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海。世界歷29日晚8點42分。主席和我的談話已經進行了一個小時了,在門外葉龍一動不動緊盯着主席書房,而華鋒則不在門外。葉龍身後是十名警衛,他們此時也是神色冷峻地盯着,他們在等葉龍的命令,而葉龍則是在等主席的命令。
葉龍此時說心情不緊張那是假的,要知道這次要是處理不好,對國家而言那就是場災難,不知道唐寧底細的,以爲主席拿下他輕而易舉,可是他知道唐寧的勢力已經不是單憑主席一言而決的了,在他身後可是有着數百萬軍隊、數十位軍中將領、他的軍中勢力遍佈越南、北京、西北三大軍區,外加西竺特別省軍區,掌控總參、軍情局,還有劉老掌控的蜀州軍區這一外援,況且還有老總這一定海神針,這次牽扯之廣恐怕是建國以來第一次,就是在我國曆史上恐怕也是少有的。他想着想着手心裡不自覺的開始冒着汗。
北京警衛師。高翔在師指來回走動着,一旁坐着的赫然就是第77師師長高達。他們二人在軍中被譽爲京城“二高”。高達沉聲對着高翔說道:“你就別轉了,想想法子。”
高翔兩眼一翻悶聲道:“想什麼,一個是領袖、一個是司令,這能怎麼辦?誰對就幫誰?”
高達也沒好氣說道:“等於沒說,那這次誰對啊?”
高翔思考了下慢慢說道:“一般來說是主席對,可這次司令可是立了大功,嘿嘿,把泰國都給拿了,想想就解氣啊!可惜,沒我的份。”
高達嘆了嘆說道;“司令這次罪名不小啊,沒主席命令、沒軍委命令、沒四總統一命令,擅自出兵開戰,這可是要掉腦袋的罪名!”
高翔不以爲然說道:“可司令可是有功,頂多功罪兩消嘛!”
高達怒罵道:“豬腦袋!要是這樣,老總家會被監視嗎?要是這樣,總參會被監視嗎?說不定就是我們都被人監視了!”
高翔也是把軍帽脫下一摔大聲說道:“那怎麼辦?造反?你說
!”
高達脫口而出說道:“反正我們倆已經貼上唐寧的標籤,我們乾脆立即整兵、集合隊伍,只要主席下令處決司令,咱們就是死也把司令救出去!”
高翔大叫一聲:“好!,就這麼幹!”
這時,桌上電話鈴響了,高翔接了電話說了幾句後掛上對着高達說道:“司令部通知,去開會。”
高達想了想說:“咱們還是安排好後再去,別進了就出不來了,要知道現在可不是張司令,可是林剛副主席派來的謝治!”
高翔不屑道“怕個鳥!咱有槍有人,看他怎麼辦?不過還是交代一下,保險。”
“嗯,那我也回師裡去交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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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山。
原來的西山警衛師留守的一個營此時已經全部被我安排駐進了西山大院。主要負責老總一家周圍的警戒工作。此時的大院早已經有點風聲鶴唳的味道。在警戒線這邊都是警衛師的官兵,那邊都是警衛局的官兵。警衛師的官兵冷冷看着這一切,他們早已經接到命令凡是敢跨進一步者,殺無赦!
陳年、潘文等一干總參處長此時被勒令呆在總參,沒有軍委命令不得出門一步。總參負責警戒的警衛營已經拉起了警戒線,荷槍實彈警惕注視着外面。總參大門外也有着一羣士兵密切注視這裡,他們都是剛剛進京的原濟南軍區的59軍。陳年等人看着這一切,都有點淒涼,陳年說道:“首長肯定進京了!”
西北蘭州。張立功此時和同時被調到西北的第66軍軍長薛剛在喝着悶酒。張立功喝了一口酒後說道:“tmd,這都是怎麼了,難道開疆擴土就錯了?難道一定要對列強們低頭談判?lz想不通,不服!”
薛剛此時沒有說話而是一仰頭喝了一大口酒,喝完繼續倒酒然後又是一口乾了。他打了個酒咯,滿口酒氣說道:“司令員
,你下令吧,你說怎麼幹就怎麼幹,軍人不思打仗,整天開不完的會,寫不完的思想報告,我早就耐不住了,這是什麼日子,還沒有普通百姓日子舒坦。”
張立功毅然說道:“好,那我就看着,看這次中央給司令什麼樣的處分,要是?。。。。。。嘿嘿,別怪我翻臉無情!”
說完,他對着薛剛說道:“說幹就幹,你馬上回部隊,明天一早我就下令軍區各軍軍長來軍區開會,誰不服者立即管制!你帶上兵等我命令!”
“是!”薛剛站了起來扣緊了風紀扣帶上軍帽快步走了出去,哪還有一絲醉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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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總此時端坐在大廳沙發上,一家人都分別在座。老總沉着臉沒有發出一絲聲響。我那極品岳父卻在說道:“老爹,你就表個態吧,我可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婿,千萬別讓他進京啊!來了就完了,乾脆自立爲王算了!”
老總兩眼一瞪斥責道:“放屁!閉嘴!一邊呆着去!”
我那岳父被老總一罵縮縮頭不吭聲了。老總沉聲說道:“小唐,沒有事的,出不了事!放心!主席最多是在試試,放心吧!”老總站了起來邊走邊說道:“主席真要動手,根本不是現在這種樣子,這麼明目張膽,我看是林剛的可能性多點,他敢動手嗎?哼!”說完,老總閃身上樓梯進房了。
我那岳父見老總這麼說也就放心了伸了伸懶腰說:“白擔心,害的我一得到消息就往回趕,早知道就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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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總也沒有想到,我的部下會搞動作,老總一直以爲我來京前肯定是交代好的,哪知我只是交代了一下越南軍區,而西北、北京軍區甚至西竺都沒有通知。即使在越南,在越南軍區也是一片熱鬧景象,楊志大拍着桌子和肖華對着看,楊志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唐寧回去肯定危險,一定趁現在立即派兵進駐雲南、廣西一線,給中央壓力,同時,通知西北、西竺、北京的自
己人,也立即整備,只要一有不好消息傳出,就立即動手!而肖華則完全不同,他說道:“要是這樣,司令在這就這樣做了,他也不必回京述職,我看還是暫時不要動,如果真是要對司令員下手,那麼司令臨走有交代,那我們就動手!我們就聯合東南數省、外加西北、蜀州咱們自立,咱們和中央對着幹!”
就在雙方相持不下的時候,邢開遠提議道:“給老總打電話,聽他的。”
於是,當楊志打電話給老總後,結果是老楊被老總罵的老臉通紅、就連肖華都被勒令接過電話捱了一通罵,結果是統統做好本分工作,誰都不準動。
老總被越南這麼一鬧也醒悟過來,他心想:唐寧不會沒交代好就進京了吧。於是老總打了一通電話,結果就是老總足足喝了一大杯白開水,他是每打通一個電話聽了沒幾句就開罵,通通通知完後,他掛上電話沒好氣說道:“嘴都罵幹了,這個唐寧!唉。”
老總也是感到一陣後怕,幸虧自己多了個心眼,否則真要出事了不可,尤
其是高翔、高達兩個人,竟然在軍區會議上和謝治拍桌子,還把各自的警衛團開進了司令部,要不是我打電話到司令部給劉光燦,還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呢?
大概是老總的威信在發揮着作用,也許是老總是我的老丈爺子的關係,反正我的那羣眼朝着天的部下都縮回去了,他們都在等消息,現在他們都在控制着部隊,一但有什麼不好的消息,立馬揮兵北上,中國或許內戰就會爆發。他們的底線就是無論什麼處分,但至少要保住司令的命,連命都沒有了,那麼大家都不要命了,打吧!
老總原本平穩的內心此時也開始忐忑起來,他思慮着:主席啊主席,唐寧既然來認罰了,你可別腦子發熱真的法辦了啊!可別真的逼反、鬧成兵變啊。
林剛此時也是很焦灼,人一但焦灼就會患得患失,更何況林剛的病不能讓他過於焦灼和興奮。他在這個時候已經有發病了預兆了,他已經開始渾身顫抖起來,他趕緊喊來了秘書,在吃了幾片藥片下去後,總算給控制住了。他大吐了口氣,他平穩了下心情,他在揮退秘書後自己又在想着剛纔想
的事情,他知道這次主席是下定決心要處分唐寧了,只要這個自己最大障礙掃除了,那麼自己上臺將無可避免,自己將真正的掌控軍委,至於唐寧的部下,他相信只要給他5年的時間就可以慢慢調整,只要自己能得到民心,那麼他們將不是問題,自己掌握的是大義,今後更是1號領導人,他們這羣人要是想做民族、國家的罪人,那麼儘管來和自己對着幹吧!
林剛慢慢站起來,他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9點32分了,怎麼那邊還沒有消息傳過來?難道又有變化?難道唐寧又能翻身?他這次固然不會丟掉性命,但他的政治前途也差不多到此結束了,主席,你可千萬別心軟啊!對於這種擁兵自重、明顯軍閥作風的人,你可是深惡痛覺的啊!
中南海主席的房門被打開了,我一個人緩緩走了出來,我看到了葉龍和他身後的警衛。我淡淡一笑並沒有說話,這時,主席也走了出來,他對着葉龍說道:“帶着唐寧同志到釣魚臺2號樓住着,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準進去,林剛、胡蝶也不行,快去吧!”
葉龍說:“是!”他對着
我說:“唐總長,請!”
我點點頭,我邁步向前走去。此時主席說道:“希望,你別怪我!”
我停住了腳步,轉身對着主席緩緩敬了軍禮面容堅定說道:“我知道自己的命,我不怪您,主席!”說完,我放下敬禮的右手轉身繼續向前走去。很快我們一羣人便沒了身影。而主席卻還在注視着我消失身影的方向,很久,很久,主席一直沒有動過身子一步,就這樣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