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香顯然是吃醋了,這個習塵也太過分了,盡然看的如此癡迷的地步。
“噓噓”習塵看着曾香讓她別鬧出動靜兒來,曾經這才鬆開習塵的耳朵:“你們男人沒有一個不好色的?”
習塵嘿嘿一笑:“人之初,性本善嘛,在說我們男人既然好色,你們做爲女人的當然的要出色,對不對?”
聞言,曾香氣的胸口都在不停的起伏,習塵的目光看向那裡的時候,她立馬雙手擋在胸前:“你的狗眼睛在瞄一下試試?”
習塵連忙側身,目光看向前方不遠處的一個保健店,接着欣賞着裡面的美色,說真的,習塵長這麼大,還真沒有去過那種地方,曾香在習塵的頭上拍了一下:“喂,你別在看了,目標出現了?”
習塵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一位中年男子,他站在店外四處瞟了幾眼,裡面的女子就對他發出勾引的信號,並且座在沙發上的女子,情不自禁的敞開雙腿,看到這一幕,那中年男子哪還受的了?
於是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不一會兒習塵就看見有女子帶着他走進了內間,這個時候習塵看着曾香:“你猜猜們們進去幹什麼了?”
曾香白了習塵一眼:“當然是做那種事情啦,真是無聊。”
“無聊?你沒有做怎麼就知道無聊?”習塵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腹部被曾香一拳擊中,整個人忍住疼痛:“你——”
“我告訴你,這些男人來這裡尋歡作樂,他們寧可把身上的錢浪費在這種骯髒的交易上,也不願意捐給災區或者貧困兒童,所以我們今晚必須要想辦法偷了?”曾香的意思就是今晚必須要偷到一筆錢。
習塵眨了眨眼睛:“我倒有個辦法?雖然不是偷,但是比偷還要刺激一點點?”
“什麼辦法?”曾香反倒是感興趣了。
習塵突然勾了勾手指,曾香把耳朵湊了過來,習塵在她的耳邊呢喃了幾句,隨後曾香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這個主意倒是不錯,開始行動。”
曾香說完這時主動走到巷子旁邊,過了一會兒果然有一名略微肥胖的男子走了過來,曾香對着他吹了一下口哨,那名男子長的十分粗魯,不過身上穿的衣服倒是名牌,手腕上帶着一塊金錶,看樣子就是個有錢的主。
他的目光瞄向了曾香,曾香故意將自已的衣服向上掀了掀,肚出小肚臍,那名男子頓時熱血沸騰,立馬走了過來,曾香嘴上叼着一支菸,那樣子看上去,簡直就能夠把中年男子秒殺了。
藏在暗處的習塵,心裡嘿嘿直笑:“真沒有想到,這曾香真是才藝雙全啊。”
女人就是天生的演員,說哭就哭,說笑就笑。曾香無疑有這樣的表演天賦。
曾香勾了勾手指,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真是漂亮啊,多少錢一晚,哥哥我今晚把你給包了?”
聽這口氣就是暴發戶,曾香嘻嘻一笑:“不貴, 五千塊一晚。”
“五千,你丫的當自已是什麼呀?這一條街都是臭女人,最貴也不過一千塊?”中年男子覺得有點貴。
曾香看着他說:“大哥,人家可是今晚第一次出來?”
隨後中年男子的眼睛一亮,走上前摟着曾香的腰肢:“好,五千就五千,咱們就到對面的酒店。”
曾香心裡雖然有點厭惡,不過爲了幫助那些孩子,就當是小小的犧牲一下,她伸出右手,給暗中的習塵打了一個“OK”的手勢,習塵當即就明白過來。立馬也跟着他們走進了對面的酒店。
剛到酒店,中年男子就露出色相,直接將曾香按倒在牀上,曾香立馬喊道:“救命啊……救命……”
中年男子還以爲曾香在跟他玩遊戲呢?直接將自已身上的衣服脫的一乾二淨,就剩下一條褲頭了,在這個時候,曾香心想:“習塵怎麼還不來?尼媽難道假戲真做?”
中年男子嘿嘿乾笑了兩聲,正準備脫掉僅存的一條褲頭時,習塵一腳將房門踹門:“麻痹的,連我的女朋友都敢搞?看老子不打死你……”
習塵一出馬,頓時就把那中年胖子嚇的雙手抱在頭上,蹲在一邊,習塵直接就中年男子的頭上,身上拳打腳踢:“媽的,敢搞我的女人,信不信我現在就報警?”
“小哥,別報警了,這些錢都給你吧?”中年男子立馬將自已的圓鼓鼓的錢包遞給習塵,習塵眼睛一亮,拿過錢包展開一看,裡面差不多一萬多塊錢,直接拿出現錢,將錢包丟給他:“媽的,就這點兒錢?”
曾香從牀上座起來,抹了抹眼淚:“嗚嗚嗚,老公,你要替我作主啊?”
中年男子見曾香哭的利害,這時連忙把手上的金錶摘下,脖子上面金鍊子也摘下來遞給習塵:“小哥,這手錶和金鍊子至少也能賣十來萬?求求你放過我吧?”
隨後習塵一腳將他踢滾到一邊,接着走到牀邊,右手拉過曾香的小手,狠毒的說道:“臭女人,走,回家看怎麼修理你!!老子難道滿足不了你,實在不行,我就買幾個道具……”
習塵帶着曾香快速的離開了酒店,剛纔那一幕,不僅富有戲劇性,而且還有一點惡搞的成分,走出酒店後,曾香鬆開習塵的右手,有點不滿的看着他:“你……你也太過分了吧?”
習塵聳了聳肩膀:“剛纔只是我即興發揮,一時興起,所以就加了幾句臺詞兒。”
“哼,真有你的,看在這次成功的份兒上,我不跟你計較了。快看看,這次敲詐了多少錢?”曾香想到剛纔習塵在房間裡面暴打中年男子的畫面,不禁心裡還是一陣好笑,尤其是那中年男子嚇的夠嗆,還真以爲自已是習塵的女朋友似的。不過習塵也演的太投入了,而且還加入了感情。
習塵數了數現金:“一萬三。這金錶和金鍊子到時候拿到當鋪當掉,看上去應該是真貨?”
“太好了,今晚收穫不小啊,真的比偷刺激。我們走吧。”曾香和習塵兩人走出巷子。
來到街上,兩人邊走邊聊天:“我該回去了?”
“你真的不用我送你?”習塵看着曾香,覺得她今晚特別美麗。
“不用送了。時間不早了,在不回家,我就該捱罵了。”她說完,走到路邊攔了一輛車,習塵看着她說:“你的手機號多少?有空我給你打電話?”
“週末的時候我們在四合院見。”曾香說完之後,走上了出租車,習塵隨後帶着這些錢物,也準備打車回家。
晚上十點半,習塵纔回到家裡,回來的時候,心情很愉快,剛回到家中,座在沙發上的陳欣怡就將一個枕頭砸向習塵:“是不是約會去了?看你的樣子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習塵走到沙發前,一臉壞笑的看着表姐:“我跟你說……”
過了一會兒,習塵把今晚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陳欣怡,她聽了之後哈哈大笑:“你們也太逗比了吧?”
“表姐,這個曾香脾氣十分古怪,不僅會唱歌,還會抽菸,而且還會演戲,週末有機會,你一定去學校,看看那幫孩子。”習塵才發現自從做了有意義的事情之後,整個人心裡一片喜悅。
“表弟,這個曾香到底是什麼人?你說她偷東西,劫富濟貧?她的人品會不會有問題?”陳欣怡就怕習塵以後上了這個女人的當,聽習塵剛纔那麼說,陳欣怡倒覺得這個曾香心機比較深。
“我也不太清楚,上次在酒吧偶然碰到她的。”習塵說完,陳欣怡點點頭:“好了,你這兩天都沒去市委上班了?千萬別耽誤了自已的正事兒?”
“嗯,明天我就去市委上班,表姐,時間也不早了,晚安。”習塵跟陳欣怡打了招呼之後,就回到房間休息去了。
座在沙發上的陳欣怡,皺着眉頭自言自語:“那個曾香不僅會偷東西,恐怕也會偷心?”
第二天早上,習塵清早就來到市委,由於兩天沒來秘書科上班,也讓他得到短時間的放鬆,其它科室的人員都知道習塵受傷了,所以這兩天沒到市委,也算是有個交代。
來到秘書科不久,沈茹就來到了辦公室,他看着習塵今天來了便問道:“習科長,就連秘書科的成員都以爲你真的受傷了?你實話告訴我,這兩天都去幹嘛了?”
看着表情有點嚴肅的沈茹,習塵聳了聳肩膀:“姐,這兩天我處理了一點私事,組織部裡面都還好吧?”
上次習塵裝受傷,在秘書科除了沈茹知道真相之外,其它的人都被騙了,所以沈茹一向都很保密。
“最近表面上都很平靜,實際上副部長肯定也沒有閒着。前幾天,你說你要接近曾部長,最後也沒見你有什麼動靜兒?”沈茹的確在爲習塵擔心。
習塵攤開雙手錶示無奈:“曾部長的脾氣有點古怪,我已經使出渾身解數,雖然見到他本人了,但是他的態度冷漠,對我不聞不問?我實在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沈茹嘆了口氣:“如果有曾部長幫忙,那麼你在市委就不會有什麼危機了?所以你還是要儘快跟曾部長談一談?”
“那姐,你的意思是?”習塵也感覺到危機即將來臨,雖然自已不是很擔心,但是就怕影響了秘書科的在組織部裡面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