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徐麟是什麼意思,他這個辦法也確實不失一條良策,但是這需要精心*作,否則就會適得其反,但好處就好的太多了,比起昨天商量出來的策略彙報要高,但昨天的策略整肅完畢之後國內就不會有反對的聲音,但同樣會讓黨元氣大傷,會讓同志們心寒!
這就是個兩難的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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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還是很平穩,只不過原先上跳下竄的幾個人似乎老實了點,難道他們幾個聽到了風聲?還是在計劃什麼?對於這些探路的我是不會放在眼裡的,他們的結局早已經註定,我現在就是在等到底任銘以及葉帥他們想鬧到什麼地步。
徐中依如以前那樣老實在軍區裡辦公,對於非公事的一律不參與,頗有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架式,可惜,到了他這種地位職務的人是不能避開這政治上的漩渦。徐麟到是有點不一樣了,他今天到是到人大辦公了,還開了個短會,會議內容也僅僅是問詢
了這一段時間以來人大常委會裡的工作情況。
現在任銘他們我都已經下令進行了監視,當然這都是暗地裡秘密監視。我不想破壞現在大好局面,但我也不是那種只看不還手的人。
白天很快就過去了,在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在家裡宴請了軍隊系統大佬們,當然都是唐系人馬。軍委裡基本都來了,幾乎可以開個軍委擴大會議了,在外面執行警戒任務的中央警衛局的戰士們都暗自瞠目結舌,這麼多軍隊高層過來,這來的人當中至少都是軍級幹部,看看車牌就知道了,難道又要有什麼行動了?
不僅他們在這樣猜測,任銘與葉帥他們也聚在了一起開會,他們同樣也是猜測是不是唐寧又要搞什麼花樣了!
葉帥此時在任銘眼前來回走動,他邊走邊說道:“唐寧他在搞什麼花樣,難道他想派兵動手了?”
任銘也是對此顧忌萬分,唐寧確實掌握了軍權啊!這京畿部隊九成九掌握在唐寧手裡,他
要真是撕破臉,那麼自己還真沒有辦法,一點反抗都沒有!
葉帥低着頭走了幾步後停下來說道:“不會,他要是動手也不會如此光明正大了,早就開始了,那麼他今天召集這麼多部下爲了什麼?就僅僅是宴請部下這麼簡單?”
任銘沉着臉嚴肅說道:“當然不會這麼簡單,唐寧現在不是以前的唐寧了,不是隻知道打打殺殺的唐寧了,他現在處在那個位置上他心裡也有了顧忌,以前沒有在那個位置上,現在不同了,他必須要從大局上來考慮問題了,以前奪權簡單,現在要穩定那就沒這麼簡單了。”
葉帥認可的點點頭,他說道:“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我擔心他不按規則出牌啊!他壓根就沒有一把手的經驗,況且他還這麼年青,萬一熱血起來,那我們連哭都哭不出來。”
任銘沉聲說道:“不會,他現在不會!”
葉帥擡頭問道:“哦?爲什麼?”
任銘沒有一點思考回答道:“因爲主席。”
葉帥驚訝說道:“因爲主席?”
任銘點頭說道:“不錯,因爲主席。”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主席現在還在,唐寧現在充其量還是個實習階段,這背後還有主席這個老師在,唐寧的一舉一動還是必須要得到主席同意的。”
葉帥聽了不以爲然說道:“這可未必,之前那些個動作,換着是主席就不會如此做!這就說明唐寧沒有完全聽從主席。”
任銘搖搖頭解釋道:“那是因爲這些事情對於主席、唐寧來說不是大事。”
葉帥驚呼道:“什麼?!不是大事?”
任銘點點頭說道:“當然,所謂大事就是政權不穩了,或者是影響到唐寧位置了,這纔是大事!之前的那些事,就是在扯皮,教訓一下後輩,那不算什麼大事!如果我們因爲護着自己孩
子而不服唐寧領導的話,那麼主席就會插手了,而結果就是我們又要被打下去。”
葉帥看着任銘,他的眼裡從震驚逐漸恢復到正常,他恍然點點頭說道:“是啊,現在的我也只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顧問而已。”
任銘看見葉帥情緒有點低落,他振起精神說道:“那隻不過是暫時的,現在我必須要做到的是忍耐,一定要忍到主席過世。”
葉帥聽了長嘆一聲,他黯然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他低沉說道:“主席現在身體還很好,我們的年紀也不小了,我們未必是長壽之人,即使等到那天,我們還有什麼精力來處理國家大事!”
任銘同樣是苦笑了幾聲,他苦澀說道:“唐寧的優勢太大了,唐寧最大的優勢就是年紀輕啊,他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時間啊!”
說着說着任銘神情也是黯然一片,客廳一時間沒有了聲音,任銘低頭不語,而葉帥同樣心裡堵得慌!
葉帥很不甘心,他革命了一輩子,到老了被一個年青人騎到了頭上,唐寧他功績是大,軍功顯赫,這點他不否認,但是唐寧獲得這些是建立在他們這批老一輩的拼死打下的基礎之上的,如果換到以前一窮二白的日子裡,他唐寧還能有如此的功勳嗎?根本不可能啊!
可是,主席就是要捧他唐寧起來,這能有什麼辦法。有什麼辦法?主席不反對,誰敢反對?主席都捨得放權給他,提前退下來,這還讓人說什麼?主席到底是主席啊!他這麼一退堵上了多少人的嘴啊!葉帥越想這嘴裡越是苦澀無比,他擡頭看向了任銘。
他同時心裡想到:這任銘能力同樣出色,軍事素養一點不比自己差,同樣他經濟頭腦也是毫不遜色,按理說他是個問鼎中心的人,可是現在呢?離那個位置是近了,但就差這麼一點啊,或許他比自己還要不甘心。
任銘此時也是在想着自己,但是他並沒有如同葉帥想的那樣,他想到的是自己一路走來的磕磕絆絆,是那麼不容易!國家主席,以前劉奇同志也是國家主席,自己會和
劉奇一樣麼?結局是不是和他一樣淒涼?
任銘眼裡出現了少有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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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此刻並沒有呆在書房裡,而是帶着胡蝶來到了老總家。這也是主席第一次帶着胡蝶竄門子。老總精神頭不比以前了,但還是很客氣迎着主席來到客廳坐下。
主席的來意很快就說了出來,他就是讓胡蝶來道歉的,他就是來消除之前因爲胡蝶而帶來的那道隔膜。
老總的表現還是那麼鎮定,老總自然給了主席面子,老總原諒了胡蝶,老總年紀擺在了那裡,他現在考慮更多的還是下一代後輩們。他必須要給後代們鋪下道路。
漸漸的客廳了氣氛融洽起來,歡笑聲時不時傳出來。主席並沒有考慮老總是不是真的原諒胡蝶,他需要的是態度,今天他擺出了態度,老總同樣也擺出姿
態,這就可以了。
老總到是拿着提醒意味說了一句話:“主席,現在有些同志還是想拿着以前在做文章啊!還是不太平啊!”
主席臉上自然沒有了笑意,他冷聲說道:“每個時期都會有那麼一批牛鬼蛇神,這是正常的,現在我是讓給唐寧去處理了,這些人上不了檯面。”
老總有點神秘說道:“但也是需要提防一下,現在我們幾個老傢伙在,那還好說,還能鎮住他們,萬一我們不在了,那麼就有點養虎爲患了,主席。”
主席沉着臉說道:“一個滅亡必須讓他瘋狂,那就讓他瘋狂吧!”
老總沒有說話,他微微一笑,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主席走出老總家之後,主席臉上已經沒有了笑意,臉殺機遍佈,他坐上車一聲不吭,胡蝶已經注意到主席的異常,她稍一琢磨就知道主席爲什麼會如此。
胡蝶說道:“唐寧不是還在嗎?既然他在,就看他怎麼做吧?你都已經退下來了。”
主席低喝一聲:“瞎說什麼!”
胡蝶一聽立即怒視着主席,可是主席同樣在盯視着她,他看到主席眼裡那不帶絲毫感情的目光,她心裡一顫,她低下頭避開了主席的目光。
主席冷冷說道:“你要記住現在你出來工作是配合唐寧,不是替唐寧樹敵,你還嫌自己的敵人不夠多嗎?引起公憤,即使唐寧今後想保你,都保不住!”
胡蝶低着頭低低說道:“知道了。”
主席這才轉移了目光,他看着車窗外,他說道:“你要像張文橋同志學習,要和他一樣,這樣纔能有條後路,知道嗎?”
說完,主席閉上了眼睛,身子後靠着說道:“我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些了,要知道你也有孩子,也是母親。
”
胡蝶沒有回答,她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身子有着輕微的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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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喝了不少的酒,和他們在一起酒那是避免不了的,當兵的沒有一個不好這酒的。我腳步有點蹣跚着坐在了客廳沙發上,而他們也個個分別坐了下來,當然留下來的都是大佬,而像總參各處處長都已經告辭離開了。
我喝了口茶,醒酒着。同樣他們也是如此。
我含笑說道:“今天還真是痛快,呵呵,下次有機會再喝!”
岑瑋滿臉紅光聲音有點大說道:“好啊,唐書記請客,肯定到!”
楊志眼睛有點迷茫說道:“還找什麼機會,想喝就喝!反正大家不是都在北京嗎?”
湯勇今天也喝了不少,他有點癱坐在沙發上,他說道:“我們還真很少有今天聚會過,高興啊!真高興!”
我聽了心裡也是有點感慨,是啊,都是老戰友了,還真挺難得的,平時也沒有機會聚在一起,因爲要避嫌啊,現在自己主政了,沒有那層忌諱了,我都是老大了,還怕別人說我拉山頭麼?
我們不是喝着查在瞎聊着,楊志他們不是在說着以前在軍中的趣聞。隨着時間一分分過去,當我看看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我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我說道:“今天我喊大家來,除了喝酒聚會之外,主要是想和大家商量一件事,大家都說說看法。”
於是,我把徐麟的原話說了出來。衆人聽了都開始思考起來。很快,楊志第一個開口說道:“徐帥這個辦法很好,就是拿着國外與國內在做文章,國內矛盾突出了,那把矛盾轉移到國外,同樣反過來也是如此。”
岑瑋則是說道:“徐帥忠心意思就是制衡!他們誰都別冒頭,冒出來就
拍下去。”
江宏點頭說道:“不錯,今後用的着他們的就拉一把,用不着了也可以放在一邊嘛!誰要是有非份之想,那就打死他丫的!”
楊志大爲贊同大聲說道:“對!反正我們手裡有軍隊,怕什麼!誰敢不停你唐書記的命令,統統抓起來,到時候是蒸是煮還不是由唐書記說的算麼?”
一時間大家都是紛紛表示贊同,看來徐帥的建議還是很不錯的。我聽了含笑說道:“嗯,那就這樣,暫時就按着徐帥的方法辦吧!”
楊志則開口說道:“那也不能全聽這個的,到時候誰冒頭出來了,你儘管拍下去,否則還有什麼威信!像主席一樣,主席在的時候,誰敢反對?即使有這個念頭那也只能憋死在肚子裡。”
陳年則是冷哼說道:“要麼不動,要動手就一網打盡,一勞永逸,永絕後患!”
到底是特務出身,這殺氣可一
點不比我差!我說道;“大家都好好控制好部隊,尤其和軍區打交道要注意點,有什麼不對勁立即處理!在其他地方或許我可以睜一眼閉一眼,但是在軍隊裡,我可不會如此,我需要的是上下一心的軍隊,不是有二心的部隊。”
“是,明白!”衆人都不約而同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