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我見戰局有所穩定,想起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於是喊上查斯一起回家吃飯。我們在西隆的市郊區原來的一片富宅區內,建造了現在的軍屬大院,由內務部的一個連的士兵警戒巡邏。我住的屋子是中心地帶的一間2層的小洋樓,裡面裝修的很精緻看上去很有點氣勢,有點高高在上的氣勢,據說是西竺以前的總督建造的。當時,我決定把軍屬大院安排在這,是受到了軍事主管們的歡迎和政工主管們的反對。我當時就說了:“我們當兵的一年到頭有幾次在家,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人,都是隨時就要見道祖。。啊!是見馬克思的人,家屬沒跟着咱們過上幾天安定的日子,趁現在好好的過上幾天。”我看着張政委欲言又止的樣子,又說道:“這不是違反紀律,我們主席、總理他們辦公休息也要有舒適的環境才能更好的爲人民服務,我們也是一樣。”張政委聽了直搖頭但又說不出什麼,我笑嘻嘻說道:“明天啊,凡是軍官都給我去挑,這些就有老張負責統一籌劃安排。”老張是苦笑不止,但不可否認的是自從大家住進了這裡,精神每天都不錯啊!
當我走進家門的時候,就看見妻子坐在沙發上看着照片,那照片肯定是咱倆的結婚照,總共就這一張,我突然感覺有點對不起她,心中一下子充滿了柔情,我示意查斯不要打擾,查斯見了點點頭,輕聲地轉身走了出去。我慢慢地走了過去,邊走邊注視着她,發覺到她的雙眼也充滿着柔情,我不自覺地停住了腳步,就這樣看着她,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或許她看着照片有點累了吧,她揉了揉眼睛,擡起頭,突然看到我就站在廳裡,看到我那充滿愛意的雙眼,她再也沒移動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也癡癡地看着我,時間好象定格似的,我們就這樣互相地看着、看着。我慢慢地走到她面前,把她從沙發橫抱了起來,往臥室走去。朱燕像是知道我要幹什麼,想掙開跳下來,我哪能讓她得逞,我雙手用力抱着她,腳步加快,在她耳邊低聲說:“老婆,你不想要個孩子嗎?”她聽了,反抗地更加激烈了,我有點意外,她突然朝我胳膊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我一痛下意識地手一鬆,她立即掙脫離開我,她兩手往腰上一叉,‘惡狠狠’地說:“我還沒找你算帳呢?”我揉了揉手說:“你咬了我,還找我算帳?有沒有搞錯?!”
她橫了我一眼,說:“你哪次完了事,不抹抹嘴就走?把人家仍下就不管不問了!”
我委屈地說:“現在不是打仗嗎?我也不想啊!”說完,我嬉皮笑臉地說:“都好幾天沒親熱了!你就別違抗爲夫了。”說着我的手又伸過去了,哪知道她朝我的手就是狠狠地一扭我是慘呼了一聲,說:“謀殺親夫啊!”
她得意地說:“看你還不老實!”
我聽了,陰險地說:“看來我有必要重振夫綱!”說完,我正要餓虎般撲上去時,她連忙說:“你可別亂來,當心肚子裡的孩子。”
“什麼?”我驚訝地說道。我想了想驚喜地說:“你是說有孩子了?”
“恩。”朱燕有點含羞地說道。
“哈哈,好!”我高興地抱着她原地轉着圈喊到:“LZ我有孩子了,哈哈!!!”
在門口的查斯有點疑惑地走了進來,看到我們的樣子,馬上轉身想溜,我喊住他說:“查斯,我要做爹了,就是我要做爸爸了!”查斯馬上高興地轉過身興奮地說:“太好了。”頓了頓說:“恭喜長官!恭喜夫人啊!”朱燕有點含羞地用小手朝着我胸口捶了幾下,我笑着說:“查斯,快去告訴政委他們去。”
“是。”查斯興奮地報告去了。
我扶着朱燕坐在沙發上,關心地說:“要不要緊,現在?”
朱燕搖搖頭,說:“現在不要緊吧,才2個多月。”
我嚴肅地說:“別大意喔,現在你可是有着小生命的,你就別工作了,呆會兒我找老楊請假。”
“恩。”
第一個接到消息反而是迭羅約,更誇張地是兩隻手一手一隻老母雞就衝了進來,喊道:“司令員,我來了。”
我說:“你怎麼拿這些啊?”
“哦,這是給夫人補補的,將來小公子身體好,夫人也會更加好。”
“你動作到挺快的啊,第一個就知道了。”
“那是,我可是內務部的。”
不久,老張他們都趕過來了,大家都興奮地說着恭喜之類的話,老張說這是在西竺省第一個孩子,我是哈哈大笑。我立即讓查斯準備飯菜,留下大家一起吃中飯。
1小時後,西竺省革命委員會。汪其夫在辦公室裡抽着煙,副手走了進來說:“主任,中都來電,讓我們蒐集司令員平時的生活作風問題,一有證據馬上彙報。”
汪其夫說:“回電,就說我知道了,我將努力做好蒐集證據工作。”
“是,我這就去發。”
“恩,注意,發報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是。”
汪其夫自從投靠了唐寧之後,就把自己的親信從馬鐵蓋調了過來,安排他們佔據主要位置,像情報處、機要處和行動處都是自己親信控制,至於其他人都在做些打雜的工作,他根本就不怕中央會知道這裡的情況,這裡的電臺是自己人在掌控,電話要打出去就得通過總機轉,這些都限制了那些人的途徑,在外面不說其他的,就說內務部都是嚴密盯着這裡,上次在司令那裡喝酒是迭部長親口說的,最荒唐的是這裡每外出一個人,就有內務部相關人員10個人在盯梢,現在除了這,其他西竺省的地方城市裡的委員會分部都是內務部一手安排,掛的革命委員會的牌子做的是內務部的差事。想到這,他苦笑不止,但他深信將來他會大用的,會出大力幫大忙的。他也希望自己有展現自己能力的舞臺,一個可以不做虧心事又能顯示自己能力的舞臺,而這舞臺就是唐寧的這艘船,就是唐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