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林芃琬聽到他問,“不是倉庫,那你希望是什麼啊?”
他問的這句話有些突然,眼睛裡面也深深地蘊藏着讓人看不懂的情緒,林芃琬被他這麼一問突然有些發懵,她下意識的啊一聲,“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謝彬鬱伸手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裡面,抱的緊緊地,“等你拍完這部戲,先擱置一段時間好嗎?我準備了一個驚喜給你。”
林芃琬這麼被他抱在懷裡面的時候,心裡面突然很沒底,她心有不安的擡頭看向謝彬鬱,“什麼驚喜呀?”
“我原本想要等你恢復記憶以後給你驚喜的,可是我等不及了。”謝彬鬱的下巴輕輕地放在她的頭頂,極輕的嘆了一口氣,“希望你不要覺得我是趁人之危。”
林芃琬看他這幅模樣心裡面極其的不好受,哪怕是她此刻清醒至極,卻依舊避免不了因爲謝彬鬱而感到難過,“我恢復的差不多了,團隊專門給我定製的假髮也到了,我想回劇組拍戲了,不好總是耽誤劇組的拍戲進度。”
“好,到時候我讓嚴偉送你過去。”謝彬鬱很認真的捧着她的臉,眼睛裡面溫柔的像是快要把人化開了,他很認真的盯着林芃琬淡色的嘴脣,“我好想親你。”
林芃琬第一次這樣害羞,她擡眼悄悄地看了謝彬鬱眼,然後踮起腳尖兒含羞似怯地在謝彬鬱嘴脣上親了一口,謝彬鬱看着她的時候眼神有些變了。
他俯身不知道在林芃琬耳邊說了句什麼,林芃琬的臉騰地一下從耳朵紅到了脖子根兒,她擡眼偷瞧謝彬鬱,然後搖了搖頭不吭聲,任由謝彬鬱在她耳朵邊說什麼她都繃着一張小臉假裝沒有聽見。
謝彬鬱微微躬身去看着她,“好不好?”
林芃琬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一會兒她突然跳到謝彬鬱的身上,謝彬鬱眼疾手快的托住她的腰臀,林芃琬捧着他的臉到處亂親,“好呀!”
謝彬鬱二話沒說直接抱着人上了樓,林芃琬兩條又細又直的腿緊緊地夾在謝彬鬱的腰上,因爲兩個人之間的身高差實在是太明顯,她像是個八爪魚一樣緊緊地黏在謝彬鬱的身上,勾的謝彬鬱心裡面腎上都直起火。
兩個人太久沒有做過了,像是乾柴遇到了烈火,丁點的火光就頃刻之間燎了原,謝彬鬱本來在牀上的時候就十分的兇悍,之前都是尊重林芃琬的想法在她沒有恢復記憶之前全都是分房睡,但是此刻經過林芃琬的同意以後,他索性就不僞裝所謂的君子。
在喜歡的人面前恰當好處的尊重是禮讓,現在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他在牀上一向都不溫柔十分的莽撞,林芃琬一開始是小聲兒哀求後來索性嗚嗚的哭了出來,哭的一張小臉兒都是紅彤彤的,細汗溼潤了整個臉頰,髮絲軟趴趴的貼在臉頰兩側。
她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後腦勺上禿了一塊兒說這樣很醜,吵着要跟謝彬鬱面對面,這一折騰就是將近大半宿,她連說狠話叫囂的力氣都沒有了,軟趴趴的躺在牀上快要睡着的時候還委屈的快要哭出來了。
第二天她在牀上足足的躺了一整天,渾身乏力的起不來,困得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中途吃飯都是被謝彬鬱抱起來喂着吃的。
“我要睡覺,不要吃飯。”林芃琬躺在他的懷裡面哼哼唧唧的不願意起來,“我很困呀,很沒有力氣。”
“那也要吃飯。”謝彬鬱捏着勺子餵給她粥,“張嘴,這粥是溫的不會燙嘴。”
“我很困,我是真的很困,你可以不要強迫我吃東西嗎?”林芃琬睡不醒的時候脾氣相當的大,她皺着眉頭閉着眼差點兒一巴掌呼在謝彬鬱的臉上,然後整個人滿臉不耐煩的鑽進被子裡面,一翻身徹底的連頭都蓋住了。
謝彬鬱耐心的給她將臉從被子裡面放出來,又給她將凌亂的頭髮別到耳後,謝彬鬱坐在牀邊靜靜地看着她半晌,突然忍不住俯身在她睡得粉紅熱乎乎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林林,我愛你。”謝彬鬱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將這簡短的幾個字說了好幾遍。
林芃琬快到晚上的時候才醒,她將近一天沒有吃飯,僅吃的幾口還是被謝彬鬱半哄着喂進嘴巴里面的,現在肚子裡面空空的嘰裡咕嚕的亂叫,她從牀上艱難地爬起來,走路的時候都渾身無力。
謝彬鬱早就已經做好飯等着她了,見她從樓上下來將餐具都收拾好了,他體貼的給林芃琬拉開椅子,輕聲說,“給你做了你一直念着的紅燒肉還有水煮魚。”
林芃琬住院的時候天天矯情的喊着要吃紅燒肉要吃水煮魚,可是她當時後腦勺的傷口還沒好,對於這些口味相對於來重一些的食物全都是禁區,謝彬鬱當時哄着她等到病好了全都可以做給她吃。
她當時還只是以爲謝彬鬱在哄她並不是真的要做給她吃。
“我好餓呀。”林芃琬接過謝彬鬱給她盛好米飯,旁邊還有一小盅烏雞湯補氣血的是謝彬鬱專門爲她煲的。
“都是你喜歡吃的,多吃一些。”
“你是在爲了昨晚的事情補償我嗎?”林芃琬噘着嘴看起來十分的不樂意,她還是會下意識的跟謝彬鬱撒嬌,“我後腦勺的傷早就好啦,怎麼之前不見你做給我吃呀?”
“每天都是我在做飯,你想吃什麼可以報菜譜,我都可以學給你做。”謝彬鬱說,“但這些東西你要恢復好了以後纔可以吃,我今天白天看你後腦勺的傷口好了,所以才做給你吃。”
“以後你也會做給我吃嗎?”
“你會做飯?”謝彬鬱說這話的時候是反問句,他將紅燒肉夾到林芃琬的碗裡面,“多吃一些,將昨晚的全都補回來。”
林芃琬羞憤的要死,像是一個張牙舞爪的小獅子,“你不要再提昨晚了,你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