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樓下,我此時也頗爲感嘆:自己能在31歲位居軍委副主席。同時自己似乎感到了一陣陣的壓力,自己能如此恐怕還是離不開主席的大力提拔以及總理的堅決支持。如果自己再不成熟起來,再去捅婁子、闖禍,恐怕就是自己也不會再原諒自己了。
查斯靜靜走了進來,他一如以往平靜地說道:“長官,總參的陳年同志、潘文同志以及其他處長都來了,就在門外。”
我聽完有點無奈說道:“他們這麼興師動衆的來,就不怕別人說我們是拉黨結派嗎?”
查斯則微笑道:“長官,他們早就被別人這樣認爲的了。”
我被查斯的直接說的有點意外,但我並不感到生氣或者說其他諸如此類的心情,而是哈哈大笑道:“查斯,你還是這麼直接啊?呵呵,走,迎接他們去。”
說是迎接其實就是見面,他們早就
在外室的沙發上就坐等着我了。我一出來,就看到他們齊刷刷站起來敬禮道:“唐主席好。”
我聽了立即糾正道:“什麼唐主席,應該是唐副主席,是副主席!”
陳年點點頭說道:“是,唐主席!”
我也是一陣無奈,我並沒有繼續糾纏這些,而是對着他們笑道:“來,都坐下,坐下談。”
衆人在我坐下後,這才紛紛落座。
我溫和說道:“好久沒見到你們了,呵呵呵,大家都怎麼樣?都不錯吧!”
陳年是這羣人默認的頭頭,他自然首先回答:“我們大家都好,唐主席。”
我還是覺得這稱呼不好,我微皺着眉頭說道:“大家還是別這麼稱呼我,我是萬萬不及主席的,你們還是喊我唐委員吧,要不就喊唐副主席。”
衆人都短暫的沉默了下,陳年這才點頭說道:“是,唐副主席。”
衆人也先後說道:“是,唐副主席。”
我微笑着點點頭,陳年隨之問道:“唐副主席,這次是不是要對沙俄用兵了?”
我聽了反問道:“哦?你爲什麼這麼看?”
陳年微笑着說道:“現在迭羅約在西北搞那麼大聲勢,擺明了就是要您出山,你現在出來工作了,那還不是要到西北對沙俄用兵麼?”
我聽了點點頭溫和說道:“暫時這樣,這還需要視情況而定,不過用兵的機率很大!”
陳年有點興奮說道:“太好了,也該教訓教訓老毛子了。”他說完又繼續接着說道:“您不知道,前一陣子軍委開會研究,可開來開去,還是沒有定下誰去西北?還是總理髮話了,他說你們都不去,那我就派唐寧同志去了,也只能讓他
抱病指揮了,你們這羣老將們,怎麼現在都有點縮頭縮尾了?”
我聽了淡淡說道:“總理也是該說說某人了!說的到是頭頭是道,叫他拿出本事出來吧,沒聲音了!”
陳年點點頭說道:“其實他們也都明白,誰不知道現在一百多萬大軍都是您的嫡系部下,誰指揮的動啊?真要頂着頭皮前去,那萬一失利,不是徹底結束?誰敢冒這麼大風險?所以他們都說,什麼要打有把握的仗,尤其是對沙俄這樣個龐然大物!還說什麼您纔是理所當然的最理想的人選,哼!自私自利的傢伙!”
我也是冷哼道:“我還沒到爲了私利置國家於危難,誰要是去西北,我保證可以交代下去,讓他們好好服從指揮。”
我輕嘆了一聲說道:“說到膽魄林剛是最大的,他行軍打仗確實高明,他要在的話,肯定是請纓上陣了,以前遠東戰役就是如此啊,他在遠東、我在內蒙,我們一起打得沙俄元氣大傷折損了2個方面軍一百五十多萬人啊!”
我的唏噓讓衆人都在沉思,顯然他們也沒想到或者說注意到這點。我緩緩說道:“別的不說林剛副主席就憑他這一戰就是功臣,解放前的那就更加不用說了,他的指揮才能就是我也是佩服不已,我輪到殺伐膽略我還是不如他,他可以血拼到底,我卻顧忌戰士生命,如果我去指揮攻打海參崴,我不會如此攻下它,時間將大大延長!”
我苦笑了幾下望着陳年他們,我說道:“他是爲了戰略勝利可以犧牲最大,我一直在想着以最小的代價取得最大勝利,可是這也讓我走了歪路,有些還可以偷機,但有些就要憑着血戰,自古華山一條路,狹路相逢勇者勝啊!如果我魄力夠大,我就應該在外蒙與沙俄決戰,而不是迂迴夾擊,雖然最後我還是勝利了,但負責正面阻擊防守的部隊卻損失太大,沙俄本就輕敵,如果我集中部隊正面痛擊,那麼一但正面擊潰沙俄,那勝利將更大,我們的損失就更小,可惜,當時魄力還是不夠,一直把自己放在了弱者的地位!而林剛則把自己放在了平等的地位,他就敢和沙俄對攻!我不如他啊!”
衆人也都是點着頭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哈哈一笑道:“不談這些了,我可是要告訴你們。”
衆人一振紛紛聚精會神注意聽我繼續說下去。我接着說道:“今後我要把我們的五星紅旗插到我們應該插到的地方,只要有機會,臺灣、日本這些統統插上,甚至印尼、菲律賓也不是不可能!”
衆人聽了也是振奮異常,我繼續說道:“至於現在嘛,就先拿沙俄開刀,別人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這次我一定要打得他從此絕了對我們國家的非分之想,把以前欠我們的加倍還過來!”
衆人包括查斯都重重地點了點頭,他們都眼露着想像到了那時的光景。我沉聲道:“希望我們大家一起努力。”
衆人都點着頭肅然說道:“一起努力。”
。。。。。。
主席很突然的打了電話給我,命令我過去,說有事要談。我連忙趕了過去,我見到主席的時候,發現
主席比以前蒼老了很多,而且似乎主席他有點精神不濟。
主席溫和說道;“你來了,坐下吧。”
我沉聲說道:“是,主席。”我做到了主席邊上的沙發上,等待着主席的指示。
主席還是很和藹說道:“怎麼樣?身體恢復得怎麼樣?聽總理回來說你恢復的情況很不錯啊!”
我微笑回答道:“主席,我還行,這身體棒着呢。”
主席微點了下頭,他還是叮囑我道:“你還是要多當心,要好好保養好自己的身體,知道嗎?”
我恭聲回答道:“是,主席。”
主席笑了笑說道:“這次本來不會讓你這麼早就出來工作,但是現在國家後繼乏人啊!再說現在西北方面也只有你能得心應手地開展工作。”
我聽了主席的話立即就開始冒汗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一見主席就這樣吧。我苦笑道:“主席,您還是批評我吧。”
主席看着我頗有點嚴肅說道:“我爲什麼要批評你?呵呵,你多想了,我的唐寧同志。”
我有點惶恐說道:“主席,我錯了。”
主席搖搖手說道:“瞎說什麼,現在你帶兵我還是很放心的,我說不怪你,就不怪你,你要好好帶兵,知道嗎?”
我站起來立正恭敬說道:“是,主席。”
主席點點頭說道:“嗯,坐下。”
我回答道:“是。”我身姿端正坐了下去。
主席又拿出一包煙抽了一根菸出來朝着我一丟說道:“給,抽一支。”
我
接住香菸回答道:“是,主席。”我站起來先行拿過火柴,點燃一根火柴給主席點燃香菸後,再替自己點燃後,熄滅了火柴,把熄滅的火柴放到了菸缸內,最後自己才坐下抽了一口。
而主席已經在抽第二口、第三口煙了。主席吐出煙霧後說道:“對於沙俄,一定要慎重,要敢於打、要善於抓住時機、要打疼、打痛它,這也算是在替我們的子孫後代打江山,這也是惠及子孫萬代的事情,只要你決定打,我這還是可以給你支援的,可以全力支援你的,既然之前我們中央就決定要和格林緩和一下關係,那就趁此給格林看看吧,也好讓他們放心,好讓他們下定決心過來和我們談判。”
我肅容說道:“明白,主席,我一定不會讓主席失望的。”
主席說了他很少才說的話:“你辦事,我放心。”
主席想了下抽了口煙後說道:“現在國家還是很困難,還是窮啊,否則也不會這樣,我看完全可以同時在泰省(泰國地區)發起進攻,進攻馬來西亞,可惜條件不允
許啊!國家還是底子薄啊!”說完,主席有點情緒低落的深深嘆息了一聲。
我連忙說道:“主席,我們國家只會一天天好起來,現在的日子雖然困苦點,但生活的很充實,沒有解放前的朝不保夕,百姓都能高興地生活在太陽底下,這就已經是進步了,主席。”
主席自嘲說道:“我有這麼好嗎?到現在百姓還在受凍捱餓啊!”說完,主席還是很自責說道:“其實這些還是我要負主要責任,沒有之前的大躍進,也許會好很多!”
我默然點點頭,我也不能多說什麼,有些肚裡明白就可以了,但還是少說爲妙啊!
主席在抽完煙後才繼續說道:“唐寧同志,你好好帶兵,這次去西北好好工作,順便把那些鬧騰的一些本地人也好好管教下,有點不像話了。”
我站起立正說道:“是,主席。”
主席擡頭看了看我說道:“
你去吧,忙去吧,好好工作,國家還是需要你們這樣的年青人來治理的。”
“是,主席,那我就先告辭了。”
“嗯。”
我走出門離開了主席那後,直接坐車回軍委。我打算要好好研究下沙俄在西北的駐軍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