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毅的表態認錯自然是最願意讓周之光看到的,結果當然是他們和解了,可是我卻對着他們說道:“這次教訓我們都應該吸取,我們今後一定要杜絕此類事情的再次發生,對於那些蒙冤的同志一定要及時平反,能繼續主持工作的,儘快讓這些同志出來主持工作,現在各個地方都缺人啊,今後改革開始缺人的地方更加多!”
周之光恭聲說道:“我一定儘快解決!”
我繼續說道:“對那些夢圓致死的同志我要給他們平反後,還要照顧好他們的家人,能安排工作的優先安排工作,我們已經對不起他們了,再不能對不起他們的家人,在這個面前任何人都必須讓路,這也是特例,僅此一次!”
“是!”
劉毅則是激動大聲說道:“謝謝您,唐書記!我替那些同志謝謝您!”
我淡淡一笑沒有多說什麼,在劉毅他們離開後,我來到了
周之光的辦公室裡,我對着整個蘇州地委成員說道:“這件事上我看出基層幹部存在很大問題,有些同志的素質有待提高,要大力提拔那些有能力的同志上來,知道麼?”
“是!”
我想起了那個劉毅說道:“這個劉毅到是個人才,至少他在工人裡的威信很高,而且極具正義,可惜性子急了點,我看此人可堪大用,周書記,你們地委要好好研究一下,給這個同志安排到宣傳部裡應該很不錯。”
周之光聽了有點難色,我見此笑了笑說道:“難道宣傳部裡的都必須要會寫報告嗎?主要的是要懂,懂百姓的心,他劉毅爲什麼會如此有威信,這事實就擺在這,會寫報告的人完全可以當他的副手嘛?當然這個同志還是要加強他的思想教育,尤其他性急的毛病!這就需要你們黨委注意的了。”
“是!”
在我和周之光單獨談話時候,我對着他說道:“你身上的擔子可不輕,蘇州歷來是經濟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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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地區,經濟改革成敗主要就是看當地稅收以及百姓的生活水平,今後你有什麼困難可以找華東章書記,他也是可以信賴的同志,這你要記在心裡,明白嗎?”
“是!”
“嗯,還有件私人事情要拜託你。”
“唐書記,請說,只要我能辦到的堅決辦到。”
“嗯,在蘇州療養院裡有我的家人在,希望你平時多注意點,但不要可以去關心,我的意思明白嗎?”
“是,那您家人的姓名是?”
“張寧!原先歌舞團工作的。”
“呃!我明白了。”周之光訝然回答道。我一看就知道這傢伙絕對知道這其中的奧妙了,也絕對知道張寧是誰?畢竟張寧的父親在華東的關係不是一般的。門生故吏全都集中在華東。
我微笑說道:“嗯,那就麻煩你了。”
周之光神態已經恢復了平靜,他恭聲說道:“這是我的本職工作,能安頓好首長家人也是我的工作嘛,這是應該的。”
我呵呵笑了笑,我臉色一整說道:“蘇州一定要快速恢復原本的經濟體系,要充分發揮自身的優勢,自古蘇州輕工產業一向有優勢,又背靠上海,這就是很好的地理優勢,好好做,大膽做,我就是你的後盾,我相信你的能力,好不容易等到了國家回到了應該有的正規,怎麼也不能辜負這一生所學,一定要竭盡全力報效國家,造福百姓,你說對嗎?周之光同志!”
周之光也是一臉的嚴謹,他正色說道:“首長,您就看着辦,我這輩子要是不能造福百姓,不能保一方平安,我死不足惜!我就是到了地下也愧對祖宗!”
我大喝道:“好,好!”我振奮說道:“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我看着你的成功那一天到來,到了那天我給你表功!”
周之光慨然說道:“表功到不要了,這原本是我們GCD員應該做的,當官不爲民做主、不造福一方,還做什麼!這是我的本分,是我該做的,首長,我只希望您能大力支持我,只要您大力支持我,我就敢做!”
我輕拍了下桌子連連點點頭心情也是很振奮,我說道:“要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何愁國家不能富強,何懼國外那些宵小!”
我站起來激昂說道:“我的畢生夢想就是再現盛唐雄風四海臣服!我中華民族受盡了百年的屈辱!那麼我們也要拿回千年輝煌,那些奴役我們民族的異族蠻人,統統把欠我們的統統還來,十倍百倍千倍的還來!”
周之光也被我徹底點燃了他心中的雄心,他也是大聲說道:“犯我中華雖遠必誅,遙想漢武帝也能說出這番傲氣霸氣之語,我輩之人也當有此決心,不討回血債誓不罷休!”
黑子等警衛在門外都聽了振奮激昂,他們都??口都有股熱火在燃燒!他們似乎又再次來到前線,在痛快
殺敵!他們的神情個個激動不已。
而裡面的夢妍則是在看着我和周之光兩人,夢妍心中有個聲音一直在重複說着:“國家一定會強大,一定會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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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日傍晚,迭羅約招降了孟買以北所有西竺敵軍的部隊。迭羅約立刻發報向楊志報告:“我北線已經全部結束戰鬥,以全部佔領,請指示下一步行動。”
而西山警衛師則是駐守孟買,他們的職責就是掃蕩原本的西竺政府隱藏起來的殘餘士兵以及政府官員。西竺發展起來的地下黨現在神氣了,他們引導西山警衛師對着那些個前西竺政府進行指認抓捕,他們的樣子似乎有點像二戰德國的黨衛軍的幾分樣子,搞得西竺百姓見到這些西竺共產黨個個懼怕而已,而這只不過才過了大半天而已。
韓鵬立即把軍事監察局對這些人進行了整編,韓鵬計劃在西竺成立內政部,進行對西竺全國進行監控整
肅。而楊志已經決定把新德里作爲新的大本營,吉大港這個原本的大本營將成爲西竺特別省省會。因爲西竺肯定要劃分出一個省另行管理。當然這也只是一種推測。
迭羅約已經開始了對那些投降過來的西竺軍隊加強思想教育,他命令所有西竺士兵、基層幹部、高級幹部進行分類教育,迭羅約原本就是西竺特別省內政部首任部長,對於思想教育那是拿手的很,何況迭羅約原本就是西竺軍隊系統出身,有着天然的優勢。
迭羅約此時很是享受,因爲聽着那些新的西竺戰友部下的奉承,這就是一種享受啊!
南部的戰鬥也臨近了尾聲,估計過了今夜西竺南部也將全部結束戰鬥,於是楊志又給我發報彙報這一戰局最新戰況。或許這也是開闢了個先例,共和國的先例。前線軍事情報竟然沒有向軍委彙報,也沒有向主席、總理彙報,而是向我彙報,也僅僅向我彙報。
這些個情況本就瞞不住人,因爲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向上彙報,這本就說明了問題。可是現在誰都
選擇性的遺忘了。主席沒提,總理沒提,軍委葉帥、岑瑋沒提,那還有誰會提?沒有人會提。
而我則是事無鉅細一一向主席彙報,主席也是一一對我回了話。我和主席已經達成默契,那就是我就是全面主持軍事以及華東政局,而軍委僅僅只是作爲後勤的作用。
主席現在已經開始全面停止整肅了,主席打算等我回轉之後由我全面主持整肅停下後,對文革的全面整頓,整頓完畢後將解散,所屬人員將由我統一安排。這也是主席在電話裡告訴我的,而我的回答只能是同意!沒有第二種回答。主席既然已經強行要把我推向前臺,我又怎麼能退縮呢?儘管文革小組是個燙手山芋,但這個山芋也只有我接手纔是皆大歡喜的結局。
張文橋、洪文已經開始了準備,他們準備帶領自己的親信前往新亞兩省,儘管主席還沒宣佈,但是他們的去向雖然外界還不知道,但外界都知道他們兩人肯定是要挪位置了,就是不知道挪到那裡!
現在文革小組是汪其夫同志在主持,
現在只能是他來主持。他現在也很坦然安排自己的部下出來接手各部門,他現在很有點鬱悶,因爲他的老婆孩子已經明確離開了他,他只能同意。
汪其夫不可能告訴自己的家人他是扮演什麼角色,何況這日子總有個頭,到時候家人還是會回到自己身邊的。可是有時候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衆人都認爲文革這些主腦將會沒事的時候,他們還是沒有幸免,這是之後的事了,這裡暫且不提。
我在下午4點離開的蘇州,我前往上海,上海是我此行江南最重視的一站,上海自前朝被帝國主義大炮轟開國門後被帝國列強經營了一百多年,這裡有着天然的工業經濟基礎,如果開放,上海將是外國人的首選。
我必須在開放之前把上海的工作準備好,否則就是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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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