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琪此時的狀態不太對勁,她重複過程的時候如同在念書,一字一句的。
這點不對勁除了宮銘珏一方的人也只有冷越感覺到了。
其他人全都被陳琪揭露的作案過程吸引了注意力。不論是現場還是網絡上,大家對於之前對摘星以及宮銘珏的惡語相向表示歉意。
“所以說每一次宮銘珏被污衊,最後都能花式打臉,表示從今以後不相信網上那些造謠了。”
“我跟我媽說明天多買進摘星的股票。”
“你們真當天才選老公只是看臉啊,宮銘珏絕對夠得上國民老公的級別。”
張特助帶着公關部一衆員工看着網上突然變了風向的評論簡直老懷安慰,老闆說沒問題就真的沒問題,不過他們下次一定建議老闆在辦公室多備一些速效救心丸。
既然有人表示了歉意,那麼對於愚弄了大衆的陳家姐妹和楊家小子,只能說那些評論簡直是暴風雨沒有最猛烈只有更猛烈。
“好哇,又是陳琪那貨,不是退圈了嗎?之前就想倒貼我們國民老公,這會兒又出來作妖?”
“商業圈子也真夠亂的,這些個富二代一天到晚吃飽了撐的?藥丸當飯吃,我等屁民表示接受無能。”
世紀地產是楊民成一手掌握,對此大老闆都老神在在的一副面不改色的樣子,旗下的員工也就要鎮定的多。
反觀誠億地產就炸開了鍋,一衆股東以及族老不明白怎麼禍水就引到自個兒身上了呢?參與者還比世紀地產多一個,明天大盤開市不知道又要掉多少個百分點,頭上的毛都快被揪禿了。
立夏和凌博當然知道是宮銘珏在不經意間對陳琪使用了催眠異能,凌博悄悄的對宮銘珏豎起了大拇指,今天這一遭最最受益的就變成了摘星,宮銘珏這廝真是不可小覷。
警方勘察好現場,帶着陳珏等四人回警局做筆錄,等他們下了樓,一衆記者早就等在了樓下,看見陳珏姐妹,閃光燈頓時亮成一片。
陳琪的催眠狀態已經被宮銘珏解除了,她鬧不明白怎麼被帶上警車的變成了自己,那些伸到自己面前的長槍短炮問出的問題也極其不友好。
“姐,到底怎麼回事啊?”
陳珏死瞪了陳琪一眼,再也控制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你還好意思問,今天這樣全都因爲你個禍害,我是被屎糊了眼纔沒有早早處理了你。”
這一巴掌的鏡頭被很多記者捕捉到,第二天的頭版頭條都是誠億姐妹決裂的新聞。
另一邊,冷越等到現場終於只剩下爲數不多的幾人時纔對宮銘珏道。
“宮先生,還有一些問題需要你配合,方便一起去錄個筆錄嗎?”
宮銘珏笑笑,他知道這個警察看出了很多的不合理,不過他也有一萬個理由去遮掩。
“我先送父母和孩子回去,稍後我和凌博去警局。”
冷越最後深深的看了宮銘珏一眼,轉身帶着人走了。
事情鬧得那麼大,很多人也無心再繼續待在酒會,紛紛跟宮銘珏告辭以後就走了,這S市的地產界格局說不定會開始更改了,不說誠億會因爲這件事就垮掉,至少摘星和世紀絕對會聯合起來搞一搞誠億。
將幾人送回老宅後,宮銘珏還抽空換了一身衣服,這才帶着凌博趕往警局。
立夏在他出門時攔住了去路。
“我也去。”
宮銘珏一挑眉。
“你去幹嘛?”
他能想象的到現在警局外面有多少記者在蹲守,立夏在他們的圈子裡曝光是一回事,被記者的高清鏡頭曝光又是另外一回事。網上那些言論他不希望立夏去承受,他也不能保證自己看到那些言論會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怎麼?你還是怕我給你丟臉。”
立夏笑的像個狡猾的小狐狸,這一招對宮銘珏百分之百的好使。她想去僅僅是因爲作爲當事人,她也參與到其中。科學家的光環總是比商人好用,有她的證詞想必宮銘珏能摘的更乾淨一些。
宮銘珏無奈的搖搖頭,伸手捏捏立夏的臉蛋。
“我是想把你藏起來,不讓其他人看。”
凌博在一旁搓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媽的,宮銘珏勸人都能講成土味情話,他不知道這項技能宮銘珏是什麼時候開啓的來着?
果不其然,宮銘珏的座駕到達警局門口的時候,很快被蹲守的記者們發現了,一窩蜂的就涌到車前。
不過今天難得的,宮大總裁居然沒有冷臉面對媒體,還好脾氣的回答了幾個問題。他懷中緊緊攬着立夏,讓她的半邊側臉緊貼着自己的胸膛。
有那記者出於好心的調侃道。
“宮先生和立夏小姐感情真好啊。”
宮銘珏得意的笑笑,給那個記者點了個贊。
“太陽日報是吧?下個月給你們一個專訪,有眼色。”
那記者不過隨便調侃兩句就被宮總點名了,頓時覺得飄飄然,原來只要拍宮總和立夏的彩虹屁,新聞獨家就是隨手拈來。
在一衆友好的氣氛中,宮銘珏幾人順利的進了警局,立夏這才從宮銘珏懷中擡起頭,那半張臉被憋悶的通紅。
“你瞎扯些什麼?”
說完還不好意思的想掐宮銘珏腰上的軟肉一下,不過敵方肌肉緊實,立夏撲了個空。
宮銘珏笑的極度欠扁。
“我兩感情好,有助於摘星股價提升。”
凌博覺得簡直沒臉看了,一搖頭走在最前面。
“老子信了你的邪。”
冷越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會議室。宮銘珏不是犯罪嫌疑人,但是逼仄的辦公室也不適宜問話,乾脆在會議室進行。
“宮先生,我想請問你爲什麼會安排凌先生在衣櫃拍攝?”
宮銘珏和立夏對視一眼,聳聳肩如實說到。
“我和陳珏姐妹有過節,酒會的時候看他們幾個在一起嘀嘀咕咕,我覺得不懷好意。”
冷越一怔,這也算理由?有錢人都有被害妄想症?
宮銘珏纔不管冷越的疑惑,一直敘述到他讓凌博躲進立櫃裡,又被冷越打斷。
“你怎麼那麼確定那個女服務生會回來做那些事?”
宮銘珏很欠扁的一笑。
“她看我的時候眼裡都冒綠光了,我害怕清白不保。”
冷越想摔筆,這口供沒法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