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塵他是初次來到晉縣,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認識包家的千金。我想結果不用在猜了吧?”季雲林的目光看向築臺上方的包薈柔,讓他不得不佩服習塵的運氣真不錯。
李靈活有些不解:“書記,你說什麼?那名女子是包家的千金?”
“是的,你看看那輛紅色的寶馬就知道了,在整個晉縣也只有包家這一輛紅色的寶馬。而且還是預定的。”季雲林還算有點眼光,經過他這麼一說,李靈活也纔敢肯定:“看來這小子能攀上女千金,算是他走運。”
不到半個時辰,好幾輛卡車上面全都裝桶裝的純淨水,而且每桶都是4升的,車子停在廣場之後,所有的市民眼睛都亮了起來,習塵先把現場的情緒穩定下來:“大家都靜一靜,我說過,每個家庭都會得到一桶水,這些水來之不易,希望大家至少要堅持半個月,明白嗎?”
隨後習塵目光看向海媚:“讓每一個領水的人先簽字,然後發給他們。”
“習哥哥,讓我來幫你吧。”包薈柔走下築臺,隨後設立了四道關口,每一個簽字的人,代表一個家庭,這樣,每個家庭都可以領到一桶水。
樊書記看到這一幕時,臉上露出一絲嫉妒:“哼,真沒有想到,他真的兌現了承諾。”隨後他走進奧迪車,開着車子離開了文化廣場。
李靈活看着季雲林:“書記,你看看,這個場面是不是很感人吶?”
“這纔是爲人民服務嘛。我們走吧。”季雲林覺得留在這裡豈不看着習塵風光,今天他帶着這幫領導來可是看笑話的。誰知還有幾位領導也跑過去排隊領水。讓他感覺很不自在。
習塵和一幫保安人員親自在車上搬運一桶桶的純淨水,從中午忙到下午的時候,每個人都沒有離開,廣場上每個人面前都放着一桶水,習塵看着他們:“好了,你們都回去吧?”
隨後一幫人全都跪下:“是我們誤會你了,請你不要見怪。”
海媚走上前解釋道:“所有人或許還不認識他是誰?在這裡我隆重的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市委部長身邊的習秘書,此次他從市委來晉縣就是爲了解決我們的困難?”
聞言,一些市民全都低下頭,感覺非常的內疚,而習塵聳了聳肩膀:“大家都起來吧,趕緊回家照顧親人和朋友,相信我,只要我們團結,一定能夠戰勝困難。”
“習秘書,你真是上級派來的救世主啊,可是現在我們家裡也都沒有糧食了?怎麼辦?”一幫市民不得不在這裡哭訴。
聞言,習塵思考了片刻:“大家先回去吧,我在想想辦法?一有消息,我會通知你們的,希望大家配合我的工作。”
隨後一幫市民才緩緩的散開,包薈柔走了過來,瞪着習塵:“好啊,你居然一直都瞞着我?”
“我的身分不必透露,所以請你不要見怪。”習塵打開一桶純淨水,舉着桶喝了一大口。
“其實我看你的能力,我應該早就想到纔對。我告訴,這次2噸的純淨水,可都是我親父親才辦到的。”包薈柔說完,習塵聳了聳肩膀:“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我們找一個地方聊。”
隨後習塵將十多桶純淨水搬到海媚的奧迪車上:“海媚,麻煩你把這些水送到南泥灣,讓周組長髮給他們。鑿井的事情千萬不要放鬆下來。”
海媚隨後開着奧迪車直奔南泥灣。
習塵座在寶馬車上:“我們到附近的餐廳去吃點東西,從早上到現在我都沒有吃飯?”
“林秘書,你可真是有辦法?我爸要是知道你是市委領導,恐怕要對你刮目相看了。”包薈柔此時對習塵的態度比之前更加溫柔了。
“說真的,這次我要謝謝你親自把水送過來。”習塵這是發自內心的感謝她,畢竟這次讓習塵得到更多市民的支持,在以後的工作當中,也會得心應手。
車子停在一家餐廳內,走進餐廳後,裡面有幾個正在吃飯,習塵發現那幾個人中,有個人正是中午帶頭鬧事的人,他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座下。
不一會兒服務員拿着菜單走了過來:“兩位吃點什麼?”
習塵把單菜遞包薈柔:“你想吃什麼,今天我請客。”
包薈柔看了看菜單:“就來兩碗麪條吧?在來兩瓶可樂。”
隨後習塵的目光看了過去,有幾人正在那裡大聲喧譁:“彪哥,今天的事兒辦砸了,咱們回去怎麼跟老大交代?”
“他媽的,我也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沒被人打死?不管怎麼樣,我們回去再說。”叫彪哥的男子說完,帶着五六人正準備離開,一位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連忙走了過來:“幾位大哥,你們還沒有結帳呢?”
“你眼睛瞎了嗎?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的老大就是晉縣的伍老大?你活膩了不是?敢問我們要錢?”叫彪哥的男子說完,那名女服務員走上前,一副欲哭的表情:“大哥,請你們別爲難我,一共是三百六十塊。”
有一名相貌萎縮的男子一記耳光框在女服務員的臉上:“尼她媽的,是不是想讓我們把你的衣服給脫了……”
女子身子一斜,整個人打了一個踉蹌,把身後桌子上的一次性餐具都撞落在地上,眼巴巴的見幾人往門口走去,這時習塵拍了拍桌子:“站着!!!”
隨後幾人猛的轉身,目光看向了習塵:“哦哦,是你呀,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上。”
只見五人操起身旁的凳子氣勢兇兇的朝着習塵走了過來,包薈柔靜靜的座在那裡,喝着手中的可樂,習塵用食指指了指:“把錢留下,然後你們就可以滾了。”
幾人瞪着眼睛,叫彪哥的男子目光一縮:“草,還挺拽的,先給他顏色看看。”
隨後幾人一起揮着手中的凳子砸向了習塵,而習塵將身後的一張桌子舉了起來,朝着幾人砸了過去,幾人嚇的後退幾步,習塵走上前方:“你們的老大是不是伍躍?”
“敢直呼我們老大的名字,弄死他。”幾人再次撲了上來,習塵總算搞明白了,找人帶頭起鬨的盡然是伍躍這個敗類。
習塵右手緊緊握着拳頭,最先衝上來的男子,就是他剛纔打了女服務員一記耳光,習塵跳起來一腳踢在他的臉上,他整個人直接退了幾步,將一張餐桌都撞翻在地。
接着三人形成一個三角形,把習塵圍了起來,三人一塊圍攻過來,然而在這個時候,習塵直接將身後的那名男子擊敗,打出一條缺口,接着拿過桌子上的一些筷子,“刷刷”的朝着一些三人紮了過去,幾人都不敢靠近。
叫彪哥的中年男子,手中拿着半截木板,漸漸的走到習塵身後,沉沉的從習塵的頭頂砸了下來,誰知習塵早就知道,向左一轉,很輕鬆的避開,接着一拳砸在他的鼻子上,一股鮮血一下就從兩個鼻孔噴了出來。
習塵接着踢向他的大腿腕,見他的雙腿一軟,彪哥就跪在地上:“小哥,別打我……求你別打我了。”
習塵一腳踩在他的背上,此時彪哥就像一隻烏龜一樣爬在地上,習塵冷哼一聲:“把身上的錢都拿出來?”
彪哥知道自已不是習塵的對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千多塊錢,習塵把錢遞給女服務員:“你看看這些夠了嗎?”
“夠了。”女服務員也嚇壞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結結巴巴。
隨後習塵目光冰冷的看向腳下的男子:“回去告訴你們老大,有時間的話,讓他來縣委找我?滾。”
習塵說完,一腳把彪哥踢飛了出去,幾人扶着彪哥狼狽而逃。
待幾人離開後,包薈柔突然鼓掌:“好,習哥哥真是好樣的,這幾個痞子我第一眼就見他們不順眼。我最討厭的就是吃白食。”
習塵走到桌子前座下,服務員很快把麪條盛了上來:“先生,謝謝你剛纔的幫助,我們老闆說這頓他請了。”
習塵點點頭,拿着筷子開始吃飯,包薈柔看着習塵說:“你這麼利害,是誰教你的武術?”
“我自已學的,以前上學的時候,經常受欺負,後來我會武術了,就經常幫助別人。剛纔你也看見了,那幾個人都是伍躍的人。”習塵感覺這餐廳的麪條確實不錯。尤其是那種酸菜,都是秘製的。
“可惡的伍躍,習哥哥有機會的話,你一定要把他給解決掉了,這種人活着,簡直就是社會的渣子。”包薈柔說完,小臉上都氣乎乎的,因爲伍躍簡直就是無恥之徒。
習塵也知道這個伍躍,仗着自已的妹妹嫁給公安局的洪局長,所以纔會胡作非爲,既然自已碰上了這件事情,他必須要給伍躍一點顏色,讓他吃點苦頭。
“放心吧,這件事情遲早我都會解決的,接下來,我需要解決的難題,就是糧食的問題?現在很多市民家中都沒有了糧食?就算是現在找到水源了,那麼沒有糧食縣晉的市民也很難生存下去?”
“習哥哥,糧食恐怕我們包家幫不了你這個忙?不過在晉縣,糧食最多的恐怕就是秦家?”包薈柔說到秦家的時候,臉上也閃過一絲詭異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