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沉聲說道:“這說明唐寧同志是個好同志,他沒有一些同志反應的那樣什麼奪權或者是在得人心,他知道這些平了反的同志都是曾經在領導崗位上的,可他還是沒有在拉攏這些同志,他這就很好,他這纔是在替黨辦事,這很好啊!他開了好頭,嗯,你可以私下對唐寧同志說,就說我對這些同志的工作問題就不做什麼指示了,由他負責具體安排。”
“是!”
主席點點頭,葉龍這才告辭而出,他邊走邊想到:還是唐寧啊,這麼瞭解主席的脾氣,厲害啊!佩服啊!明着不爭,其實這就是在爭,他不是把這些人都爭取過來了嗎?葉龍感慨地笑了笑繼續向前走去。
。。。。。。。。。。。。。。
湯愛國,今年18歲,父親中央軍委總裝備部部長湯勇,母親北京婦聯副主任羅萍,獨子,從小在軍委大院長大,脾氣很大,很目中無人,經常出去惹事生非,去年還曾經對一名16歲的女孩耍流氓,
差點被抓進公安局,還是他母親羅萍打了打關係被放了出來,他老實了一段時間,今年開始又變得比以前更加的猖狂,四處欺負弱小,3月更是參加了文革造反派,四處去抄家,還拉起了30多人的小團體,這些人都是軍隊幹部子女,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這些都是我剛剛從查斯那瞭解到的情況,我吃過晚飯後心血來潮問起了湯勇的兒子的情況。沒想到是這種情況,我氣得大拍了下桌子,臉色鐵青說道:“混賬東西,lz斃了他!簡直在給他老子丟臉,給我們軍委丟臉!”
查斯立即解釋說道:“長官,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
我兩眼一瞪低喝道:“這還不嚴重?那還什麼嚴重的!”
查斯說道:“他耍流氓也就是口花花,有點動手動腳的,也正好被經過的民警看見了,所以就給逮起來了。”
我臉色一緩,但隨即又怒火上涌說道:“他們家長幹什麼的?tmd!”
查斯耐心說道:“湯部長他您也知道,工作一直很忙,所以湯部長情有可原,主要責任是在他的母親和????身上,都是被她們慣的,畢竟家中獨子,而且還是湯部長老年得子,所以他????就特別的寵他,平時湯部長教育這個兒子,反而被他母親給罵了一頓,湯部長是個孝子,所以就成這樣子的了。”
我負手來回地走,我怒氣衝衝地低着頭不語。走了幾個來回之後,我說到:“馬上給我打電話,如果這小子是在家的話,那麼告訴他們給我看牢了,老子我親自去逮人,我還要好好批評她們,像什麼了?這和以前的地主惡霸有什麼區別!慈母多敗兒!”
查斯苦笑了下,我瞪着他說道:“笑什麼,馬上給我打電話!”
“是!”查斯無奈地打電話過去了。
說起來也真是湊巧,湯愛國平時都在外面的,軍情局的幾名同志在連續撲了幾個空之後,也就知道了他今晚被喊回家吃飯了。軍情局幾個人也都在納
悶着呢,你說進去抓吧,那可是湯部長的家,沒有老首長的命令誰敢進去?別把好事辦成壞事了,那就糟糕了!
於是他們無奈之下只能向上彙報了情況,請求指示。當電話一級級上報到陳年那時候,陳年也剛接完查斯的電話,他在得知這個情況後立即說道:“命令他們給我原地待命,給我看住了,老首長會親自去那,都給我精神點,老首長現在心情可是不好!明白了嗎?”
“明白了!”
陳年立即向我作了彙報,我在電話裡聽了這一情況後立即說道:“馬上給我控制起來,別給我亂動,等我過去,我倒要看看老湯家的怎麼護法?怎麼寵這個寶貝疙瘩!”
說完,我掛上電話正打算出門,查斯說道:“長官,這是湯部長的家事,是不是同志湯部長一下?”
我想了想回絕道:“這事就是湯部長交給我辦的,沒事!我也順便給老湯撐撐場面,好好教育他的老婆和母親!走!”
“是!”
我和查斯等人很快就來到了軍委大院大門外,老湯按理應該住到西山去,可是他一直認爲這裡住慣了,所以也只有他還住在軍委大院裡。軍委大院是軍委幹部家屬居住的地方,一般都是軍委中下層幹部居住的地方。說是大院,其實是一大片的地方,一排排的房屋。
我還真沒進去過,我自從當上軍委總參之後不是住在老總那裡就是住在釣魚國賓館。我下了車沒走幾步,軍情局的那幾名同志迎了上來給我敬禮道:“老首長。”
我點點頭說道:“前頭帶路。”
“是!”
我們一行人來到了大門前,被哨兵攔住了。軍情局的同志把證件遞給了他說道:“執行公務。”
那哨兵看了看說道:“後面幾位是誰?”
我本來心情就不好,聽了立即沉着臉呵斥道:“你說我是誰?廢話!”
那哨兵本來還想?嗦幾句的,可看我這樣子一看就是領導幹部,再看看其他人彪悍的身形,一臉的殺氣看着他。他連忙放行了。在我通過之後,我的警衛小張對着他說道;“你這位同志盡職是很好,但也要有眼力,不是認死理就是好的!”說完,小張把自己的證件給了那名哨兵。那哨兵一看立即立正說道:“首長!”
小張冷冽說道:“你喊我首長,可我只是他身邊的警衛,你說那個人是什麼職務?下次注意了,明白了沒有?!”
那哨兵臉色蒼白有點顫音說道:“是!”
小張點點頭這才大踏步朝我趕來,而那哨兵則連頭都不敢回,他心裡想到的是:“中央警衛團大隊長,天哪,這是多大的官啊?他還只是那人的警衛!我都幹了什麼!”
我大步流星地在軍情局同志的引導下向着湯部長家走去,
現在還只有晚上6點多,所以軍委大院的行人還是挺多的,他們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看着我們,我們畢竟還是有不少人的,這麼多人一起在走着,自然吸引人的眼球。
湯部長的家就住在軍委大院的後半區的右邊第一家。我看着問道:“就是這家?”
“是的。”一名軍情局同志回答道。
我看了看附近有爲數不少的眼睛在盯着呢?我又問道:“湯部長在嗎?”
“還沒有回家,至少我們來了之後沒看見湯部長回家!”
我點點頭我親自上前敲了敲門,我沒有那麼大的架子。很快從裡面傳來一個女聲:“誰啊?”
我並沒有搭話,而是靜靜等着開門。很快門打開了,印入我眼簾的是個中年婦女,看打扮大概是湯部長家的保姆。
我和氣說道:“這裡
是湯部長家吧?”
那保姆看了看我,同時她也看到了我身後的衆人,她說道:“是的,你是?”
我笑了笑說道:“我是他戰友,我今天不是找他的,我是找他兒子的。”
那保姆一聽我是湯部長的戰友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心想:首長的戰友有這麼年青的嗎?我沒有等她回話而是大部走了進去,那保姆想喊住我,可是查斯、小張等人都一一走了進去,門口留下了兩名警衛站崗,接着一名警衛關上了門。這些完全給那保姆的工作給做了,那保姆有點措手不及。
這時,我低沉說道:“喊他們出來吧,我想和他們談談。”
那保姆完全沒有什麼主動,只能順着我的話去做。她點點頭立即進去通知去了。而我則站在客廳裡看了看後,坐在了沙發上開始等主角們登場了。
不久,我就看見一名中年婦女走了過來,她看上去很
幹練,一雙眼睛很犀利,一看就知道平時就是發號施令的主。她身後還跟着一個小年青,看上去有點散漫,漫不經心的樣子,看人都是斜着眼睛在看人,我看了眉毛一皺。
那中年婦女就是羅萍,那身後的小年青就是湯愛國。羅萍看着我老爺似的坐在沙發上,而我周圍都站着10名身穿軍服的漢子,看上去這些人都不是士兵,都是幹部。羅萍仔細打量着我,看到我微笑看着她,沒有絲毫的侷促,身上自帶着一股久居上位的氣勢,眉目之間還有一股無形的殺氣,這點羅萍知道,是從戰場上磨礪出來的殺氣。
羅萍知道這些後,她也沒有往常的那樣盛氣凌人,而是客氣小心對着我說道:“你好,這位同志,不知道同志是和我家老湯什麼時候共事的?怎麼沒聽到我家老湯提到過?”
我聽到羅萍的詢問,我平靜說道;“其實我去年就是和老湯共事了,就是沒怎麼聯繫過,今年開始因爲工作關係所以和老湯聯繫也就多了。”
羅萍聽見我稱呼湯勇爲老湯而不是
湯部長或者是首長,她心裡把我放在了很高的地位了,她同時也在猜測我是誰了?他很快在軍委裡的領導層過濾了一遍後,她馬上想到了一個人,她吃驚看着我。
我沒等她說話,我知道她估計已經猜到我是誰了。我看了看那湯愛國,我說道:“你就是湯愛國吧?”
湯愛國一怔說道:“是啊!你是誰?”
我點點頭說道:“那就沒錯了,來人,把這位湯愛國同志帶走。”
“是!”軍情局4名同志上去就要帶走湯愛國。羅萍連忙制止說道:“住手!”
湯愛國很是驚慌,他就站在那發呆,他現在腦海裡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沒想到逃什麼的。軍情局的同志很有經驗的,兩個抓住了湯愛國的胳膊往後一拉立即雙手扣住直接帶到了我身後,而另外兩名同志則同時上前攔住了羅萍,也不說話只是冷冷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