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在吃着早飯的時候,查斯上前報告說道:“長官,門外來了一位同志,說是來找您的,有事彙報。”
我聽了聽問道:“是哪位同志?是哪個部門的?”
查斯搖搖頭說道:“他沒有說,只是說來向您反應情況的。”
我皺了眉毛說道:“找我反應情況?我又不是主管部門,這是什麼情況?算了,喊他進來。”
“是,長官!”
查斯立即轉身出去了,而我立馬把碗裡不多的稀飯和完,然後抹抹嘴,起身來到了客廳。我剛坐下就看到查斯進來說道:“他來了。”
“讓這位同志進來吧。”
“是。”
很快,查斯領着一名
年青同志走了進來。查斯肅立在旁,而我則仔細看了看這進來年青人。看上去25歲左右吧,一臉的書卷氣,很是文弱,不過他眉目之間洋溢着一絲的傲氣。
那青年見了我走上幾步恭聲說道:“您就是唐寧唐首長吧?”
我一聽就知道這年青人不可能是國家幹部,國家幹部難有一上來就喊上級領導姓名的。我點點頭說道:“我就是,你先坐吧,坐着說話。”
“是,謝謝首長。”那青年似乎還有點緊張,他只是坐了一點椅子的邊沿。
我也沒有多說而是直接問道:“不知道這位同志找我反應什麼情況啊?”
那青年一聽擡起了頭說道:“首長,我要向您反應現在軍隊裡的有關領導失職,賞罰不公!”
“嗯?”我一聽到是有點驚訝,但隨即我也有點怒氣了,我緩緩說道:“那麼你能說說具體情況嗎?”
“是,我說。”那青年頓了頓想了想後開始說了。
我是越聽越驚訝,心情也是越聽越憤怒。等那青年說完後,那青年悲憤說道:“我小叔一心爲了國家,可是卻換來了如此的待遇,我替我小叔不值,請首長明察。”
我冷着臉說道:“我一定會派人查清的,你放心現在還是GCD領導的社會,如果情況屬實,我一定給你小叔一個交代,給你小叔正名!”
“謝謝,首長,謝謝首長!”那青年高興地不停地說道。
我問道:“我還想問你個問題?”
“首長,請說。”
“你是怎麼進來的?要知道這裡可不是隨隨便便可以進來的。”我嚴肅問道。
那青年支支吾吾說道:“這個。。。。這個。。。。。”
我見此我緩和了一下語氣,儘量溫和說道:“你要知道這是職責問題,你不說的話,我也能查出來,既然你不配合,那麼你小叔的事情我也只好。。。。。。”
“別,我說,我也是苦求了門衛大哥,我來了不下幾十次了,後來那門衛大哥聽了我小叔的事情纔對我說您現在在,讓我來向您彙報,他說現在部隊裡面您說得上話。”
我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感情是有人配合你啊,我說呢你怎麼能進來,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啊!首長,這是我的錯,您可不能懲罰那爲大哥啊,是我的錯。。。。。”
我立馬打斷他的話和氣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怎麼斥責他的,你儘管放心,查斯送他離開,順便把今天站崗的那位同志喊進來。”
“是,長官。”
查斯對着那青年人說道:“請,首長還有事,你就放心吧。”
那青年聽了勉強地離開了。查斯也跟了出去,而我則坐着在想着剛剛那青年反映的情況。我沒有想到現在還有這種事,那位青年的小叔是名老兵了,參加了朝鮮戰爭,在第三次戰役的時候力戰被俘,後來釋放回國後,自然是按退伍兵辦理,可是回去後,哪有絲毫的退伍兵的待遇,他家被左鄰右舍嘲諷,到現在還沒能娶到媳婦,工作也沒有,更關鍵的是他是城市兵,可想而知了,何況現在又是文革時期。
我嘆嘆了氣,我看着桌上的紙上面寫着那小叔的姓名以及原有部隊的番號几几年參軍入伍、几几年被俘上面是寫得清清楚楚。
我知道這件事情既然我知道了肯定是要調查清楚,關鍵就是他那個小叔是怎麼被俘的?如果真是力戰被俘,那麼他小叔就應該值得我們尊重,他也是個英雄!
我正想着,查斯進來了,他說道:“長官,那位同志來了。”
我點點頭,查斯立即另領着那位戰士進來。那位戰士邁着整齊的步伐進來的,他看到我後立即敬禮說道:“中央警衛團第3大隊警衛戰士王小虎想首長報道。”
我輕擺了下手說道:“嗯,我也沒穿軍服,就不回禮了,你坐吧!”
“是,首長!”王小虎挺着腰坐了下來。
我看着他說道:“王小虎同志,你今天做了一件事情,你知道你已經違反了條例了嗎?”
王小虎聽了立即站了起來挺直了腰聲音響亮說道:“是,我知道。”
我點點頭繼續說道:“那麼如果你再碰到這種事情,你是不是還要做啊?”
王小虎聽了略一思索後立即回答道:“報告首長,我還是會做的。”
我再次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還是如此想,那麼我決定從
今往後你不再是警衛團戰士了,因爲你不稱職,你的職責就是警戒擔任保護工作,而你私自把外人放了進來,這是嚴重的違紀,我這個處罰決定沒錯吧?”
王小虎聽了臉色有點蒼白,他還是硬撐着回答道:“首長沒錯,我服從命令。”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股決然的神色,我又說道:“鑑於王小虎同志情況特殊,特命令王小虎同志擔任總參7處幹事,級別就暫時定在副連,如果這次那位同志反應情況屬實,那麼另有獎賞,我還要代表那些受了委屈的被俘的戰友戰士們感謝你!”
王小虎此時也是??兩重天,他有點激動說道:“謝謝首長,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是名人民子弟兵。”
我讚賞說道:“說的好,我們就應該是人民子弟兵,人民羣衆最信任的就是我們,我們就應該替人民羣衆排憂解難,你做的很好,你不是一名稱職的警衛人員,但是是名優秀的戰士。”
我說完後對着查斯
說道:“帶王小虎同志下去吧,等一下我就打電話給葉龍同志,把王小虎同志檔案調到總參那,王小虎同志,今天就放假一天,明天就去總參7處報道吧!”
那王小虎立即敬禮說道:“是,首長,再見!”
查斯陪着王小虎出去後,我拿着桌上的那張紙來到了電話旁,我拿起了電話打給了陳年,告訴他立即調查一下,有了結果立即向我彙報。
等我打完電話後,查斯進來說道:“長官,時間差不多了,應該向總理彙報工作了,否則時間就要來不及了。”
我點點頭說道:“出發。”
我在警衛的簇擁下走出了大門,我正要上車時,看見了胡蝶主任,她此時就在她那門口過來一段的地方在看着我。
我一愣,我停住了腳步,想了下還是走向了胡蝶主任。她看到我朝着她走來。她也是一愣但也隨即向我走來。
很快,我們就在半路上相遇了。我臉帶微笑說道:“蝴蝶主任,你好。”
胡蝶也是客氣回答道:“你好,唐寧同志。”
我看見胡蝶主任還是那麼傲氣,我淡淡說道:“胡蝶主任,今天不忙嗎?怎麼也在外面散步呢?”
胡蝶回答道:“早上起來多走走,有利身體健康嘛。”
我點點頭說道:“上次胡主任能把一些有問題的同志能停止審查,讓那些同志能在崗位上邊工作邊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能繼續爲國家作出貢獻,胡主任真是做了一件好事啊,我代表那些同志感謝你啊!”
胡蝶淡淡說道:“難道我以前就沒做過好事嗎?這些同志本來就是有着嚴重問題,要不是國家還需要他們來將功贖罪,我還是繼續審查他們,嚴辦他們,決不姑息。”
我聽了苦笑了
下,我想到了主席,我無奈說道:“不管怎麼樣,胡主任此舉可是讓我們國家在國防科研方面獲得突破作出了貢獻的,我還是要感謝你。”
胡蝶則是臉色平靜的點點頭算是接受了我的道謝。我聳聳肩膀說道:“我還有事情,那麼我就先告辭,胡主任,再見。”
“再見!”胡蝶聲音還是比較響亮地回答道。
我轉身離開了,在警衛的簇擁下離開了。
胡蝶看着我的身邊那羣警衛,她輕聲說道:“架式到是不小,不過,你能破天荒都特意過來給我道謝,那倒還是第一次,看來老頭子的話還是很有用處的嘛!”
胡蝶說完後再看了看我的身影,她也轉身離去,她今天也是很忙的,她也是要去參加會議的,參加文革小組裡的一個會議。
這天,格林特使約翰松已經到達了巴基斯坦首都。他打算在下午時候秘密乘坐巴基斯坦
方面的專機直飛北京。他知道這次談判對於兩國的意義是什麼,儘管之前兩國已經展開了無數次談判,但這次談判目的不同,這次談判只有一個,那就是兩國恢復外交、停止互相敵視,如果這次談判成功了,那麼自己的名字會寫入歷史,這對世界的影響也是巨大的。
約翰松神色激動想着這些,而跟隨他要去北京談判的其他四位成員此時的心情也是很興奮,對於這個東方大國,東方文明的發源地,他們可是聞名已久,這次終於可以親眼看見中國到底是什麼樣子了。他們此時也和約翰松的神色一樣也是充滿了激動以及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