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接着又拿出一份文件,上面寫着10的真實姓名、家庭情況等簡介。10號真實姓名叫李光漢,有一名妻子和2個孩子。
陳年也僅僅知道這些,可他不知道李光漢就是陸臻,這一切都是爲了保密,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陳年立即說道;“找到他的親屬,通知他們,還有立刻辦理烈士手續!去辦吧!”陳年臉帶着哀色。
達維爾默默接過看了一遍後,他拿着那份寫着10號同志簡介的文件說道:“是,我立即去辦!”說完,達維爾離開了辦公室。
陳年則是靜靜閉着眼睛只聽到他低語道:“不能這樣下去了,不能了!”說完,陳年睜開眼,他看了看時間是上午9點23分。陳年決定立即向我通報這件事情,同時也需要和我商量一下臺灣問題。
軍委主席辦公室。我臉色冷冽聽着陳年的彙報。在陳年彙報完畢後,我的心
情是可想而知的,我拍着桌子大聲說道:“這樣下去還怎麼行?這些都是我黨財富,給我發明碼電報,給我通知他們,就說,都給我停止一切活動,以自身安全爲主,都給我等候下一步命令,沒有我命令一律潛伏!”
陳年說道:“是!我盡力而爲!”
我不滿說道:“不是盡力是一定!”說完,我也是自責說道:“我早應該發通知下去,讓他們停止活動的,可現在一切都晚了,晚了!”
陳年說道:“副主席,這不能說是您的錯,是我的工作沒做好!再說,我們也無法肯定我們在臺灣的同志到底是在哪?在幹什麼?我早就命令外事局的同志進行聯絡,可是一直沒有進展,我認爲臺灣的同志們已經是不信任任何陌生人,他們相信的只是心中那份使命,哪怕暴露犧牲!”
我低嘆道:“這都是該死的文革,他媽的文革到最後自己人都快沒了!還建設什麼狗屁國家!洗腦子也不是這樣洗的?洗來洗去都把自己的同志搭進去了!”
陳年沒有說話,只是他也是一副憤慨的表情。
我還是充滿怒氣說道:“命令那個什麼陳嘯的黑道頭子,告訴他立即給我整頓隊伍,給他1年時間,給我發展,要錢給錢要槍給槍,這些讓天網負責,就給墨菲同志負責吧!還有三合會的鄭啓明,也通知他,讓他也要和陳嘯緊密配合!”
陳年擔憂說道:“這是不是*之過急了點,副主席,陳嘯畢竟不是正統的情報人員,這可是要出問題的。”
我搖搖頭說道:“就是因爲他的出身、背景讓人不會懷疑他,再說越是不像情報人員纔是最好的保護傘,再加上墨菲配合,我想或許這個陳嘯會給我們帶來驚喜。”
陳年點頭同意了,我繼續說道:“還有告訴陳嘯,他只要完成了任務,我就讓他當臺灣頭子,他不是沒有經驗嗎?告訴墨菲,讓他給我培訓,培訓,讓陳嘯已管理黑道的方式給我管理情報機構!我就是要打破慣例!我要臺灣那幫狗孃養的知道什麼纔是間諜!”
陳年被我說的一愣一愣的,陳年說道:“那原先失去聯繫同志怎麼辦?我們不能再讓他們無辜的犧牲了!那些犧牲沒有意義,有些情報外事局的同志早就發回來了。”
我想都沒想吩咐道:“讓陳嘯辦理,他是地頭蛇,他是最佳人選,寶現在只能押在他的身上了,他是混黑道的,他比誰都知道該怎麼保護自己!既然讓他加入,那就讓他放開手腳,我只要情報,我只看結果,其它我都可以當作沒看見!”
陳年沉聲說道:“是!我立即傳達!”
我想了想又說道:“還有!告訴天網、地宮,讓他們給我集中所有實力,給我在臺灣打開局面,盡最大的努力替陳嘯打開局面。”
陳年低頭沉思了下他問道:“可是萬一?”
我打斷他說道:“沒有萬一,既然賭那就來次豪賭!如果成功,那麼我們將在臺灣建立龐大的情報網,臺灣一舉
一動我們都將知道!具體該怎麼行動我們就不規劃了,就放權給他們,讓他們看着辦吧!”
“是!副主席,這樣一來我想可以最大限度調動他們的自主性,更能放開手腳!”
我嗯了一聲,我罵道:“惹毛了我,我他媽的立刻帶着軍隊去幹他個天翻地覆!”
陳年聽了嚇了一跳,他都下得臉都變了色。他立即阻止道:“副主席,你可別這樣做啊,您是副主席,不能涉險,再說這也太倉促,要好好計劃、計劃,否則只能白白犧牲戰友的性命,那是得不償失!”
其實我也只是說說,我怎麼可能莽撞行事呢!我揮揮手說道:“知道,知道,你趕緊傳達命令去吧!”
陳年點頭應是轉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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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嘯和孔傑此時正在呆在一間夜總會休息室裡。孔傑看着陳嘯那面臉的匪氣和那彪悍的身材。他知道陳嘯肯定是黑道中人。
孔傑抱拳說道:“多謝這位兄臺拔刀相助!多謝!”
陳嘯搖搖手說道:“這位兄弟客氣!客氣!”說完,陳嘯又看着孔傑說道:“不知道這位兄弟爲何被軍警追殺呢?難道兄弟你是共黨?”
孔傑聽了臉色一變,陳嘯見了生怕孔傑誤會,他含笑說道:“別緊張,如果我要對你不利大可不必救你!”
孔傑聽了此話臉色有點緩和,但是他還是保持着警惕他說道:“這位大哥,小弟承蒙您出手搭救,小弟這裡拜??。”說完,他躬了躬身子。
陳嘯立即雙手托起孔傑的身體,陳嘯含笑說道:“兄弟不必客氣,不必客氣!”
孔傑正色說道:“兄弟我有要事在身,此地不便久留,就此告辭!”
陳嘯嚴肅說道:“兄弟,這外面都是軍警,你這出去可是自投落網了。”
孔傑搖搖頭說道:“就是危險我也要出去,我不能呆在這。”
陳嘯看見他如此着急,他知道這眼前的人肯定是共黨了,不,是同志了。陳嘯說道:“兄弟如果是海對面的,那麼你就放心呆在這裡,你需要什麼的可以對我說,需要什麼忙的我來幫,你看如何?”
孔傑見陳嘯如此肯定,事已至此,他也就爽快說道:“我確實是在替海對面的做事,如果你想討要賞錢,那你儘管去舉報吧!”
陳嘯不屑說道:“就那點賞錢我纔不放在眼裡,如果我說我也是和你是同行,你信嗎?”
“什麼?!你?”孔傑大吃一驚說道。他反覆看着眼前這陳嘯,他搖搖頭說道:“不像!不可能是!”
陳嘯
哈哈大笑道:“其實我自己都不信,但是我確實就是!如果你相信我的話,你把你的情況都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
或許每個人的命運就是不一樣吧,孔傑不算是正科出身的情報人員,而陳嘯更加不是了,可就這麼兩個人在沒有相互印證的情況下就草率相信了對方,這不能不說他們的幸運,但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相信了就相信了,沒有什麼理由。
陳嘯聽了事情經過後,他暗歎這些個同志的犧牲精神,他說道:“要是回對面現在肯定不行,但是要把情報傳遞過去,我到是有辦法,但是你相信我的話,你把情報給我,我來送出,至於怎麼送出,我暫時不能說,你看怎麼樣?行還是不行,一句話!”
孔傑現在完全就是死馬當活馬醫了,他說道:“好,我相信你,其實我現在只能選擇相信你。”說完,他把情報來回複述了好幾遍,這才讓陳嘯記住。陳嘯記下後,他起身告辭臨走前說道:“你現在就住在這,無論是什麼情況,你都不能出去,等我,明白嗎?”
孔傑點點頭,陳嘯立即出門而去。陳嘯邊走邊想到:這就買賣上門了啊!這第一筆也不過如此,嗯,得好好計劃一下,還要告訴那兩個手下給我把嘴閉緊了。
當陳嘯再次帶着兩名小弟前往新開的茶樓的時候,這次到是一路無事直接來到了茶樓。在要了間雅室後,他對着茶樓夥計說道:“我是陳嘯,讓你老闆過來下,和你老闆約好的,你老闆可是答應今天上交給我保護費的。”
那夥計一聽立馬出去稟報給自己老闆了。很快,那老闆來了,西裝領帶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那老闆年紀也就40上下,他進來拱手說道:“陳當家的來了,請坐!”
陳嘯聽了差點沒笑出聲來,還請坐呢?這道上的規矩都不懂,還跟我裝!真是的!陳嘯對着身邊的兩名手下說道:“到外面點點東西吃吧,給我看着點。”
“是,大哥!”兩名手下出門而去。
等就剩下陳嘯和茶樓老闆兩人的時候,陳嘯立即
笑罵道:“你就別和用這套了,比還是用你們那一套吧,怎麼樣?我的同事。”
那茶樓老闆就是墨菲發展的下線,名叫查理李,祖上4代就定居在格林了。這次也是墨菲在執行當初我在澳門制定的策略在辦事。
陳嘯立即把事情說了一遍,那茶樓一聽立即低聲說道:“你把那份情報口述一遍。”
陳嘯立即複述了一遍情報。那茶樓聽了點點頭說道:“記住了,我立即傳出去。”
陳嘯傻眼說道:“這就記住了?”
那茶樓老闆查理李笑道:“你我分工不同,打打殺殺你在行,可是對於這些你就是外行!”說完,查理李正色說道:“老闆來消息了。”
陳嘯立即正色注意聽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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