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和董抗盤橫到了大晚上才依依不捨的離去,小魚可不敢不離去,她怕他們家殺過來,現在呆到深夜還是託小尾巴董抗的福,要是沒有董抗跟着,家裡早就追上來了。
董家姐倆當即叫家裡派車過來戀戀不捨的離去。
這兩人一走,商婷露倒是沒說小魚如何如何,至於江風是不是給了董抗好處了,才把小傢伙逗的眉開眼笑的,這事兒商婷露更不關心,按照她的看法,這些都是細枝末節,主要矛盾的兩條線抓住了,那就萬事大吉,其餘人等一概動搖不了她的地位。
董家兩姐弟的車一走出別墅,斜對面不遠處一棟一直亮着燈的別墅內,一個滿頭清色頭茬的傢伙就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道:“董家的車已經走了,董家姐倆上車了”。
“嗯,知道了”。小區門口一輛警車桑塔納內,黑漆漆的五個閃光點,濃烈的煙味兒,顯示着這車內竟然坐滿了一車的人。
“通知後車集結,全體準備”。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一個胖大傢伙靠在靠背上,神色凝重,巴掌伸開捂在下巴上,狠狠的抽菸,他不是不知道今天這一場下來意味着什麼,這小區是他轄區下鼎鼎有名的富貴人家聚居區,基本上每一棟別墅裡是誰的宅子誰的外宅,誰的三姑六舅,身爲轄區治安分管領導,他都一清二楚,這個要是不清楚的話,那還有往上爬的敏-感-性嗎?,要知道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不過知道的越多就越操心啊,尤其是一會兒要搞的那棟別墅。是臨區一個鼎鼎大名的地頭蛇的外宅,這事兒他都一清二楚,但上邊有命令下來,他不得不幹。身爲小卒子,想要在這地方立足。就要有過河的決心和膽量,你不敢幹這一票,那就不要佔着位置,多得是的傢伙眼巴巴的等着踩着你肩膀子往上爬呢,那幫狼崽子一爬上去。不用想,肯定會狠狠的踩吧自己。
就在抽菸的功夫,後面兩輛麪包就頂上來了,鋥亮的車燈晃的倒車鏡都刺眼了,駕駛室上的司機下車來到後車的兩個警用麪包車打開車門查看叮囑。
沒多長時間回到桑塔納內,低聲道:“於所,人來齊了。就等您的命令了”。
“好,b棟十二號,出發,查暫住證和非-法同居”。副駕駛上的於所扔掉菸頭,一昂身坐直了胖大身體。臉上一片狠辣之色,只要這一局辦妥了,雖然要承受五雷轟頂的壓力,但只要撐過了這一場,那就能練就不敗金身,三十多歲了。時不我待啊,拼了!。
三輛警車魚貫而入,很快來到小區內。保安自然知道這是轄區派出-所的所長,
雖然知道三輛車進來,一看就是來者不善,但這是人家正常執行公務,攔阻不得。
很快來到b棟十二號門前,司機下哐哐的踹門。高喊道:“開門開門查暫住證,快點開門”。
踹了兩聲之後。那位於所一揮手,麪包車上下來的幹警們人疊人的爬上兩米來高的院牆,雖然在很多地方,幹警們的身體素質都非常令人堪憂,但是有命令下來還是不敢含糊的,都想着在領導面前掙表現呢。
很快,院內的大燈刷的一下天光大亮,屋內,保姆大嫂一臉慌張的砰砰砰的敲着江風的臥室門,江風迷迷糊糊的開門,問道:“怎麼了,李嫂?”。
李嫂臉色鐵青,頭髮散亂慌慌張張的道:“先生,有不少的踹咱們的門呢,剛纔我從窗口往下望,十好幾個人跳牆進來了,我就聽着喊查暫住證啥的,您拿個章程啊”。
“給你們老闆打電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江風一猜就知道這是來者不善了,雖然來這地方要辦暫住證,但是按照規定那是指居留七天以上的人,自己雖然可能要呆上七天,但是現在才第一天啊,完全沒有必要嘛。
而且半夜三更的,直接頂上門來定點查,這他媽要是沒有腳底下來風,能弄的這麼準?。
江風想起了周沛凝說過的一句話,譚家在政法系統說了很算,實力很強,這怕是鑽石人間那一檔子事兒的後遺症吧。
“砰砰砰”樓下大門像是被攻城時候被圓木撞擊的城門一樣,顫顫巍巍的,一個尖利的聲音在夜空中迴響:“開門,開門,查暫住證,再不開門我們就要撬門了”。
江風沒有理會,轉身進屋,一身紫色睡衣的商大美妞抓着毛毯,溼漉漉的髮絲貼在潮紅的鵝蛋臉上,杯子處白皙滑膩的胸口大片雪白晃人眼球,凝目看着江風道:“怎麼了?”。
“一會兒不管誰叫門都不用開,沒事兒,幾隻咬人餓狗罷了,我就料理了”。江風輕聲的交代着,抓起牀頭的煙點上一顆,冷笑着。碼了隔壁的,實在是太無恥了,看來不給他們點教訓,那是不成了。
商婷露俏臉寒霜,一把掀開毛毯,也不避諱江風,撩起睡裙兒,套上褲子,咬着銀牙冷冷的道:“知道,剛纔吃宵夜的時候我看了,廚房刀具挺齊全的,去給我拿一把來,真是欺負人欺負到家了,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真當姑奶奶是好欺負的呢”。
江風搖搖頭苦笑道:“不用弄那麼大的場面,你就安心呆着就好,甭傷着自己”。
“去!”商婷露咬着嘴脣兒,烏溜溜的黑寶石美眸瞪了江風一眼,嬌敕道:“這幫傢伙的素質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媳婦兒生的又這麼好看,保不齊哪個不長眼的傢伙就摸一把呢,姑奶奶砍了他的爪子”。
“得!”江風被自家媳婦兒罕見的自戀弄的開心極了,看見沒,這麼好看的妞兒哥隨便摸,但是別人想摸的話。這妞兒就砍了你的爪子!。
江風扭頭跑到一樓廚房,徐立言外宅的廚房很大,一溜兒閃閃亮的道具都是全套的,切水果的切菜的切肉的,從長到短都有。江風一發狠,拽下來兩把,通通跑回來,扔給商婷露一把,囑咐商婷露鎖上臥室門。自己徑直來到客廳沙發上坐下了。翹着二郎腿抽菸。
徐立言的別墅第一層好幾處都是落地塑鋼窗的,江風閒庭信步的來回的樣子都落入了門外人的眼中,尤其是江風翹着二郎腿冷笑抽菸的卻就是不開門的架勢更是被黑皮們瞧了去,惹的人家一發狠,哐哐的砸門。
“配合警方執行公務乃是每個公民的責任,現在有人公然抗法,砸窗戶”在身後督戰的於所深知速戰速決的道理。現在的僵持是最不可取的。一旦讓人家爭取了一定的時間,找了外援,自己不是煞筆了?。
之前大家爲啥不敢直接砸窗子呢,因爲他們都知道這裡邊住着的肯定都是能人,誰也不願意輕易惹事兒。
至於說掙表現嘛。領導說幹咱就上,這纔是掙表現,但是領導沒發話的自己卻亂搞,一旦出了事兒那都是自己的責任,隨時就被當成炮灰扔出去了。
領導現在說砸窗戶,那自然是呼呼啦啦的一大幫人涌上去。七腳八腿的往上撞,嘩啦一聲玻璃就被撞碎了,一幫人魚貫而入。
江風沒動身。仍舊冷眼旁觀,好像這不是自己的事兒一般,菸頭吊兒郎當的叼在嘴上,也不用手去扶,倆鼻孔像加油的汽車一樣噴着尾氣。
“起來,起來。查暫住證,屋裡還有一個女的呢。藏哪兒去了,你倆是非-法同居吧。趕緊找出來,甭讓你大爺費事”。前邊的那個在於所面前大拍馬屁的司機一開腔就嚷嚷開了。
於所心說尼瑪啊,怎麼還磨磨唧唧的呢,時間都要來不及了,必須最快拿到證據,否則就不佔優勢了。直接不耐煩的道:“甭廢話,搜,快點”。
江風慢吞吞的起身,刷的一下從後腰抽出一物甩了過去,只見一抹寒光竄出,閃亮尖銳的刀劍直衝人羣而去。
那前頭飛出去的水果刀映着刺目耀眼的寒光殺向了人羣,唰的一下,之前叫囂的最囂張的那個司機根本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敢搶先快攻,看着寒光一眨眼的功夫就閃了過來,卻並目瞪口呆的躲不開,木樁子一般傻站着,看着那尖銳的刀劍在瞳孔中無限的放大,只能閉目受死,只覺得頭上一輕,砰的一下一物盯在了軟牆上,雖然是有隔音防震功能的軟牆極其不易掛物,卻一樣真個的入木三分。
衆人順着刀光所想之處回頭看,只見刀柄上掛着警帽紮在軟牆上潺刀柄顫顫巍巍的餘勢不消,猶自顫抖。那個司機早灘在地上了,下身淅淅瀝瀝的托出一攤子水跡,緩慢的睜開眼一摸腦袋還在,頓時鬆了一口氣,啪嚓一下全身都躺地上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
趁着衆人目瞪口呆的機會,江風身形暴漲順着刀光欺身而上,一步跨出兩米,困獸一般衝入人羣,左手暴漲,一巴掌拍飛擋在前面的一個傢伙,直取身後發言主事兒的於所長。
他們夜查居所,做戲當然要做全套,不給江風留下一絲破綻,自然是全體着正裝的,在場的就於所的肩章是兩毛三,雖然不能單純憑藉警銜看行政職務大小,但隨後他不耐煩的發言讓江風確定了他就是話事人。
江風本來就身形高大,一身蠻力,這時候真當是猛虎入羊羣,所向披靡,一個鞭腿,警用三連節鋼板勾大皮鞋頭子像是一柄木匠用的鑿子一樣摳在了一個擋路的倒黴鬼臉上,誒呦一聲就倒地了起不來了。
看着於所長近在眼前,江風再不客氣,一扭身,一條粗壯的長臂遞出,手掌外翻,掌心對着於所長,虎口向下,扣過來卡住於所長那幾乎是腦袋和胸腔連接的幾乎瞧不出來是脖子的脖子,猛然發力,旱地拔蔥,直接把身高差不多將近二百來斤的於所長拔起來了,另一隻手迅速接上,五指岔開,非常陰損的卡住於所長的褲襠。五指扣合,像是鋼鉗一樣抓住了兩個球體,猛然輪了起來,兩手一倒,就砸地上了。
“嗷嗷嗷嗷!!!!”一股帶着涙氣的殺豬般的叫聲響徹了整個夜空。從破碎的窗口處傳出去很遠很遠、、、、、。
當於所長被旱地拔蔥蒿起來的時候頓時覺得天旋地轉,恍若飄在半空中一般,雙腳離地了,不管是智商還是力量都上不去了,但是當褲襠中那緊要處的東西被鉗子猛扣的時候。於所長頓時尖叫失聲,只是那麼一瞬間喉嚨就要喊破了,一張臉蒼白的毫無血色,只是覺得小腹處陣陣緊縮痙攣,身形像蝦米一樣蜷縮着,連落地的撞擊都沒有感覺了,只是捂着褲襠不斷打滾兒。
疼。說不出的疼,不像是刀子刺進肉裡那般,反而像是用手指捅鼻孔一不小心捅到了淚腺一般的那種酸澀和疼痛夾雜的複雜感覺,只不過疼痛程度要比捅鼻孔疼上前輩千倍萬倍。
江風雖然是盛怒之下出手,卻一樣留了餘地。不能弄死他,這是底線,不管對錯這個傢伙都是執法機構的一員,是國家意志具體的個體體現,弄死他一個,那都如攆死螞蟻一般。但是他身後站着的是國家意志,真是這樣的話就麻煩了。雖然弄死他不成,卻可以讓他變成活太監坐輪椅。或許這樣的感覺不太美妙。可是十幾年以後,於所就會便的有很有資歷很有資本了,當十幾年後網絡上那些連蛋蛋都沒有的姑娘們整天叫囂着蛋疼的時候,於所長就可以破口大罵,你們一幫沒蛋的小娘們兒知道啥叫蛋疼嗎?只有老子這樣體會過的纔有發言權。
“別動,雙手抱頭。你***放開於所”。最先反應過來的一個戴眼鏡的幹警飛快的一下掏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江風。
“對對,放開於所。一切都好商量”一看老大被控制了,一幫傢伙紛紛忠心護主,還有一部分人心說碼了隔壁的,這個在於所面前表忠心的大好機會啊,自己咋就沒反應過來第一個喊出來放了於所呢?又讓那個狗屁不是的二餅學生搶了先,碼了隔壁的,沒文化就是不行,下次回去一定也配一副眼鏡去,把眼神弄好點機靈點。
這樣一般心思的不在少數,不過也有人瞧了一眼地上疼的人事不省的於所長,身體蜷縮成蝦米,黃豆大的汗珠子佈滿臉頰,身下一攤子血水混合着尿騷味兒溢出來。看這樣子估計於所長是沒工夫去關注誰第一個表忠心的了,二餅這次雖然搶了先,但估計沒啥功效了。
說到底沒人關注於所長是生是死,關注的是所長二字,之所以現在忠心護着他,無非是看中所長能給衆人帶來好處罷了。一旦這個於所長做了輪椅當了太監,那他肯定幹不上所長了,甚至只能找地方養老了,那還有誰願意看他?不踩他兩腳吐兩口口水都算好人了!
“都退後,繳槍不殺”江風粗吼着,還當自己是正面人物抓捕要犯呢,期不知自己纔是要犯嘛,不過這口號喊的倒是痛快,一手就把蜷縮一團的於所長拎起來橫在了胸前,摸起一塊破碎的玻璃碴子錘在了於所長脖子大動脈上,冷笑着道:“繳槍我就不殺他,敢有不聽話的,就是你逼我殺這小子,誰不放下槍,誰就是嫌你們所長活得長了”。
在這一棟別墅東南方向不遠處的一棟別墅內,窗簾子遮擋的嚴絲合縫,只不過在窗簾和牆壁的接口處架着兩架高倍望遠鏡。
“二爺,您真是料事如神,那邊果然交上手了,五爺眼下佔了上風,不過還是有可能寡不敵衆啊,您看?”。一個精幹的小平頭彎着腰躲在高倍望遠鏡下邊,嘿嘿笑道。
“都說基層幹部都是打出來的我這五弟果然是基層幹部出身,真不是一般的猛啊,二十來號帶槍的都成了擺設了”。趙老二坐在椅子上抽着雪茄瞄着另一部高倍望遠鏡,一邊抽菸一邊感慨。
“二爺,咱們如何行事?”。小平頭又問道。
趙老二站起身,一拍窗臺,冷笑着道:“來呀,傳二爺的令,全班集合,有人冒充,擅闖民宅,威逼勒索,意圖不軌,都給二爺拿了,不能讓這幫老鼠壞了咱人民的光輝形象”。
“是”。小平頭推開高倍望遠鏡,一腳踹開臥室門,站在門口低聲嘶吼道:“幹活兒了,都給老子精神着點,二爺說了,今兒晚上乾的漂亮了,一人倆禮拜探親假外加一萬現大洋的路費,幹完了活兒十個菜席面兒六十度的五糧液伺候着呢,都聽明白沒有?”。
“擦,趕緊領着我們上吧,磨嘰毛線啊,去晚了現大洋和探親假沒了,老子揍扁你”。一個傻大個一點不理會領導訓話,拎着自動步槍就往出跑,一下把小平頭撞開了。
小平頭抓着門框憤恨的罵着道:“狗熊, 你他媽敢撞老子,一會兒要是整不明白事兒,老子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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