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銘此時說道:“我說幾句。”任銘此刻發言讓衆人都自覺收口,他們都看着任銘都想想聽聽任銘是什麼態度,能否提出不同的意見,當然他們都認爲這個可能性無限接近零!可是出乎他們意外的是。。。。。
任銘說道:“我認爲唐總書記的看法似乎有點杞人憂天了,有點把沙俄想的太過於簡單。”任銘說到這會議室的氣氛陡然開始壓抑起來。
任銘覺察到了數道目光狠狠朝他射來,他知道這些目光都有誰?都是唐寧的心腹之人,岑瑋、陳白、李念,尤其是岑瑋,他的目光可以說是殺氣顯露無遺。任銘似乎沒有懼怕什麼,而是繼續說道:“沙俄是老牌的帝國了,儘管他們現在走的是社會主義道路,但是他們這條道路是以之前帝國主義思想爲準則進行的社會主義道路,和我們走的完全不同,撇開他們社會主義的外表不談,他們實際上和格林等西方大國一樣都是徹徹底底的帝國主義!”
任銘這番話讓在座的不少人都有點驚訝,甚至都有點失聲驚呼起來。我聽了到是頗爲認可的,任銘的看法還是很有見識的,從與我黨與之交往的過程就可以得出這個結論,儘管我們與沙俄關係破裂,儘管現在還是敵對狀態,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沙俄在社會主義世界裡還是佔據着領導地位,這個認識還在影響着國內不少同志的思想,沙俄畢竟是世界第一個建立社會主義政權的國家。
主席同樣是皺了皺眉頭,主席不是不認可任銘剛纔的那番話,但是有些話可以說,但不能亂說,要區分場合?他這樣說是出於什麼目的,難道是想提高他的威望嗎?難道他還是賊心不死?這些話是他說的嗎?主席心裡不可避免動了殺機,儘管他臉上還是很正常。
任銘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繼續說道:“所以沙俄他完全知道他一但動用核武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搞不好地球的毀滅就在眼前,他們也都是人,他們同樣需要活下去,他們還想把沙俄提高到超越格林的高度,所以他們絕對比我們怕死,比任何人都怕死!所以我認爲他們現在這種做法是虛張聲勢,他們絕對不敢動核武!”
岑瑋這時插言說道:“照你看來,我們都是錯了咯?我們應該加大力度繼續猛攻沙俄咯?”岑瑋的話裡都透露出一絲的不屑以及嘲弄。
任銘雙眼怒視着岑瑋說道:“聽我把話說完,別急不可待的發表你自己的看法!”
岑瑋聽了臉一黑,他正要怒斥任銘的時候,他看到了主席正在看着他,目光裡透露着絲絲冷意,接着他看到我在微微搖搖頭,岑瑋硬是把怒氣憋回肚子裡,深吸一口氣後不再言語。
任銘看了岑瑋竟然退步了,他也沒有什麼驚訝,而是繼續說道:“當然這也必須看到沙俄的底線,一但超過了這條底線,那麼沙俄就會動用核武!這條底線就是不能攻打高加索地區以及威脅到莫斯科!我的看法說完了。”說完,任銘朝着主席點頭示意下後坐了下來。
主席朝我看了一眼,我自然站起來表達自己的看法。我站起來看向任銘,我此刻重新打量起這位大佬起來,我重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如此正視過他。我說道:“任銘同志的看法很有道理,他確實把問題看得很細,很好彌補了我此前的觀點,接下來我還是要補充一下。”
我的話說出口後任銘的雙眼猛地眯了眯,我說道:“我剛纔說了,沙俄是我們的敵人,至少目前我們把沙俄打的比較慘,敵人到底還是人做的,一但人動怒起來,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沙夫斯基擔任沙俄總書記這段時間,我們幾次打敗了沙俄,沙俄在他的手裡喪失了大片的領土,這讓他的威信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他如果坐穩位子,必須要拿出方法出來挽回損失,而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在戰場上打贏我們,而怎麼打贏我們,那就是核武。只有大面積殺傷性武器才能從戰場上殺傷我攻擊部隊,現在我軍全面壓制了沙俄部隊,已經重創了沙俄部隊,沙俄現在想的是如何報仇,如何雪恨,他們猶如是賭輸了的賭徒,就如剛纔任銘所說的那樣,他們最後的賭注就是不能再丟掉高加索地區,不能被我軍打通前往莫斯科的道路,所以主席和我爲什麼提議進攻沙俄呢?領土我們不是重點,我們的重點就是消滅沙俄的有生力量,人口才是重中之重!沒有了人口他們拿什麼來保衛領土?拿什麼來發展經濟?此次進攻可以說到目前爲止已經達到了預定目標,接下來我軍完全可以採取針對性的小規模的進攻,那就是再儘可能的消滅沙俄軍隊,哪怕一個排一個排的消滅也可以,螞蟻啃大象,足夠了!我們就看着沙俄何時提出停戰和談!”
我看着大家繼續說道:“上次和談沒有什麼成果,一直耽擱了下來,不是我們沙俄他們沒有誠意,而是我們根本不想和談,這點主席也是同意認可的,拖下來的最終目的就是要讓沙俄降低警惕,同時也讓我軍重新休整下重新調集部隊!只有把沙俄打怕了,我們才能安心,才能轉移精力去解決其他問題!”
說完,我坐了下來,會議室裡很安靜,不少同志都在思考着,而任銘此刻看着我,我朝他微微一笑,任銘有點不自然朝我笑笑。
岑瑋這時大聲說道:“唐總書記的觀點,我贊成!對付沙俄老毛子就應該如此,打到他們服、打到他們怕爲止!我們現在四面受敵,每條邊境線上都很不太平,而我軍和沙俄的邊境先涵蓋了北方以及幾乎全部西方邊境,我們必須要把與沙俄參戰的部隊脫身出來,否則這麼多部隊被牽制,從各方面來說都不是好事!”
“不錯!”李念率先點頭同意,接着陳白說道:“我也同意,我軍一但長期與沙俄對峙的話,那麼一大筆的軍費開支就很龐大,我們必須要注意到這點,同時我們其他邊境線上的部隊就有點薄弱了,一但遭到格林或者其他國家進攻都會蒙受更大的損失,我們必須要從沙俄戰場上脫身出來,現在既然已經消滅了沙俄的突進兵團主力35萬人,那麼我們就應該採取就地防守四處遊擊的策略,迫使沙俄停戰與我們商議和談條款!”
“嗯,不錯,對!”周圍都響起了同意的聲音。
主席看到已經有了統一的意見,主席微笑說道:“那麼就按唐寧同志的意思辦,命令各處都提高戒備,尤其是各雷達站一定要密切注意沙俄方面,還有各地也要加大防空疏散羣衆演習,命令進攻部隊在三日後停止進攻,等待命令!”
散會後,我被主席叫住留了下來,主席看着我溫和說道:“唐寧,你看任銘這個人怎麼樣?”
我心裡一怔,我有點意識到主席爲什麼會如此問了,但是還是不敢肯定。我回答道:“任銘同志的意見還是很有見地的,可以看得出任銘同志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主席冷哼一聲說道:“他自然需要下一番功夫,他是坐上了國家主席的位置自然需要做個名副其實的國家主席了!”
我聽了心裡一喜,我知道主席確實要對任銘採取什麼行動了,不過我還是不能說的太滿,過猶不及啊!我隨即回答道:“主席,任銘說的這番話,我相信是出於公心的,否則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發表看法呢?他也確實說出了我剛纔意見中的不足!”
主席盯着我看,我自然面不改色硬撐着,心裡一直在說着:“堅持住,堅持住,千萬別露出什麼馬腳!”主席看了一會兒後收回了目光,主席輕嘆一聲說道:“我沒有說他這番話不對!”
接着主席身上突然冒出了一股殺氣,他目光陰冷說道:“而是他其心可誅!”接着主席繼續說道:“如果是你說這番話那完全沒有問題,但是他爲什麼如此說?他是黨內二號,而你是一號,何況這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爲什麼要和你唱對臺?他是想告訴別人他的存在?他以爲他這樣說,我就會以此來對付他?這樣好讓別人對他敬重?獲得同情?讓別人說我是老糊塗,說你是心胸狹隘?哼!他這樣認爲就錯了!”
我被主席這麼一說心裡到是糊塗了,那麼你露這麼大殺氣做什麼?我有點疑惑看向主席,同時也說道:“嗯,主席說的對!”
主席聽了我這麼一說,主席到是沒有了殺氣而是沒好氣朝我說道:“怎麼?現在暴露你的目的思想了吧!剛纔到是說的好聽!口不對心的小子!”
我還能做什麼?只能摸着後腦勺傻笑!主席搖搖頭拿出一根菸朝我一扔說道:“點上!”說完,他又拿了一根菸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