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尤里還有劍魚三個人,此刻站在河岸邊,很煩躁的看着河對岸的一羣羣喪屍,我們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呆着這裡,因爲我們都不願意在居住區呆着,況且那無線電臺裡一直都沒有聯繫到任何一個單位,這讓我們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死寂和無聊的日子了。
尤里朝着掉進河裡的一支喪屍開了一槍,那喪屍漸漸沉入水底,“該死,我已經受不了了,隊長,我們殺出去把,至少還有點事幹,在這裡這麼幹等,我已經要憋瘋了。”
“我同意的尤里的觀點,自從我這支海豹突擊隊和你們匯合後,自從睡了那一大覺後,這麼無所事事的狀態,讓我渾身都癢癢。”
我看着他們倆個,沒有說話,因爲我除了要考慮到潛在的危險之外,早就已經因爲那一直聯繫不上的無線電而感到不耐煩了,現在5個月的輻射期已經過去了,就連單單我們所在這個城市就有這麼多幸存者,那麼更不要說歐盟大洲會有多少倖存者了,甚至是軍事武裝勢力會倖存下來更多。
“喂,託尼,你是不是也呆傻了。”劍魚看着沒有表態的我問到。
我嘆了口氣,“我承認,我和你們倆個一樣,否則我們三就不會就這麼傻站在這裡了,已經第7天了,竟然還是沒有一點消息,真是讓人不耐煩。”
我拿起我那塊陳舊的手錶出來,想看看時間,沒想到,令人更加煩惱的事來了,這表也停止了走動,我順手想將其扔出去,但是考慮到這是父親遺留下來的,我便收回了手,再次放進了上衣的口袋裡。
“怎麼,隊長,你那塊號稱基地裡最持久的手錶也停了?哈”尤里發出一聲苦笑。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幻想着這個時候能無線電能夠取得聯繫該多好。
“這槍都快生鏽了。”劍魚誇張的說道,7天而已,怎麼可能會生鏽,只不過這7天讓我們實在度日如年,因爲等待的原因,“等等,那是什麼!”劍魚端起槍,藉助槍頂的瞄準鏡說到。
我和尤里紛紛順着他的方向也舉起槍,調製到高倍聚焦,透過準星朝遠處的天空看去,一個小點正在飛過來,尾部似乎有一條白線。
“見鬼,是戰鬥機!”尤里大喊一聲。
我立刻示意他們倆個離開,感覺有點不對,如果那是我們的戰鬥機,那麼無線電一定會獲得聯繫的,可是現在我們沒有取得任何的聯繫,而這架突然出現的戰鬥機,讓我們感覺很不妙,我們跑回了車裡,話說,這些倖存者在倆邊大橋都被炸的情況還修理好了一些車輛,現在倒是起到了作用,我們三個坐進車裡,我踩下油門,立刻向居住區的方向開去。
“這意味着什麼?隊長?”劍魚問到,“戰鬥機上都安裝有無線電,可是爲什麼指揮官沒有派人來通知我們取得了聯繫。”
“這顯然不對,隊長,快加大油門!”尤里說。
我將車從草坪上開到了街道,換了告訴檔,狠踩油門,尤里和劍魚拿起車裡的望遠鏡向遠處的空中望去,“快快快,隊長,那戰鬥機好像就是衝這裡來的。”劍魚提醒道。
“所有隊員聽着,全部返回居住區,快!抓緊時間,有一架戰鬥機正在朝這裡飛來,現在還不明目標的身份。”尤里通過對講機聯繫着。
茲滋……是茲滋……明白各小組紛紛迴應。
我們的車經過了幾條街區,終於回到了居住區,其他小組的兄弟也都驅車趕了回來,我們將車開進了車庫,因爲這些車都被修理過,煥然一新,爲了不被懷疑,甚至也許是擔心被那戰鬥力給炸彈,所以我們都將其隱蔽起來,然後跑回樓內,互相大聲喊着,讓所有的倖存者都躲進樓內。
我迅速跑向指揮官,此刻指揮官和山貓還有機長三個人還在帶着耳機,聯繫着,看着人們紛紛跑動,他們將耳機摘了下來,詢問怎麼回事。
我立刻跑到指揮官身邊,焦急的問:“有消息傳來嗎,你們和誰取得了聯繫?”
“不,依然還是一無所獲,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信號波段是完整的,但是一片寂靜,好像是聯繫上了而又沒人接聽一樣的感覺。”山貓說。
“什麼!”尤里在旁邊一聲吼叫,“糟了!快躲起來!”
山貓還是想問怎麼回事,我告訴他一架戰鬥機正在神秘的飛往這裡!
指揮官立刻也感覺到了不對,“怎麼可能,如果是戰鬥機,那麼上面的無線電我們肯定會聯繫上。”
“指揮官,您還不明白嗎,那不是我們的戰鬥機!!”劍魚一邊指揮着平民隱蔽,一邊衝着指揮官大喊。
指揮官一聽,立刻吩咐雅荷去協助那些倖存者隱蔽,她也開始收拾起手頭的無線電,讓山貓與她這個無線電擡走,“見鬼,這個無線電不能出問題,這是我們唯一能夠和外面取得聯繫的東西了。”說着,山貓與她擡起無線電往地下室走。
“關上門,關上門,外面還有人嗎!”尤里問到。
水牛一把將門關上,獵豹他們等人也跑到街對面的樓層裡,也關上了,裡面又很多幸存者的大門。
“我們去樓頂,走走走!”我衝着隊員們大喊。
我們瘋狂的奔跑着,來到了大樓的最高層窗口,我們拉下窗簾,只露出一條小縫隙,在裡面張望着,而對面大樓最高一層的窗戶裡也出現我們其他所以隊員的身影,我做了靜止防備的手勢,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紋絲不動的等待着那架不明身份的戰鬥機。
嗡嗡……一陣低沉的咆哮掠過,那架戰鬥機就在城區中央超低空飛過,我們隊伍中的每一個人都清晰的看到了那戰鬥機腹部的旗幟。
“是他孃的該死的美國佬的飛機。”
“他們怎麼跑到這來了。”
“噓……它可能是指路過,小心點,不要被發現。”
我們緊張的甚至擔心到說話聲,能夠被他呼嘯而過的戰鬥機駕駛員聽到……
我們順着它掠過的方向,跟着看過去,那戰鬥力越飛越遠,我們的清場也許騙過了那架戰機,但是當它飛到斷裂的大橋時,突然做出了一個翻轉,調頭返了回來!
而且是從高空向下俯衝!“OHSHIIIIT!糟糕!”尤里大喊了一聲。
“隊長,它好像發現了什麼!”獵豹喊道。
而在我的同一個房間裡的劍魚也喊出:“完了,一定那是倆側都斷裂的大橋被他們有所察覺。”
我看着那戰鬥機的翻轉動作,很突然,而且直衝向天空,然後向我們這個方向俯衝下來,沒錯,這就是那不用再懷疑的空襲動作,這個動作早在半年前,我尋找山貓歸隊的時候領教過了。
我們看着越來越接近的戰鬥機,手中握着的武器更用力了,但是一架戰鬥力,我們是沒辦法用槍就這麼把他打下來的,這讓我們隊員們頭一次感到了無助,這是火力的差別,無法與其對抗!
“保持冷靜,兄弟們,也許他只是在佯攻。”我現在能夠想出的最能安慰兄弟們的,也就是這句話了。
咆哮的聲音越來越近,我們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