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內。今天午飯過後,我突然想到在河內這麼多天,還沒有好好逛逛河內,反正現在左右無事,前線戰事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在發展,趁現在散散心,活絡活絡腦子。想完,我就立即喊來查斯帶上幾名警衛出了指揮部,遛達去了。
河內儘管經過幾次動亂,但百姓的適應能力還是很強的,畢竟還得生活下去。在河內的主街上到處都是人,都在買着一些日常物品,我看了看這些地攤上擺放的大都是梳子、帽子一類的手工東西,還有的就是菸絲。我看到這些還是很滿意的,百姓生活並沒有因爲我的鐵血鎮壓而打亂,依舊和以前一樣在過日子。我也有點感嘆,像國內城市現在都是配給制,什麼一律都有國家計劃分配,而北越還是有點不一樣,還有人做着生意。
我漫無目的就這樣逛着,突然在我前面傳來一陣叫罵聲,很快就有不少人圍了上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是一愣,隨即對着查斯說道:“走,上去看看。”
我走上去擠進了人堆,入目的就是一名年青人正
在看着兩名大漢在砸着一名老漢的攤子,看那年青人的得意的樣子,就知道那兩個大漢是這個年青人的手下那年青人操着越語在對着那被大漢推到在地的老頭嘰裡呱啦的說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是在罵人。那老漢也神情激動地對着那年青人說着。可惜,我是一句也聽不懂。
很快,那年青人滿臉怒氣朝着老漢說了一句後,那兩名大漢立即上前朝着老漢一陣拳打腳踢。很快那老漢就倒在了地上發出了一陣痛苦的??聲。我皺了皺眉頭,我看了看這四周的羣衆都臉露憤慨,但誰也沒有上前喊那年青人住手。
這時,那年青人對着那兩名大漢說了一句話後又指了指倒地的老漢。那兩名大漢立即上前對着倒地的老頭身上一陣亂搜,很快就從老頭那搜出一些錢。然後那大漢隨即交給了那年青人。我看到這有點明白了,原來是來要保護費,那老頭沒有交還是什麼的,被那年青人叫人給打了。我想通之後心情是可想而知了,這可是在社會主義社會裡,雖然不是在國內,但畢竟發生在了我的眼前,被西方人知道了,這是什麼影響,還有多少羣衆擁護政府?
查斯看見我的臉逐漸陰沉下去了,知道我是要插手了,連忙對着周圍的警衛打了幾下眼色。其中一名警衛返身就走,明顯是回去喊人手去了。查斯這些人現在是謹慎爲先,碰到什麼事,首先考慮的就是我的安全,誰知道之後是什麼狀況,儘管憑現在的人手輕鬆就能搞定眼前這三人。
當那年青人朝着那老漢吐了一口唾沫說了一句話後就要轉身離開時,我突然跨出人羣冷聲說道:“站住!”
那三人明顯聽到了我的話,他們三個停住了身子,轉過身來看了看我。那年青人臉帶着疑惑看着我說了一句話。我聽了冷哼道:“在說什麼鳥語,說中國話!”
那年青人雖沒聽懂我說什麼,但看我那表情、那樣子也知道我這是在替那老頭出頭。可那年青人似乎顧忌什麼,並沒有發怒,而是又說了幾句越南話。我是越聽越惱火,也越不耐煩!我斥喝道:“給老子說中國話,別說這些我聽不懂的話。”
那年青人臉色變了變,身後的兩名大漢也是都上前
了幾步越過了那青年,似乎要上來教訓我了。但那年青人叫住了兩人。那年青人兩眼緊盯着我,似乎他在看着我的樣子在想我會不會是熟悉人或者是碰不得的大人物。可他越看越覺得我不是那兩種人,可他還是心存顧忌,他看到我散發的一種氣勢,這種氣勢只有軍人才能有,而且我還帶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嚴。他沉思了會兒,對着那兩大漢說了一句後,那兩名大漢其中一個也向後轉身跑走了,估計是找幫手去了。那年青人口齒不清說了一句中國話:“你好(擬號)。”
我聽了這也差點聽不懂,我指了指倒地的老漢說:“怎麼回事?”
那青年也是一陣迷惑,他看看我又看了看那老漢後似乎明白了,他開口說道:“他(撻),不給(夠)錢(欠),錢(欠)?!”他邊說邊在對着擺弄着點錢的動作。
我又是費了很大勁才明白,我已經越來越煩躁了,我直接說道:“什麼欠不欠的,都帶回去,派個熟悉越語的,審問!”
我的話一說完,查斯和剩下的4
名警衛立即走出人羣對着那兩人走去。
那兩人立即臉色一變,那年青人指着我又是一陣越南語,我兩眼一番冷笑道:“給我閉嘴!說的我頭都疼了!”
查斯手一揮,4名警衛立即就對着那兩人招呼去了。一陣陣打在衣服上發出的悶響隨即響起,當悶聲沒有了時候,又傳出了陣陣??聲,這次不是那老漢,更加不是警衛發出的,而是那年輕人和他的那名手下。他們兩個此時似乎只是失去了動手的能力,警衛還是手下留情了。我正要命令帶走的時候,我又聽到了一陣陣腳步聲和只有槍支碰撞才能發出的聲音,我自然是停下看看是什麼人。我一看是一羣北越軍人在一名軍官帶領下快步走過來了,那軍官身旁赫然就是剛纔那年青人的另一名手下。
那北越軍官一上來不是詢問什麼,而是立即扶起被打倒在地的年青,還在說些什麼,那年青人鼻子冒紅臉帶清淤擡手顫抖指着我說了我聽不懂的越語。那北越軍官聽了兩眼發出猙獰色。他兇狠地瞪了我一眼說了讓我意外的話,沒想到這北越軍官會講中國話,“你好大膽子,竟敢毆
打阮少?”
“阮少?”我一愣臉上露出一絲輕蔑,說道:“就他還能稱阮少?簡直就是垃圾,一個只會欺負普通百姓的垃圾,他憑什麼有資格自稱阮少?可笑!”其實,我也猜到這年青人和阮建雄沾點邊,搞不好是親戚。
那北越軍官怒喝道:“憑什麼?憑他是阮書記的侄子,他不是阮少還誰是阮少?”
我靜靜問道:“哪個阮書記?”
“哼,連我們國家總書記阮書記都不知道?要不是看你是中國人,我早就斃了你,現在你給我上去道歉,一直到阮少滿意爲止。”那北越軍官有點得意說道。
我突然仰頭大笑起來,那北越軍官色變地摸出手槍對着我說:“笑什麼?”他話還沒說完,我那四名警衛立即拔出手槍齊刷刷的對準了那北越軍官。
一陣的槍栓聲,北越士兵也立即舉槍對準了我們。而此時圍觀的羣衆立即散
了,不過也沒有離開而是拉開了一段距離繼續駐足觀看。
氣氛立即顯得空前緊張起來,那北越軍官沒想到我這裡還有手槍。他強撐道:“立即放下槍,否則就不客氣了。”
我冷冷看着他說道:“叫你們口中的那個阮書記來見我,好啊,都是這些兵,這些親戚、子孫!”
那北越軍官見我如此態度、如此語氣說着阮書記,臉立即慌張了。他知道我是中國人,而且手下又有槍,那肯定是軍中人物,說不定是中共駐軍哪個實力人物的公子,就在他在思考着時候,又來了好幾輛軍車,爲首是一輛軍用吉普,車子停靠在離我不遠的地方,車上下來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回去報信的我那名警衛,我知道自己的人來了,另外兩人都是身穿北越軍服的軍官,爲首一個年紀也有4、50歲了。他此刻腳步匆忙的走到我面前站定,立即就是一個軍禮口中說道:“河內警備司令阮武雄想唐司令報道。”
我冷冷回了個禮說道:“這些人全部帶走,帶回後我需要知道詳情。
”說完我又指着倒在地上手捂着??臉帶驚恐的老漢說道:“還有這個人,立即帶回去救治,好好照顧,這件事沒完之前,任何人不得怠慢,好好照顧。”
“是。”
那警備司令走到那北越軍官面前就是噼哩叭啦一陣耳光,怒吼道:“抓起來,下了他槍!”
那原先站在那軍官後面的士兵立即出來兩個人上前依言執行了。那警備司令對着那被稱爲阮少的年青人怒吼道:“敗家子!”說完,上前就是一個大嘴巴瓜子,打得那年青人眼前發黑、身子原地打了個轉。警備司令阮武雄冷着臉大聲喝道:“抓起來,帶走!”
我見到這些,自己也轉身走了。對於我一聲不吭就離開,那阮武雄也是暗歎,其實他這樣打眼前這年青人也是想得到我的同情,可是我並沒有制止他。他大喊道:“統統帶走,回去。”
兩名士兵上前把那老漢攙扶起來,也被帶上車帶走了。
很快,那幾輛軍車就消失在了圍觀羣衆的視線,留下圍觀的羣衆也開始熱烈的交談,估計這事情很快就會傳遍整個河內。
我臉色鐵青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找到了正在抱着兒子的阮秀,上前就是對着她一陣罵:“看看你們家,都出些什麼人,簡直在丟老子的臉,丟你的臉,丟你們家族的臉!”罵完,我扭頭就走,當我身影消失後,阮秀也是滿頭霧水、一臉的糊塗,但回味我說的話後心中充滿了委屈和怒火。她二話沒說,把孩子交給了??媽後拿着槍帶上兩名警衛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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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秀滿臉怒火地衝進了阮氏家族的大門。守衛一看是大小姐回來了,又看到大小姐手拿着槍滿臉怒火的樣子,那些守衛更加不敢阻攔了。
只聽到進去的阮秀一聲怒喊:“阮國雄、阮建雄你們兩個老東西,都給我出來!”那些守衛以及一些下人聽了就知道母老虎阮秀又要發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