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夠啊,怎麼着三哥是信不過我啊?你放心,你弟弟我你咋還不瞭解呢”趙老二大大咧咧洋洋自得大手一揮,比比劃劃的道:“三哥只管放寬心好了,咱是不會和長輩們說的”。
趙老二話雖如此,但是這麼一嚷嚷,走在前邊的趙山鷹兩口子和趙大鵬都聽的一清二楚,這麼多人都知道了,那就快變成全家都知道了,這是擺明了要坑趙束虎一下。
“沒,真的沒有的事兒,伏魈你不要亂說,讓二爺爺知曉了的話,可了不得”趙束虎臉色大變,說話也開始有點結巴了,連忙拉着趙伏魈的胳膊要制止。
那邊趙伏魈直接甩開趙束虎的手,斜眼兒看了趙束虎一眼,冷笑道:“老爺子除了關心軍國大事之外,就是含飴弄孫,這樣的閒事兒老爺子怎麼又閒心管呢,而且就算是要管,那也是像三叔那樣的,你嘛,、、、嗯,哈”。
趙伏魈雖然沒明說,不過意思倒是很明確,你小子還挺把自己當盤菜呢,你在這個家裡是個啥啊,還指望老爺子關心你?只有像三叔那樣涉及到兩家聯姻的大事兒老爺子才關心一下呢,至於你,趕緊撒尿和泥玩兒去。
趙束虎臉色一白,低頭咬着牙不發一言,任由趙伏魈奚落,只不過藏在袖口裡的拳頭倒是捏的死死的,顯然已經怒急了。
前邊走着的趙大鵬自然是把這話聽得一清二楚了,眼看着趙束虎這般折辱自己的親弟弟。哪個當哥的能忍得了這個事兒?。
只不過卻只能任由他拿弟弟尋開心卻無能爲力,誰讓人家趙伏魈雖然不學無術卻是老爺子的親孫子,雖然趙伏魈的老爹趙平波趙二爺在家裡也是不得志的人,但是人家的血緣在哪兒擺着呢。而自己和弟弟卻只是旁系,這個差別就註定了自己只能忍着。
一旦自己要是站出來爲弟弟撐腰,那就是把嫡庶之分挑明瞭,往小了說那是年少不懂事兒,往大了說那就是製造離心傾向,這對自己和弟弟的打擊是知名的。
趙大鵬知道自己這個上校人家趙伏魈壓根兒就沒看在眼裡,但爲什麼趙伏魈從不拿自己尋開心呢,一個原因是是自己脾氣不太好。也不太好欺負,不像弟弟那般懦弱,最重要的是四叔比較喜歡自己,這樣趙伏魈有些顧忌。而弟弟卻沒有四叔的遮護,所以才總被趙伏魈欺負。
趙大鵬的腳步沒有任何遲疑,不過卻是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儘快的強大起來,在這個家爭取更多的話語權。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保護弟弟也不受欺負。
甭說是今天是趙伏魈找弟弟的晦氣,
就是折辱了自己,那也得忍耐。大丈夫想要幹一番大事業,必須忍人之所不能忍。
趙大鵬在心裡已經有了計較。估計過不了幾日,老五白澤就要跨進這個大門了。而且三叔還要迎娶齊家的掌上明珠,有了兒子作爲後援,又有勢力好大的媳婦兒援手,那時候三叔一脈的話語權必定大漲,尤其是那個五弟白澤,離家二十載,這一回來怕是要有一番石破天驚之舉。
自己的優勢就在於和白澤已經先衆人一步搭上線了,四叔給自己創造的機會,可是要好好把握住了,先和白澤搞好關係,自然是上上之舉。尤其是趙伏魈曾經對着白澤舉過槍,又多次折辱過齊妙舞,一旦這兩個人都跨進了這個大門,誰也不會給趙伏魈好臉色,到那時自己在旁敲側擊,趙伏魈要是能有好日過就怪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暫且先忍下這一城!。
一想到五弟白澤,趙大鵬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個五弟的關係網可夠雜的,甭說自己這樣披着趙家這張虎皮的旁系,就是趙伏魈這樣的嫡系在半年之前的那場比武上,也奈何不了人家。
現在五弟拜在周沛凝的門下,又有三叔這樣的軍長父親,更有從小長大的陸家的那個長孫江雨爲長兄,還有齊妙舞這樣的後媽,而且據經自己的手從松江傳回來的線報得知,五弟的母舅徐家的四公子少帥徐立志都已經到了新城了,馬上就要當上了那嶺南王的乘龍快婿,本身年紀輕輕的就混上實職副處了,這樣關係網龐雜到讓人眼花繚亂地步的猛人,即便是放在京城,那也是一線公子了,誰敢小視?遠比抱着趙家這條大粗腿晃盪的趙老二勝出不止一籌,如果能和此人走進,量趙老二也動不得自己兄弟了,更能穩固自己在大宅門裡的地位。
想到這些趙大鵬不禁心生感嘆,五弟這還是完全野外放養全靠自己混出的名堂,如果從小就長在趙家的大樹下,說不定現在更是如何呢,這小子還真是野蠻生長啊!。
想着想着,身後又傳來趙伏魈的聲音,帶着幾分an詐的道:“三哥晚上沒安排,名爵那邊開了個狗市兒,兄弟帶你去瞧瞧,挺有意思的,耍上兩把弄倆活錢,香車美女不就都來了?,你有沒有啥外快,這樣來錢兒,不比死守着着份子錢那仨瓜倆棗的,還被人貶低不中用不是強多了?三哥你說呢?”。
趙束虎連忙擺手道:“不成,伏魈,上次都已經把兩年攢的點份子錢都輸光了,三哥實在是沒餘錢了,你自己去玩兒,我晚上還要去導師哪裡輔助做實驗呢”。
趙大鵬是越聽越生氣,這個該死的趙伏魈總攛掇弟弟幹這些缺德事兒,他這是在設套,把自家弟弟那點積蓄都坑光了,他好看熱鬧,上次還慫恿弟弟借了一百萬的高利貸,要不是自己出面擺平的話,說不定還怎麼坑弟弟呢。
“三哥,你也忒不懂事兒了,咱哥們兒向來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嘛,前兩天給你介紹的那個大洋馬可有滋味兒?還是那邊的碩士呢,來咱們華夏體驗風情的,正好和你這博士匹配。那時候你倒是記得兄弟我的好處,現在卻又不懂事兒了,這是讓兄弟難做啊”趙伏魈搖頭晃腦的,一副大大咧咧沒有心機的樣子其實卻是把趙束虎的一樁一樁的醜事兒可勁兒的往出抖落奚落。
心裡也冷笑着,碩士妓女配上傻博士,豈不是正好搭調?。
雖然這般奚落了趙束虎,對趙伏魈自己的名聲也有損傷,但是趙伏魈本來就是滾刀肉的潑皮,損不損傷的又能怎樣?更何況趙伏魈還不以爲恥反以爲榮呢,正對他口味兒。
“伏魈,那晚上我都喝醉了,我哪知道你找一個外國女人來啊?,而且我都醉的人事不省了,哪有力氣和心情做那事兒啊”趙束虎臉上一熱,看了看左右,發現長輩們都走出去了,院子之中只剩下前邊不遠處的自家大哥趙大鵬,和更遠一點的趙山鷹夫婦,頓時心下稍稍安定一些。接着忽然語氣低沉下去了,輕聲道:“伏魈,我好歹也是讀了將近二十年的,懂得一些板牙西語,我都問她了,瞭解到一些情況。好像你被那些老鴇子騙了,你找的那個女人在板牙西也不是碩士,中學畢業以後就直接從事有償服務業了,那邊的女人是很開放的,也容易染病,你還是小心一點”。
“什麼?你說什麼?”趙伏魈沒想到自己弄了這麼大一個烏龍,頓時臉上那是相當掛不住面子啊,連忙憤憤不平的罵着來掩飾尷尬:“好一個許胖子,竟然敢坑老子,他是不想混了啊,老子這就找他算賬去”。
趙大鵬在前邊都快笑出聲兒來了,心說自己這老實巴交的傻弟弟也會反擊啊,看來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啊,這樣也能讓自己放點心了。
趙伏魈扯了這麼長時間,到頭來卻落得自討沒趣兒,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扔下趙束虎匆匆而去。
ωωω▪ тт kān▪ CΟ 趙伏魈一走,大院裡就剩下趙大鵬和趙束虎哥倆兒了,趙大鵬左右看看無人,便回頭對趙束虎勾了勾手指,緊接着自己卻頭也不回的大步往前走。
到了門口的越野車上呼嘯而去,緊接着趙束虎也上車緊隨其後。兩車七拐八拐來到一處停車場,沒多長時間,趙束虎拉開越野車的車門上來了。
帶着點害羞的意味兒憨笑着道:“哥,你找我?”。
趙大鵬隨手扔給弟弟一顆煙,自己也點上一顆,看着車前方來來往往的人羣,低聲道:“嗯,往後少和趙伏魈鬼扯,那小子一肚子壞水,你要小心”。
“知道了,我提防着他呢”趙束虎對哥哥的關心和說教都習以爲常了,他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自打父母過世以後,在這個高牆大院之中,只有這個親哥哥是毫不藏私的關心着自己的。
“嗯,你知道就好,但是鬥爭也要講策略,不要激怒他,後果我們兄弟承受不起”趙大鵬轉頭看着弟弟,暖聲道:“今天做的就不錯,有理有據有節”。
“嗯,我是據實而說,大哥,我真的沒和他找的那個大洋馬發生啥關係”聽了哥哥的表揚,趙束虎微微有些激動,在心裡默唸知識就是力量,如果自己不懂板牙西語的話,哪裡能戳穿趙束虎呢?而且趙束虎把那個大洋馬介紹給自己就沒安好心,其他的姑且不論,就在他把大洋馬介紹給自己之前,他卻先上了,還想讓自己給他刷鍋,真是損到家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