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現在也是在想着自己這一路走來的風風雨雨,她對現在的境況說滿意還是有點不滿意的,總覺得沒有和老頭子那樣有着絕對的威信,別的不說,軍隊就是這樣,以前軍隊爭奪的最厲害,現在林剛的敗亡讓自己有了機會可以涉足軍隊,可是老頭子一下子把唐寧這個掛着軍委副主席的職務一下子給坐實了,讓自己一下子又回到了原地,什麼事情都需要重新佈置。
胡蝶嘆道:“你還真是厲害啊,翻手爲雲,覆手爲雨,還是那麼有自信,你就不會讓讓我嗎?”
胡蝶其實對主席還是很感激的,起碼主席給了自己的機會,這裡面固然有着自己的努力,但沒有主席的支持,自己根本不可能啊!自己也是運氣好啊,新社會就是要解放女性,女性就可以參與政務,自己就是被主席列爲典型,自己這纔有了施展自己拳腳的舞臺,誰說好女不如男,我就是給那些人看看,自己照樣可以這樣,你們看不起我,我就要讓你們知道,你們要奪權,我就要幫自己的男人對付你們,他不能做,我可以做,我沒有那麼多顧忌,即使審判也是來審判我。
胡蝶越想頭就越擡得高,看上去很有不可一世的氣勢。胡蝶同時也想到的是萬一老頭子走了,自己怎麼辦?自己就束手就擒?當然這也是需要那些人上臺,否則自己還是沒有事情的,但是就怕萬一啊,自己還是要多做準備,在自己手裡纔是真正屬於自己的,別人都是靠不住的。
胡蝶站了起來她看着桌上的電話,她離開了辦公桌,她慢慢走動着,她甚至看着房頂的吊燈。她想到了唐寧,她現在也是很有想法的,以前的小樹苗現在已經長成了參天大樹,完全可以和自己平坐,甚至還超過了自己。
自己在地方上還能做點主,可是在軍隊裡,自己完全處於下風,靠向自己的同志現在沒有一個在軍委的,儘管以前也沒有,但是現在在四總任職的恐怕也要遭到清洗,這唐寧搞精簡,這一招實在毒辣的很,一句提高效率就把很多人多嘴給堵住了,以前不是沒有人不知道軍委的狀況,可誰都不敢動,可還就只有他這個年青人一頭進了軍委,緊接着就舉起了主席的大旗搞精簡了。
狠啊!恐怕老頭子也是這麼想的吧,以前他還顧忌着底下同志的情緒看法,可是現在有了唐寧派系的強勁注入,恐怕那些舊勢力也要倒黴了,這樣也好,池子裡的水搞混了,自己才能摸到魚啊!看來和唐寧合作這也是大勢所需,既然他崛起已經無法阻擋,那麼就讓他參與進來吧,再怎麼說他和自己一樣,都是主席一系的,不是嗎?
胡蝶考慮清楚後,她也就沒再繼續想這些,她而是在想着上海,上海現在也是很好啊,能在那裡立足,絕對是好的,那裡是什麼,經濟中心啊!那裡完全可以擴大自己的影響嘛!嗯,自從姚春元被徹底打壓下去後,洪文也是在上海最後的底牌了,他在那基礎好,工人階級還是很擁護他的,不知道他現在在上海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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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俄克林姆林宮。別克雅夫此時在對着沙夫斯基彙報着,他此時嚴肅說道:“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來看,唐寧現在已經對我們有了戒心,而且他現在已經入主軍委主持工作了,總書記同志。”
沙夫斯基聽了只是在抽菸,他現在是在考慮也同樣是在聽取別克雅夫的彙報,他看見別克雅夫並沒與繼續說下去,而是在等着他的指示。他掐滅了香菸,他正色說道:“那麼你認爲我們應該採取什麼行動或者說有什麼下一步的對策?”
別克雅夫說道:“我認爲,既然我們現在已經開始了和中共的的邊境貿易,我們何不擴大點呢?現在格林可是有點迫不及待地想和中共修復好關係,想以此打開中國的國門,我們既然已經領先了他們一步了,何不繼續下去呢?這樣中共可以儘可能的靠向我們這一邊,而不是放任的把中共靠向格林。”
沙夫斯基搖搖頭說道:“儘管現在看上去他們兩個關係已經有了極大的改善,但是你要記住一點,那就是臺灣問題,這個問題不解決,中共永遠不可能靠向格林,中共其實他也是在謀求發展、謀求更廣闊的生存空間,而他們的現在領導人確實是個少有的強硬派,也同樣是個懂得取捨之道的領導人,現在損失的東西,將來一定會被他們討回去的,只要中國強大了,我敢保證以前那些沾足便宜的國家個個都要倒黴,當然這裡面也包括我們,所以我只能一邊提拔
它,但同時也要打壓它,永遠不能讓它真正的強大起來。”
別克雅夫聽了也是有點意外,他從來不知道總書記有這樣的想法,他思考了下後說道:“那麼我們就這樣放任不管,那麼我們之前的計劃不是白白進行了嗎?”
沙夫斯基大笑了三聲後說道:“不,不,我的參謀長同志,我們需要的是平衡,知道嗎?我們只要讓中共保持中立就是最好的結果,如果中國靠向了我們,那麼我們在歐洲的壓力將更加的大,還有在美洲,也是同樣如此,格林必定瘋狂反撲,這樣是得不償失的,我就是需要中共中立,那麼格林的注意力就會始終放在亞洲,而我們就可以在歐洲慢慢地改變現在的劣勢。”
別克雅夫還是問道:“我不懂經濟,但是我還是知道現在國家的經濟在走下坡路,現在東歐的國家也同樣如此,我們的底蘊始終沒有西方那些國家強大,所以我認爲我們國家應該謀求更大的利益,否則這就是在坐以待斃,這樣很危險。”
沙夫斯基嘆了嘆說道:“如果
一開始我們就和中共搞好關係,何苦如此,都是赫魯夫這個笨蛋,這個鼠目寸光的東西,過於相信自己的實力,過於認爲自己的國家能和格林媲美,簡直愚蠢,現在和平是主流了,還會有世界大戰嗎?這不可能了,現在都是在發展經濟,即使爆發戰爭那也是局部戰爭,那也是在爲本國的經濟考慮,不要看格林一直戰爭不斷,他們也是爲了經濟考慮,否則他們發展什麼戰爭,都是去送死嗎?”
沙夫斯基接着繼續說道:“格林政策很明顯那就是他們分得清主次,他們知道哪些是當前最主要的對手,那些是重要對手,他們是以此來展開外交的,而我們之前呢,處處威*,而沒給些既得利益給別人,別人會同意會買你帳嗎?以至於現在的中共竟然和我們有了深深的矛盾,中國是東歐那些國家能夠比較的嗎?赫魯夫簡直槍斃他都是輕的,都壞在了他的手上。”
別克雅夫說道:“那麼我們就這樣什麼都不行動嗎?”
沙夫斯基說道:“是的,我們是靜觀其變,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我們就看看格林和中共到底是什
麼個樣子?時間最能證明了,我可以斷定不出一年,格林和中國的關係就明朗化了。”
別克雅夫現在知道了,他點頭同意道:“是,那麼我這就去辦,那麼中亞地區的邊境貿易還是照着之前的協議進行,對與重型設備還有敏感技術還是一律禁止!”
沙夫斯基點頭說道:“去辦吧,我的參謀長同志。”
“是,告辭了,總書記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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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日本軍事基地,橫濱。格林在日本橫濱建立了太平洋第7艦隊司令部。這裡也是格林在東亞和東南亞的神經樞紐。
一份來自緬甸的軍事報告放在了太平洋艦隊新任司令特里的桌上,上面寫得就是緬甸發現大規模的軍隊,說着中文而且戰力非常,很有可能是中共軍隊,現在這股疑似中共軍隊已經基本控制了緬甸禪邦
、克欽邦,他們還有繼續向前的趨勢。
特里看完之後,他並沒有深感意外,對他來說中共有什麼舉動那是很正常的事情,連泰國都打下來了,緬甸又怎麼不可能呢?再說,他的職責就是好好看守住日本、臺灣、朝鮮,至於緬甸等東南亞不是他這個海軍將軍所能管的,那是太平洋司令部管的事。
特里說道:“這情報,太平洋司令部那裡也有吧?”
“是的,長官,按例您這裡有的那裡都有。”副官回答道。
特里點頭說道:“那就可以了,你等一下,以我的名義打電話過去詢問一下,我們現在的任務是維護好太平洋的安全,太平洋那麼大,那又怎麼忙的過來呢?我們還是守住這家門口來的實際點。”
副官還能有什麼異議呢?自然是默認司令官的觀點。他立即回答道:“是的,長官,如果沒有其它事情那麼我這就打電話過去詢問了?”
“去吧,我的孩子。”特里還是很和氣說道。
副官出去後,特里又看了看那份情報,說道:“換着我,我也這麼幹,誰喜歡在自家門口有敵人?也不知道國內那幫子政客是怎麼想的?緬甸不是朝鮮,在朝鮮我們就有30萬軍隊,而在緬甸纔有一個師的兵力,這不是在開玩笑嗎?中共不打那纔是怪事。”
特里說完,他站了起來,把那份情報摔在了桌上,他其實還是很對中共冒火的,可是手頭上的兵有多少?海里還能橫行,在陸地上那就只能看看了。特里連續用力吸着雪茄,臉色顯得是那麼的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