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封鎖臺灣海峽之後,確實讓臺灣變成了孤島,各項準備物資就會緊缺,但是隻要我們準備工作準備的充分,那麼臺灣完全可以堅守2、3個月,而這個時期,我們就可以另闢戰場我們完全可以從泰省出兵進攻馬來西亞,我相信馬來西亞政府沒有與我軍一拼的實力,我有信心在半個月內解決掉這個蛇鼠兩端的傢伙,接着,我軍直接攻擊印尼!至少把與馬來西亞接邊的印尼領地全部拿下,剩下的我們完全可以緩上一緩,天天派遣空軍以及導彈攻擊,我相信可以瓦解印尼的鬥志,讓印尼去給格林壓力!在進行空中打擊的時候,我們可以抓住機會休整,估計需要半個月的時間休整,也就是一個月後,我軍可以派遣登陸部隊進行登陸作戰,此次進攻,我們完全可以拋棄所謂的正義帽子,只要是敵人,只要是敢拿起武器反抗的無論是士兵還是百姓,一律擊斃!印尼不足爲慮!到那時候,格林就勢必調正方向,勢必要從歐洲甚至國內調兵加強菲律賓的防禦甚至是反攻!但是,現在的戰爭不是二戰時期的戰爭了,我們的起點與格林不一樣,我們現在還是帶着落後的帽子,格林是文明國家的代表,所以哼哼!”
我臉上露出殺意說道:“往菲律賓上面丟上一二顆原子彈,也不是不可以!”
主席聽到這,他吃驚看了看我,接着他驚訝的神色慢慢褪去,他竟然點點頭說道:“原子彈是震懾的力量,就是因爲是震懾的力量,所以也是需要用一用的,但不能草率,我們最終的目的就是迫使格林退步,所以,我們完全可以在進攻馬來西亞之前就警告格林,如果不聽,那麼就在佔領印尼之前再來一次,還是不聽的,我們在進攻菲律賓之前再來一次,如果這樣還是不行的,那麼我們在動用核武,那就沒什麼問題了!原子彈格林用過,在日本人身上動過,那麼我們也可以在菲律賓身上動一動!我們三次警告,那也算是仁義至盡了!”
我略一思索同意說道:“不錯,我們這樣更加佔據主動,也不會因爲動用核武而失去先手!也可以讓別的國家更加認清格林的真面目,讓他們明白格林爲了私利連菲律賓也放棄。”
主席語重心長對着我說道:“唐寧,你要明白一點,如果我們進攻菲律賓了,那麼我們和格林就將再無轉圜的餘地,到那時候就是格林是生死敵人,那就意味着是決戰!對於我們來說是生存的決戰,對於格林來說是立足亞洲的決戰!這意義完全不一樣!格林還是可以保住自身的根本,而我們則沒有了!”
主席低嘆說道:“這就是差距,實力的差距!哪怕自己再怎麼不甘都是沒有辦法!”轉過身主席語氣低落說道:“不知道我們這次和格林開戰是否就是正確?現在所有人都不能做出準確的答覆,一切都只能在開戰之後才能找到答案!”
我儘管想開口說些什麼,說些鼓勁的話,可是自己發現自己卻沒有什麼話可以說的出來,不甘,或許這是我和主席共同的心聲!儘管自己可以嘴上痛罵,可以從心裡蔑視,但是都不能不重視格林綜合實力的強大,不能不重視格林是超級大國這樣的一個事實,哪怕我們這次就是打贏了格林,我們也只是在亞洲獲取了強大的資本,有了資本還需要時間,還需要自身的消化,這自身強大了也只不過和格林是平起平坐!這還需要當中要順風順水,這都是他媽的不甘心!
我很窩火!我看着夕陽,但覺得眼前的夕陽就是那個該死的格林,那些該死的資本主義國家!我發覺這眼前的夕陽是如何的讓人痛恨,方纔的那感慨的心情早就沒有了!
這個時候主席說道:“唐寧,你走吧,好好工作,要對自己有信心,出了什麼問題還有我們這些老骨頭在,我們給你頂着,你有這個時間來消耗,但是你必須成長起來,必須在我們這些老骨頭不在之前成長起來!好了,走吧!”
我看着主席揹着身子對着我揮揮手,我有點無奈、有點落寞朝着主席敬禮說道:“是,主席,那我告辭了,您好好休息。”
主席沒有回答我,而我同樣已經轉過身邁步離開了。主席與我的談話也告一段落。就是不知道下次還是什麼情景。
我抵達自己辦公室後,稍做休息就直接出門了,地點就是軍委。
岑瑋等人都放下手中的工作來到了作戰室開會,對於唐寧再次的來臨,岑瑋他們沒有任何的意外,在這戰爭氣氛很濃的時刻,唐寧能來這裡很正常。
人到齊之後,我直接說道:“這次與格林開戰大家要有心理準備,很有可能不是僅僅在朝鮮作戰,我們要有連續作戰、要有開闢第二戰場的準備!當然這也開闢第二戰場也是可以避免的,如果我軍進展順利儘快結束戰鬥的話,那是完全可以的!所以南韓一戰必須要贏,而且必須要贏得漂亮!岑瑋同志,你這有沒有具體的針對駐紮在南韓的格林軍隊的計劃?”
岑瑋站起來說道:“我的計劃沒有什麼改變,必須在登陸成功後站住腳,擴大立足點,後續部隊必須跟上,必須尋機儘快消滅格林一個師的部隊,爭取把格林的士氣打下去!”
我點點頭,現在也只能如此,這些都是總的思路,具體的必須就需要前敵總指揮的事情了,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具體解決!具體敵人數目、戰鬥能力都是有變化的,不是一成不變的!
我開口說道:“那麼這次登陸戰的具體指揮是有誰負責?有人選了嗎?”
岑瑋隨即回答道:“我們軍委具體商議了下後,覺得徐中同志完全可以勝任這個職務!”
我看了看自己岳父,他是個人選,在南方工作了很長一段時間,氣候變化都很熟悉,能力那也不是問題,我繼續說道:“那麼,姚遠同志呢?他的能力如何?能否勝任?”
聽到我又提出了一個人選,這讓在座的都有點摸不準了!岑瑋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岑瑋還是很保守說道:“姚遠同志能力自然不錯,長期在華東司令員的位置上,這本身就很說明問題!姚遠是個不錯的人選。”
徐中這個時候站起來說道:“我認爲這個指揮員的人選只有我纔是最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