喃的道:“多謝你們這些貴人恩人相助啊,只是我還有疑問,據我觀察江水的治安很不錯啊。而且江水大街乃是松江最繁華的所在,大白天正是人流鼎盛的時候,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兒嘛,你對這個事兒有什麼看法?”。
江風心說你這拉轟人物,走到哪裡都有省委大院陪同,警車開路,道路戒嚴,省委大佬陪伴,你能觀察到啥治安情況啊,全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連“普通羣衆”的名額都是分配到人的,根本沒有真正的羣衆演員出場,那治安還能不好嗎?。
雖然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當時話不能這麼說,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窮啊,江風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呢?馬上就笑道:“老先生說的不錯,不是我身爲執法者就爲自己臉上貼金,而是江水市的治安,乃至松江省的治安都在可範圍內,惡**件雖然有,但那絕對是個別的。當然了,松江省大大小小額將近二十個地市就治安情況來說,最好的地方就是新城市了,而新城市下屬有一個叫青藍區的地方,治安更是標杆,這倒不是說當地警方做出了什麼突出貢獻,關鍵是民風淳樸,百姓善良。那地方無論是各種社會資源,還是政府的辦事效率都很不錯,實乃投資的不二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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