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習塵確實是瘋了,他走上前,雙手抓着沈茹的肩膀:“我問你,你和孟天王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沈茹的眼睛猛然掙大,她很快就變的冷靜下來,並且裝作若無其事:“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此時習塵他早就就發現了這個沈茹臉上的表情有點不對勁兒,一個女人的變化,往往都在她的眼睛裡面,習塵看出沈茹內心的緊張。
“你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懂?我問你,三年前你去找過孟天王,你是不是跟他……”習塵話說到嘴邊還是咽在喉嚨裡,他真的不想說出來。
他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沈茹推開了習塵的雙手,這時轉過身,她內心也有些慌亂:“我跟他怎麼了?”
習塵再次走到她面前:“你是不是跟他睡覺了?”
剛說完,沈茹一記耳光抽在習塵的臉上,那一刻,習塵瞪大了眼睛,他根本不相信,沈茹會抽他,他咬着牙看着她:“你說是還是不是?”
沈茹愣住了,她看着自已的右手,此刻都在發抖,她有些心痛的看着眼前的習塵,眼眶裡面溢滿了眼淚:“是!!”
聽到沈茹親口承認,習塵整個人差點崩潰了,他突然苦笑了起來:“哈哈哈……”
沈茹看着習塵眼裡也溢出一些淚水:“你走啊……”
習塵聳了聳肩膀,看着沈茹:“早知道如此,我就不需要你幫我?早知道如此,我寧願讓孟天霸讓人把我砍死?我也不要你這麼做?”
沈茹的淚水滴落在臉頰上,那淚水晶瑩剔透,看上去楚楚可憐:“習秘書,請你出去……”
此時習塵走上前,直接把沈茹頂到窗前的牆壁上,目光冷冷的看着她:“你這麼做值得嗎?”
沈茹看着眼前的習塵,她猶豫了一下:“反正,反正這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反正當時我也沒有其它的辦法?”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很絕望,習塵搖了搖頭:“你爲什麼不告訴我,你當時爲什麼不說清楚?”
“這是唯一辦法?除此之外,別無他法。”沈茹知道當時的情況,只有以身相許,才能讓孟天王救習塵。
“你告訴我,是不是孟天王逼你的?如果是,我現在就去廢了他。”習塵雙手緊緊的握着拳頭。
“不是,是我自願的,與他無關。”沈茹說完後,習塵再次苦笑道:“好,很好,我終於看透你了,三年前,你說你會改,你說你曾經被徐副部長潛規則過,可是你改了嗎?你這個女人除了用身體來做爲交易,你還會什麼?”
習塵推開沈茹,轉身擦掉眼淚,隨後打開辦公室的房門,將房門能給掀飛了,隨後朝着樓下跑去,他直接跑出了市委,他要發泄。
辦公室內,沈茹心如刀絞,悲傷逆流成河,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三年前的事情,再次讓習塵知道了,她默默的爲了習塵做了這麼多,可是現在呢?他知道後,不僅沒有感謝,反而鄙視她,她真的是受夠了。
有的時候,她真的很討厭自已,爲什麼老天要這樣對她。爲什麼有些事情都都無法逃脫這樣的陷阱?
如果告訴習塵,那天晚上在她的家裡,她主動和他做了那種事,是不是更加會引起習塵的反感呢?
現在她想起來,自已真的不是一個好女人,可是在人在官場,身不由已,習塵他什麼時候懂她的一片苦心?
沈茹蹲在地上,擡頭靠在牆壁上,內心十分的難過糾結。
於是他給孟天王打了電話,很快孟局長便接到了電話:“喂,你好?”
沈茹第一句話就是:“孟天王,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把那件事情告訴習秘書了?”
“哦,看來他剛纔是來找你去了?哈哈,沈部長我的確把這件事告訴他了。”孟天王在電話裡笑的有點變態。
“你這個卑鄙的人,當時不是說好的,不能告訴第三人嗎?如此屈辱的醜聞,你也敢拿出來說事,你就不怕影響你我二人的仕途嗎?”沈茹現在對此人是十分的反感,越來越覺得這個孟天王不是好東西。
“沈部長,這怎麼是醜事兒呢?自從那次之後,我可是真的喜歡上你了,嘿嘿,所以只要你現在跟我在一起,那麼一切對彼此都有好處?你覺得怎麼樣?”
孟天王說出自已的企圖,沈茹此時有點振驚:“胡說,孟天王我告訴你,從此以後,我跟你沒有一絲關係,你這個不守信用的小人。”
沈茹直接掛掉了電話,氣的她整個人的臉色發青,她現在心比任何人都難受,因爲她失去了習塵對他的信任和關心,我整個人的精神也在飽受着璀璨。
夜幕降臨,在陳欣怡的客廳中,幾人都已經做好飯菜,正在等習塵回來。可是都已經很晚了,習塵仍然沒有回來。
“表姐,哥哥到現在都沒有回來,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了?”習娟都等了這麼久,而且都打了好幾個電話,可習塵的電話處於關機的狀態。
陳欣怡站起身子,在客廳裡面走動了幾步:“奇怪,他手機從來都不關機的,怎麼今天就關機了呢?真是急死我了?”
許影座在那裡,顯的很冷靜:“他去見衛生局的孟局長了?按道理說,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的?這樣吧,我們在家裡等也不是辦法?不如分頭去找找?”
“現在只有這樣了,表妹你去市委,我和許小姐對這附近比較熟悉,我們就到習塵平常去的地方去找找”陳欣怡說完後,習娟也答應下來。
於是三人全都出發,開始尋找習塵。
習娟座車來到市委後,比較聰明,就直接和門衛的保安聊了起來,保安知道習娟提習塵的妹妹,都會問一答三,接過尋問,習娟瞭解道,哥哥中午的確去見了孟局長,可是不久後就回到市委,最後再次離開市委,習娟看着保安:“你這裡有視頻監控嗎?”
“有的,在門衛室。”保安說完後,習娟走進了監控室,打開了中午的視頻,不一會兒就從視頻中查到,哥哥最後一次離開市委的時候,他好像是哭了,而且是跑步離開市委的。
習娟謝過保安之後,就來到停車處,打開習塵的寶馬車,隨後開着習塵的車子駛出了市委大門。
哥哥到底是怎麼了?他怎麼會哭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習娟隨後給陳欣怡打通了電話:“喂,表姐,我已經查到了,哥哥下午最後一次離開市委的時候,是跑步離開的,我從門衛視頻中發現,哥哥當時好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所以現在他應該是去了什麼酒吧?或者夜店了?”
“哦,我和許影在酒吧,夜店都找遍了,剛纔還差點給人欺負了,可還是沒有找到他?”陳欣怡在這個時候心情很差,剛在夜店,幾個痞子把她和許影當成了小姐,還問她多少錢一晚?她聽了之後,當時就火大,直接罵道:“找尼媽去吧,姐特媽的是來找人的。”
隨後就得罪了幾個人,她在陳欣怡學過幾招“崆峒武術”才把對方給嚇跑了。
“表姐,你們在哪兒,我這就過來。許影可是歌星,要是讓壞人盯上了,就有麻煩了?”習娟決定三人一塊去找習塵。
“我們在卡美KTV,望西路。”
“你們就在那兒等我,我馬上過來。”習娟掛掉電話,就把車開向了美卡KTV。
在KTV樓下,許影和陳欣怡兩人座在車上等着,兩人的目光一直都盯着路人的行人,她多希望可以一眼看見習塵,剛纔聽習娟說,習塵受到了刺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習娟的車子開到卡美KTV樓下,剛下車,陳欣怡和許影兩人就走下車迎面走了過來:“表妹,現在我們該去哪兒找他?”
“像是哥哥這樣的人,應該不會有危險,頂多是去了哪個酒吧喝酒去了?我們在到附近找找?”
“他會不會去了附近的風月場所?男人一般受到了刺激,都會選擇去這種地方的?”許影突然這麼說,陳欣怡連忙否認:“表弟不是這種人,他絕對不會去找那些髒女人的?我們到附近去找找……”
忽然,在這個時候,好幾名男子黑衣人突然圍了上來,而且從她們的外形來看,這些都是女人。
突然一個鋒利的飛刀,朝着陳欣怡刺了過來,那飛刀是致命的,習娟立馬撲了過來,縱身一躍,伸手將那把快如閃電的飛刀接住了,隨後將把束飛刀給反射了回去,而那名女黑衣人很巧秒的避開了,很顯然,這黑衣女子的身手遠在習娟之上。
“表姐,許影你們快走,快走!!!”習娟知道這些人是誰?她也知道自已這次遇到了極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