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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五十六章 乳虎(免費章節,補償大家)。
周沛凝也很惱火,換了誰管着這麼大的家業都頭疼,甭說手下只是偶爾發昏啊,就是習慣性的抽搐,那也必須治,帶頭大哥也好大姐也罷,不能給手下謀個好前程,不能遮風擋雨,那隊伍就離散開不遠了,從散開到立正,可不是一句口號就能糾正的,從齊嶽北到周沛凝兩代人的經營搞不好就會毀於一旦,這個代價周沛凝承受不起啊。
幸好自己手下的小弟們不是集體抽搐,還有出彩的,可算是給扳回點臉面,不至於太過難堪,那個平常總髮昏的小傢伙這次還真來了一次立正,很不錯,就連極其挑剔的老於都說不錯,還以乳虎二字相贈,可見這次的差事辦的應該是深的老於胃口。
話說壓力最大的就是老於了,三令五申的強調要求穩,結果還是不穩,市b區鬧出了小學的事兒,現在農山區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這個二百萬人口的家不好當啊,誰當誰知道啊。
杜海軍被罵的狗血噴頭,坐在沙發上大氣都不敢喘,雖然他面對的是一個女人,還是比自己小不少的女人,但杜海軍每一次擡頭與拿到犀利而睿智的眼神對視都是鼓足了勇氣的,結果依舊沒有任何變化,自己還是不能堅持到十秒鐘,只有杜海軍指導,這不是這個女子所擁有的權柄在作怪,更多的出自男女的本心,這樣一個大氣天成的女子,換了哪個男人也不會有絲毫褻-瀆的想法,就算是有,那也只能是在午夜夢迴神志不清的時候還會想起她,順路跑-馬!。
至於說流傳甚廣的那個周書記和小江局長的段子,杜海軍是不相信的,認爲那都是別有用心之人出於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抹黑周書記,這個道理只要是明眼人都能明白。
試問天下何等男子值得如此大氣磅礴的女子下嫁?更有幾人能駕馭得了?。
更甭說那個踩着人命升官的赳赳武夫罷了,他何德何能可以攔此等女子入懷?周書記能和他有一段緋聞,那都是他祖墳上冒青煙了啊。
杜海軍從來沒想過用尤-物一詞來形容眼前的女人,在杜海軍看來這是一種不可饒恕的褻瀆,如果非要找一個詞彙來形容的話,那隻能是女神!。
“說說吧,這個事兒你們農山區是什麼想法?”周沛凝走到洗手間用溼毛巾抹了把臉,清醒了一下,帶着深深的怨氣看着杜海軍。
“當然是毫無保留的配合市紀委的調查,
同時積極做死難者家屬的工作,爭取把影響降到最低對任何違法亂紀的組織和個人都不能手軟,查出一個處理一個,區裡有權限處理的自然要從嚴從重從速,區裡沒權利處理的,自然會提請市委和市人大進行處理”。杜海軍連忙悶聲答道。
“基本的態度和方向沒有錯,但能不能落實是另一方面的問題了”周沛凝再一次回到大班椅上轉了個圈,繼續問道:“區裡決策層有多少人攙和在裡面?不要說捕風捉影的,要初步掌握確鑿證據的”。
“現在已經掌握部分證據的有三位,這三位都有不同程度的問題,具體問題大小,還要等市紀委的最後結論”杜海軍在這樣的事情上當然不敢撒謊。
話說小地方的人和事兒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神秘,更不講究遊戲規則,當然了,鬥爭也遠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激烈,還有最重要的一條,那就是利益均沾,有錢大家賺,有事兒大家分擔着抗,千鈞重擔砸在一個人身上肯定能把人砸死,但是如果有十個人、幾十個人承擔一起承擔的話,每個人都是不疼不癢。
農山區有誰不乾淨,有心人都心知肚明,爲什麼不動你呢,因爲只要你能聽話,誰也沒必要跟一個已經俯首稱臣的人過不去,萬一把他幹掉了,換上來一個不着調不聽擺弄的,那還不如用原來的傢伙呢。
再者在民間有一種認識,偷老百姓東西的傢伙打死活該,偷國家的東西,那是有本事,誰也甭嫉妒,有本事你也偷啊,誰又沒不讓你幹!。
再者,有一些關鍵崗位上,想獨善其身實在是很難,比如說農山區政-法委書兼ga分局局長陳海生,他是土生土長的農山區人,他們陳家也是農山區的大戶人家,父族母族都爲數衆多,這幫抱着嚴重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油吃油思想的傢伙,誰跟油沒有牽連?.
更何況這次發生爆炸的化工廠保衛科科長陳月生就是陳海生的堂弟,雖然現在不講株連那一套了,但是在市委於書記盛怒之下,只說了要保護我們的幹部,查查也好,有的話就追究責任,沒有的話還陳海生同志清白,直接就導致陳海生被暫時停職了,估計市紀委還要採取進一步的措施,杜海軍估計問題不小。
還有區委主管經濟建設的副書記和區政府主管安全生產的副區長,這兩位問題都不小,都是三番五次給化工廠開綠燈的,要說沒問題,那隻能說是沒查。
杜海軍唯一慶幸的是自己來農山區的時間不長,要不然自己都不敢保證自己能潔身自好。
油礦企業拉攏人的手段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慄。
你喜歡美女,那好辦,苗條型的,豐滿型的,骨幹型的,應有盡有,你要是喜歡教師,沒關係,管理局口子內從幼兒園到大學,教師應有盡有,保證原裝貨還絕對是正版的教師,連臨時工都不用,隨便批一個編制就可以把她吸收進來,何苦用臨時工呢?臨時工指導啥叫保守秘密嗎?。你要是喜歡女警,沒關係,管局上下不下兩千號的經警隨你挑選,男的女的都有攻受兼備,只要是開口沒有辦不到的,你就說喜歡哪個角色扮演吧,人家需要的就是你說出來,至於辦不辦得到那是人家的事兒,不用你操心,再者說既然敢開盤,那就是會活兒。
人家不止送貨上門,還有售後服務,一年多次飛港島,偶爾出國考察考察,家屬想帶誰帶誰,想帶幾個帶幾個,包括給大中小密買禮物的錢財都包攬了,根本不用你操心。
你要說不愛女人只愛財,那就更好辦了,你就說是卡還是現金吧。你要是害怕數額太大容易出事兒或者比較會過日子,將就細水長流的話,那也沒關係,給你批上十口“報廢井”,哪一口一天不恁個三五千的啊,十口井一天就是三五萬,一年弄個幾百萬不成問題,你要說這玩意兒週期這麼長,容易出事兒啊,人家會告訴你沒有任何關係,放心吧,是人家油礦僱傭的,是替油礦打工的,一切手續合理合法,最後油還賣回油礦,這都是財富沒出家門,有啥不合法的?。
如果你卡的位置比較好,用處比較大,胃口也比較大的話,沒關係,讓你的親戚組織一個草臺班子磚井隊,批給你一塊兒油麪,自己採去吧,咋弄都成。
貌美如花的女人和富可敵國的驚人財富,能抗住這兩種武器的只怕是不多啊。
可能你有疑問了,人家付出這麼多,那所圖一定很大啊,跟着他們幹容易掉腦袋啊,告訴你,完全不要有這麼大的擔憂,並不需要你做什麼生死抉擇,只是求你高擡貴手甭添亂就好了。
換句話說,只要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別太認真了,那就有大把大把的財富等着你呢,這樣的致命誘惑,幾人扛得住?。
杜海軍十分感謝在團委的鍛鍊,窮日子過慣了,貿然的富起來很不習慣,也很害怕,所以並沒有接受拉攏,但是也明智的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兩隻眼睛全睜開,把種種枉法執事看得太清楚了,那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呢,何苦來哉?。
杜海軍可以預見,只要是真的揭開這個蓋子,對油田系統將是個致命的打擊,油二廠能倖免於難的恐怕寥寥,一倒下就是一大片啊,也不知道於書記有沒有這個狠心,另外,這樣弄的話油田系統恐怕會跳着腳反彈,估計地企關係將會降至冰點。
“咚咚咚”門外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打破了屋裡兩個人的奇怪靜默,桑若小兔子一樣悄手躡腳的進來,到了周沛凝身邊,俯身低聲到:“書記,於書記讓您過去一趟,說有新情況,需要碰頭”。
周沛凝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吐出一口濁氣點點頭,站起身來,那邊杜海軍早就有覺悟了,連忙站起身道:“書記,您忙着,我先回去積極反省,等候組織決定”。
“甭說的那麼可憐,好像誰要把你怎麼樣了似的”周沛凝俏生生的白了杜海軍一眼,冷聲道: “回去積極配合紀委調查,堅決把毒瘤清除,同時要保證區裡各項工作不能亂,平穩度過兩節,這個要求不難吧?如果再有類似事-件,你就準備反省也來得及,一定要吸取血的教訓,同時對付出血的代價的老百姓一個交代,不管油二廠和農山區到底是什麼關係,地方官是老百姓的主心骨,要公正合理的解決問題,切記工作急躁把事態推向不可挽回”。
雖然周沛凝是教訓的口吻,但就是剛纔那一計俏生生的美眸流轉的白眼就讓杜海軍幾乎幸福的要暈了過去,心裡只顧着想這個了,連周沛凝後面具體說的什麼內容都只是聽了個大概,不過總算記得周沛凝交代的重點是把家屬的工作做好,這個問題嘛,又是一筆爛賬。
化工廠非法煉製原油,本來就是違法的,這幫工人呢,明知道廠子是非法經營的還受不了高倍工錢的引誘非法生產,本來就犯法,按照新城一貫的做法,這種充從事非法煉油非法倒油盜油的夥計,一律按照從犯處理的,現在主犯跑了又抓回來了,從犯死傷好幾位,結果區裡還要做好從犯家屬的情緒安撫工作和善後的賠償,這找誰說理去啊,杜海軍已經想好了,不怕死者家屬獅子大開口,只要他們同意要錢,只要價碼不是太離譜,那自己就稍微抵抗一下之後就從了吧,反正這錢都要化工廠的老闆出,馬勒戈壁的,你他媽給老子闖了這麼大的禍事,讓你破財都是便宜了你了,不給你來點狠的,你就不知道啥叫破家的縣令,滅門的府尹!。
話說回來,人都死了,無論咋辦都不能讓死人復生了,所以不要錢那就啥都沒有了,都說人命無價,其實人命有價,不僅有價,還可以講價砍價。
雖然沒有聽清周沛凝到底說什麼了但是這並不影響杜海軍的正常發揮,馬上變無比肯定的道:“您放心,我回去之後堅決把您的各項指示落到實處,絕不討價還價,更不會姑息養an、、、、、、”。
“好了,有決心是好事兒,但決心沒有落實之前和腳心也沒多大差別”周沛凝打斷了杜海軍的話,拿起桌上的記錄本和簽字筆轉身出門。
杜海軍噤若寒蟬臊眉搭眼的的跟在身後,看着周書記白色寬腿西褲下那纖細又風韻的腰身和圓潤豐滿的臀部和修長的美腿,掩藏在衣褲地下的曲線又是怎樣的動人心魄?。
杜海軍暗自吞了一口口水,但是隨後就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了,褻-瀆了女神,這個錯誤是處於主觀的,可比那些被動客觀的錯誤要嚴重得多了啊,這是自己沒控制好自己啊,但願周書記能原諒自己的不堪心態。
杜海軍落荒而逃,落在周沛凝的眼裡還以爲杜海軍是太着急回去處理各項事務,把工作落到實處呢。心裡苦笑着,雖然杜海軍遭了無妄之災,但看樣子還沒有怎麼氣餒,想到自己這幫手下不管能力如何,立身到時乾淨一些,也知道勤政,這就不尸位素餐的傢伙強的多了,想到這兒心情稍稍好了些。
想到了自己的一幫手下就避免不了的想到了自己的小男人,想到往日慣於犯渾的小傢伙兒在這個緊要關頭再一次人品大爆發,不僅沒添亂,還給自己掙了好些個臉面,從化工廠起火,到市局和農山區警方開始抓捕,這段時間只有不到三個小時,其中還要刨去化工廠管理層由觀望到最後決定逃跑的時間,所以真正給警方反映的時間很是短暫,這次警方能幾乎把犯罪嫌疑人一網打盡,兩個人功勞不小,一個是包光志,另一個就是自己的那個寶貝疙瘩,包光志決策迅速,處置果斷毫不拖泥帶水,在事發沒多久就嚴令收押化工廠管理層,並在農山區警局也不知道是處斷不利或是消極怠工存心放水的情況下,直接指揮市局警力展開搜捕,同時命令其他縣區警力圍捕,有指揮若定的功勞。
而自己的那個寶貝疙瘩,由於位置距離市區較遠,多了一些反應時間,不知從容,隊伍戰鬥力超強,竟然逆天的短時間內在不同地點抓獲三組犯罪嫌疑人,更驅趕回來一組,也不知道剩下的這一組抓住沒有呢,如果農山區警方連兄弟單位幫忙驅趕回來的這一組都抓不住的話,兩相對照來看,恐怕農山區政-法委兼ga局長書記陳海生屁股地下的位子都不會穩當了。
至於陳海生是怎麼個來路,周沛凝清楚的很,即將走馬上任的新科市長趙衛雄的心腹秘書陳勝偉不就是陳海生爺爺的老來子嘛,雖然陳勝偉的年紀沒有陳海生大,但卻是陳海生的親叔叔,這回看趙衛雄如何按照他自我標榜的處斷公允,對事不對人的方式來辦。
兩相對比之下, 我的人隨時可以把隊伍拉出來,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能勝,還是全勝,並且是給你的人擦屁股,而你的人,收拾雜魚尚且如此不力,看你更有何話可說?。
一想到這些,周書記的腳步沒來由的輕快了許多,衝去了事故壓在心頭的沉重,一雙修長光滑,結實有力的長腿把粗腿的褲腳甩的翩躚舞動,清脆的高跟鞋咔咔的敲擊着地面,心裡想着,等那個小傢伙回來一定好好獎賞獎賞他,可是用什麼獎賞呢?這真是個問題,該好好想想。
小周書記有點迷茫了,那小子想要什麼自己最清楚了,他最想要的就是自己,可是自己是不會那麼輕易的讓他得到的,而且自己雖然玩過不少花樣,但是卻沒真刀真槍的嘗試過,那樣會不會很可怕?,還是像露露那樣兒一想到那個小傢伙像一隻小老虎一樣的小模樣,周書記變有些腿軟,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像是層層水波被一顆不經意投進來的小石子撞開層層漣漪,一隻蕩啊蕩,盪到了耳後,脖頸,瞬間在整個心房炸開,小周書記有點情難自禁了,修長圓潤的雙腿邁動的步伐也不如原來那麼大了,開始逐漸的收縮,素手捂着高聳的胸口,平緩着越來越急促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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