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的這道指示或者說是命令,我的部下不是沒有異議的。張立功就頗有點想法,但是他還是執行了。因爲他儘管想不通但是作爲一名黨員、作爲一名老資格的軍人,他還是不折不扣的執行。
他對着那些還有疑問的部下、幾位軍長說道:“我們是軍人,軍人就是要服從命令,你們有意見可以保留,但命令還是要執行,難道你們還不相信唐副主席嗎?嗯?!”
幾名部下立刻沒有了異議,他們都以實際行動表示了自己的服從,也是向張立功、向我表示了忠誠。有時候什麼是黨?有時候個體也可以代表黨,只要他能得到絕大部分同志的信任和擁戴,而我此時在西北的威信、在軍中積累的聲望,讓這些部隊高級軍官下意識認爲,聽唐副主席就是聽黨的。
主席已經把我培養成了一名軍隊實力派人物,主席的目的就是要讓軍中要有強硬派人物支撐着GCD在新中國的延續,要讓國家不能失去一顆堅強的心,一顆強國之心!現在主席開始讓我這位共和國將領涉足政壇
,這是主席再次對我的培養,主席可以容忍我的犯錯!可以容忍我的小動作!只要我有一顆愛國之心,最重要是我有一顆對黨忠誠的心!主席經常說過:“人可以沒有文化、沒有能力,但人必須要有尊嚴、要有國人的尊嚴;爲了暫時的利益而丟失了自己的尊嚴,喪失一個民族應有的氣節,這種人不被打倒、處分,那就是天理難容!”
我並不十分清楚主席的想法,我更多的是認爲這是主席對我的賞識,是對我的功績的肯定,孰不知那是主席對我的人品的肯定,我的一次次犯錯更能表明我是一名極其反感西方的國人,從中主席更能明白清楚我今後即使上臺那也絕不會走上資本主義社會,改變國家的根本,這也是主席最看重的一點。
主席也明白經濟決定政治這一道理,一個國家、一個政黨不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甚至都不能讓百姓吃飽穿暖,那麼這個政黨活該下臺。讓百姓富足這是他的夢想,也是爲之奮鬥的目標。但是怎麼富足?難道和西方國家一樣富貧同時存在?那我還革什麼命?那不是和以前的舊中國一樣嗎?這是主席最不能容忍的,但是對於黨內越來越多的人呼籲改革,主席終於
下令整風,下令思想整頓,主席一直認爲百姓大家都是人,不能犧牲大部分百姓的利益來拉起一部分人的富足!儘管這樣百姓的積極性提高了,但利益同樣會迷住人的眼睛、內心!
在第二天也就是8月6日。主席又下達了新的指示。那就是國家可以適當恢復對外貿易,以同爲體制的國家優先,格林等西方國家如果能平等展開貿易的,那可以適當與之展開貿易。主席這一指示,讓總理等國家政府要員暗暗鬆了口氣,國家的財政已經面臨崩潰,如果再不入新的活力,那麼國家就將破產,說出去世界各國都非笑掉大牙不可!軍事強國竟然破產?真是諷刺啊!
我現在正在對着電話躊躇,我在猶豫是不是要給胡蝶打電話,這讓我很是猶豫!良久,我還是拿起了電話,接通了胡蝶的辦公室電話。
我聽到了胡蝶的聲音:“是唐寧同志啊,真是稀客啊!”
我聽了苦笑道:“胡主任,我是找你有事要談。”
胡蝶聽了也沒和兜圈子直接說道:“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我沉聲說道:“我是要從你那還在審查改造的同志裡調一批人出來恢復工作,讓他們繼續爲建設新中國出份力。”
胡蝶也沒過多考慮說道:“對於一些情節嚴重的我是不可能讓他們出來工作的,你說說都是什麼人?”
我肅容說道:“都是科技人員,都是有一技之長的科學家,我需要他們來我這研究新式武器,胡蝶同志,你要知道這是對國家的重要性!”
胡蝶考慮了下後這才說道:“你給我份名單吧,我還是知道孰重孰輕的。”
我微笑道道:“我已經讓西北方面的同志配合你們在西北的同志展開工作。”
胡蝶到是一怔驚訝說道:“沒想到你也會配合我的工作了!”
我繼續說道
:“都是爲了國家,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那就是別牽連太廣,歷史上的文字獄不能再重演了!”
胡蝶聽了我說的話似乎她就知道我是沒什麼好話的,她依舊口氣沒有變化說道:“你還是多關心一下你自己吧,你別犯什麼錯誤,否則我是不介意來找你麻煩的!”
我淡淡說道:“你不是一直在找嗎?沒有你們,我怎麼能提高進步呢?我是歡迎之至啊!”
胡蝶冷淡說道:“你馬上給我名單,我再通知你,你準備好人接收吧!就這樣了!”說完,她很乾脆掛上了電話。
我慢慢掛上電話後坐了下來。我沉思到:胡蝶很好說話啊,看來是主席和她談過了,這樣也好,省的又是麻煩。
我擡起頭對着查斯說道:“馬上把名單發給胡蝶,這樣吧,讓達維爾直接交給胡蝶胡主任,讓達維爾直接和她聯繫,負責把人都給我送來,對了,告訴達維爾,讓他客氣點,別弄的太僵!”
“是,長官。”查斯回答道。他轉身出去傳達了去了。
我靠在椅背上開始繼續想着:國家怎麼什麼都缺啊?這樣下去怎麼發展?於是,我又站了起來。戴上軍帽走了出去。
我在外面站了會兒,看見查斯回來後,我沉聲說道:“走,去特種部隊。”
查斯立即說道:“是,我立即安排。”
我立即說道:“一起走吧。”
紅月特種部隊已經成立了這麼長時間總共只出動了2次,一次香港、一次阿塞拜疆,接下去就一直在埋頭苦幹,一直訓練着。我來到駐地的時候,紅月特種部隊已經分成了若干組開始了訓練,有攀巖的、有潛伏的、有長途奔襲、有定位突擊的、有近身格鬥、有的矇眼拆裝槍械的,也有在上課聽講戰術的,反正就是沒有人是空閒的。
我對此是很滿意的,精
銳中的精銳就是要靠這些平時訓練積累出來的,這些士兵本身就是從戰場下來的百戰精兵,不存在心裡障礙。
很快我就找到了現在的總教官賴昌,這位前第7軍軍長,現在越南軍區參謀長,此時滿面的塵灰走到我面前,他高興朝我敬禮說道;“副主席,您怎麼來了?”
我微笑回答道:“想你們了,我就過來了!”說完,我邁步開始巡視訓練情況。賴昌趕緊跟上來,他一邊介紹一邊還不是訓斥幾聲。我大多都是在聽很少自己說話的。當走了半個小時後,我對着賴昌說道:“一般戰士們訓練什麼時候可以休息?”
賴昌看了下表後說道:“還有10分鐘。”
我說道:“嗯,等10分鐘後集合,我有話要對戰士們說。”
“是!”
當我看到場下那密密麻麻的戰士們後,看着戰士們強健的體魄,冷酷的表情後,我點點
頭說道:“同志們,你們在這裡默默訓練、吃了那麼多苦,你們圖什麼?”
我的問話讓底下的戰士們都是一怔但沒有誰都沒有說話,還是那樣站直的身軀、都依舊在注視着我。我隨手指着一名戰士說道:“這位同志,你出列!”
“是!首長!”那戰士向前邁了三步向我敬了軍禮之後挺直的身軀看着我。我大聲說道:“你來回答我剛纔的問題!”
那戰士幾乎沒有絲毫猶豫大聲回答:“保家衛國!犯我中華者!”他又加重了語氣幾乎吼出來說道:“殺!殺!殺!”
這名戰士說的三個“殺”字,久久迴盪在*場上。我聽了點點頭,我繼續問道:“那麼如果我命令你們去殺別國的百姓,去侵佔別國的土地,你會執行嗎?”
那戰士快速回答道:“會!”
“爲什麼?”
“首長的命令就是我們的職責,首長的命令就是要服從,沒有爲什麼!”
我點點頭說道:“很好!歸隊!”
“是!”
那名戰士歸隊後,我看着戰士們大聲說道:“我現在可以告訴同志們,你們的存在就是爲了一個字。”我看着底下的戰士後才大聲說道:“搶!”
我繼續說道:“我們國家以前是個很富足的國家,自從外國拿着槍炮轟開了我們國門之後,我們國家損失了多少的財富,現在我們國家還是沒有脫掉貧窮的帽子,這些都是那些西方國家造成的,所以欠我們的都要給我還過來!他們不還怎麼辦?那就一個字‘搶’!”
底下的戰士們都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繼續說道:“我們現在缺的就是我們要搶的,缺設備就搶設備!沒錢買設備我們就搶錢!沒錢的我們就綁人,讓他們拿錢贖人!我們的存在就是那些敵人的惡夢,道德、文明在我們這裡行不通,我們的存
在就是爲了國家!”
我大聲喊道:“沒有國何來家!”
我看着戰士們都露出了振奮激動的表情,我繼續吼道:“爲了國家,我至死不渝!““爲了國家,我至死不渝!“戰士們大聲跟着喊道。
我繼續吼道:“犯我中華者!”
戰士們大聲回答道:“死!”
我大聲說道:“好!解散!”
當戰士們開始整隊離開的時候,我在離開的時候,我邊走邊大聲唱到:“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戰士們都停下了腳步都在聽着我的歌,後來我的這首《秦風》成了每個戰士必唱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