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揮官?陸戰隊的小夥子們也和你在一起嗎?”
指揮官通過無線電說了我們的情況,同時也告訴司令官,劍魚這支海豹突擊隊也在這裡。
另一頭的司令官立刻下達指令:“明白了,我立刻派人去接你們,記住,現在喪屍已經不是關鍵了,全世界都在消滅喪屍,但是這並不是合作!記住,現在我們已經被排擠了,導致這場災難的原因的罪魁禍首已經全都推到了我們中國的頭上,就連俄國總統都他孃的叛變了,說到這,尤里他們……”
司令官的話似乎有所顧忌,我們也都聽出了他的意思,尤里立馬湊近了話筒,告訴司令官:“我是硬骨頭陸戰隊的隊員,我誓死終於我們的隊長,至於叛變之事,我們已經大概清楚了,放心,我和我的幾個弟兄不會再屬於俄軍了,我們只屬於陸戰隊。”
司令官繼續說:“既然這樣,好,尤里,那我會轉告派過去的人不會將你視爲敵人,你們現在當心點,歐盟那邊已經被這場生化災難導致全面瘋狂了,但是現在他們首先要忙着清理喪屍,我們主要的威脅來自於亞盟其他的成員國,哦,讓我說得明白點吧,現在已經不存在亞盟和歐盟,全世界都已經解體了,我們駐紮在國外的任何軍事單位都受到了攻擊,現在全世界都已經沒有同盟之說了,一方面在清理喪屍,一方面在自立門戶,美國也好不到哪去,他們作爲戰爭的主導者,如果沒有美國,也不必發生今天這種局面,所以聽說歐盟那邊也亂了套了,美軍也似乎遭遇到了之前屬於歐盟的其他國家的武力衝突,看來歐盟那邊也不願意再聽從於美國的操縱了,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全世界都有一個共同的矛頭就是我們中國,俄國總統那滾蛋,把這屎盆子全都嫁禍到了我們頭上,他藉助這次全球獨立也與我們反目成仇,想在生化戰爭這一問題裡脫身,而顯然其他亞盟國更是擔心自己遭受到毀滅性的的報復,也都和俄軍一樣,與我們分清了界限,看來這一次全世界將進入一個新的動盪期了,而我們則成了全世界的報復目標,這都是俄國總統那混蛋想出的‘好注意’。趁現在全世界還沒有從生化災難中恢復過來,我們得馬上重整旗鼓,不廢話了,我已經派人去接你們,速速歸隊。”
“怎麼會這樣,難道各國都還沒有被戰爭所帶來的毀滅而清醒麼,難道戰爭到現在依然無法停下來麼。”指揮官聽了司令官的話,顯得很焦慮不安。
“娜薩莉,我們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亞盟的成立當天,他們也壓根就沒打心底裡與我們同盟,我們的主席也告訴了我們他的想法,他認爲亞盟一直以來的與我們保持互不侵犯的理由就是等歐盟那邊實力削弱後,自立門戶,他們壓根就沒打心底裡認同我們的主導地位,我還要去國防部走一趟,沒時間繼續和你們說這些問題了,等你們回來後再說這些問題,我很忙,你們自己小心。”說着司令官掛斷了通話。
我們方纔還爲接受到司令官的通訊而高興,但是聽到了司令官對我們所說的當前世界的局勢,讓我們再一次緊張起來。
“媽的,真是受夠了,看來我們太天真了,本以爲世界會在這場毀滅中覺悟,但沒想到,對與我們所憧憬的和平來講,簡直就是個笑話。”獵豹說。
“這是爲什麼,我實在想不通,全世界都已經變成這樣了,爲什麼還不能安靜下來。”水牛喊到。
“因爲戰爭……”老鼠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腦袋是不是出問題了,戰爭壓根就沒結束,什麼因爲戰爭,胡說八道什麼!”水牛反問到。
老鼠靠在桌子旁,拖着下巴頦,思考了一下,他沒有迴應水牛的譏諷,而是擡起頭問到了我:“隊長,你認爲司令官的話可信嗎?”他這一句似乎在懷疑司令官的話,讓隊員們都有點莫名其妙。
“等等,難道你認爲司令官在騙我們?難道現在外面的情況和他告訴我們的不一樣?”劍魚作爲海軍的一員,對老鼠如此質疑海軍司令官的話語很疑惑。
我怕了拍劍魚的肩膀,“不,樑漪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他的意思是說,司令官說現在歐盟和亞盟都已經解體,而紛紛把矛頭都指向了中國這一點,這的確有點不靠譜,你們想,現在全球都被5個月前的那場生化災難導致癱瘓,先不說現在哪一國能夠最短時間內清理掉全國的喪屍威脅,也不說他們能夠在多短的時間內立刻投入戰爭,光是歐盟與亞盟解體這件事就有點讓人匪夷所思。”
“你什麼意思,隊長,難道你也不相信司令官的話嗎?”山貓問。
我搖了搖頭,“我相信司令官的話,因爲你們也看到了。”我指了指旁邊那個死掉的飛行員說,“解體應該是沒錯的,但是我們得好好想一想,爲什麼會解體,這種災難的時刻,同盟更是重中之重,但是各國都竟然情願再此時分離出去,這實在有點讓人搞不懂是爲什麼。”
“沒錯,而且中國和俄羅斯,更是沒有理由再這個時候反目成仇,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不爲人知的事情。”尤里也下意識的說到。
指揮官關閉了無線電,站起身,也靠在擺放着無線電的桌子旁,朝向我們,有加思索的對我們說到:“你們的猜測沒有錯,根據目前的情況,司令官所說的解體根本沒有理由存在,但是我們所遭遇的攻擊又證實了海軍司令官所說的話,起碼,俄軍看起來已經不站在我們這一邊了,但是全世界解體,他們想做什麼,難道……難道是喪屍出了問題?”
“您什麼意思?喪屍和全球解體有什麼關係?那些喪屍只不過是一場災難的產物而已……”劍魚問。
指揮官猶豫了一下,“尤里,你身邊的幾個隊員,還有我算在內,我們都是俄國人不是嗎?”
尤里和他的隊員們互相看了幾眼,“這倒是沒錯。”
指揮官又說:“那爲什麼這個戰鬥機飛行員,要來攻擊這裡,如果中俄反目,那麼他們要殺的應該是硬骨頭陸戰隊和海豹突擊隊,爲什麼戰鬥機好不考慮的就直接進行轟炸,拋出我們這方面不說,爲什麼,連這座城市的本土倖存者也不放過?”
“這……”指揮官這麼一說,倒是讓我們所有人都摸不到頭腦了,我們被這一件件突如其來的事情,徹底的思維紊亂了,越是仔細想,越是覺得一切好沒有邏輯可眼。
但我從這無底深淵般的思考中脫離出來,我把話題轉到了指揮官所謂的喪屍出了問題到底是怎麼回事。
指揮官說:“不,我只是順嘴一說,因爲站在我當指揮官這麼多年的立場上,我是在搞不明白還有什麼其他理由可以導致全球各國做出這個舉動,所以我也想到了喪屍,但是你們說得沒錯,想來想去,那只是一羣行屍走肉而已,沒理由和戰爭沾到一點邊兒。”
所以人再一次陷入了深思中,我們這一次沒有任何一個人再能夠看穿問題了,我絲毫沒有頭緒,指揮官也顯得很倉皇,頭腦向來最爲聰明的老鼠此刻也不做聲,其他的所有兄弟們更是一臉疑惑的矗在那裡。
看來我們只好就這麼靜等司令官派來的救援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