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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的北京,有着金秋十月之稱,這個時候北京是風景最美的時候。現在已經到了月末,但香山的紅葉依然很紅,人們前往香山的熱情還是不減。
今天這遊客裡有不少是知名人士,當然這也是指學術屆。這裡面有郭大家、齊老等擁護主席的一批元老們,他們能來遊玩香山,這也是我的授意,是我下達的帶有命令式的遊玩。
同樣如今的文學界已經分成了二派,一派是堅定擁護當今社會制度,另外一派則是改良派,所謂的改良派就是改革派。這兩派如今是碰在了一起,一起組團遊歷香山。
而他們的身後都是軍情局便衣,他們在也是爲了擔任警戒保護以及監視任務。我讓這二派人物集中到一起就是想看看、聽聽他們是如何談論的?
我確實需要知道他們到底想幹什麼?而爭論無疑是一個瞭解的最佳途經。果然如此,他們在遊玩的時候,就由詠詩到了對當今時局的看法,再到了激烈的爭論。我也不得不佩服他們,佩服他們的膽略,能在這裡吼着嗓子爭論。
而他們爭論的內容自然詳細彙報成報告擺在了我的案前,我看了這些之後,不能不說沒有怒氣,但也有這深深的無奈感。國家的制度不同格林、與沙俄也有着很大的區別。國家的制度政策都是在創新,都在一步步摸着石頭在過河,這一切自然與西方那成熟的制度相比有着很多需要改良的地方,但這一切需要的是時間,需要磨合。
難道國外的經過證明是好的制度、政策就一定能適合中國嗎?這簡直就是個笑話。我們就是看到國外的一些好的政策與舉動,這纔有了改革,這也是在向前邁進!可是他們就喜歡對比,喜歡拿着自己國家的短處和國外的長處來對比。
想到這我怒氣爆發冷哼一聲,自己也是在辦公室裡來回走動着。國家當然也有不少同志是清醒知道的,這在學術界、在教育界也是有着基礎的,我現在就是需要把這調子定下來,現在國家不是以前的中國,不是軍閥割據、內戰頻頻的國家,現在已經是社會安定、朝氣蓬勃的國家。
已經不是經常議論國家未來、國家出路掛在嘴邊的時候了,現在國家需要的是穩定、需要的是發展,需要統一思想全力發展國家的時候。
我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縱容,我這時心裡也有了殺機。這時,吳炎進來彙報道:“首長,郭老他們來了,在會客室裡。”
我聽了點頭說道:“好,現在去。”
我很快來到了會客室,我看見他們都是白髮蒼蒼,身上都有着文人所有的傲骨。我心裡感嘆了一下,我上前含笑一一打着招呼。
在我們再次落座後,我親切說道:“在座的各位都是國家學術的泰斗,國家需要你們啊,你們現在都是寶貴的財富。”
郭老等7位學者聽了都互相看了看都沒有表態,只是含笑客氣說了幾句。我接着說道:“現在國家還很困難,國家今後的發展道路需要全國上下齊心協力,需要的是團結,穩定,所以今後國家的教育工作離不開在座的各位,各位今後恐怕又要辛勞了,在這裡我是很不安、很愧疚啊!”
郭老臉色有點沉重說道:“現在國家需要恢復元氣,國家需要普及知識,需要各項領域的人才。”
聽着郭老這話裡的一絲憂慮、一絲感慨,我點頭說道:“是啊,國家需要你們來發揮你們的作用,需要你們的影響力。”
這個時候我的目的正如他們來之前猜測的那樣已經表露無疑。他們同樣也是擁護主席的一派,他們看見來的都是自己人,他們心裡就清楚了點,同樣他們現在心裡還有點憂慮,他們這是在替另外一批持不同觀點的同仁感到憂慮,他們也擔心國家是不是還要展開再一次的整肅。
我繼續說道:“現在國門打開了,這猶如沒有了閘門,國外的一些不好的東西肯定是要涌進來,這不好的東西範圍很大,最主要的是在文化思想上,我們要做的是防微杜漸,是防患於未來,不能讓西方和平演變過去,也不能被沙俄拉過去。”
我的聲音在會客室裡迴盪着,郭老他們也是一臉的凝重在聽着。我繼續說道:“現在國家有些同志沒有認識到這點,喜歡拿着百姓的生活現狀在作比較,在與西方國家做比較,喜歡沒事說事,這情況很不好,這些同志不僅沒能意識到錯誤,還把他們這些錯誤的言論在擴大影響,我看是有必要制止一下了。”
郭老聽了都憂慮的互望了一眼,他們都沉默了,房間裡很靜、靜的有些可怕。他們都是經歷過文革,都見識到那時候的瘋狂!他們也知道如何明哲保身。
我今天就是需要把話的意思讓他們知道,我淡淡說道:“現在國家緊缺的是對國家有用的人才,如果對國家沒用,哪怕他是天大的人才那也是沒用的,國家需要的是一心爲國家發展、爲民族重新崛起而貢獻一生的人才,需要的是能爲國家培養下一代的人才,而不是整天怨天怨人的人才,國家既然有這個魄力讓這些人出來工作,當然也有這個能力讓他們滾蛋!”
我看向郭老他們靜靜說道:“我是軍人出身,我從小生活在農村,自己的養父是個道士,我差點餓死,我養父就是沒錢病死的,養父生前也是遭到了誤解、遭到了批鬥!但是我卻知道他老人家沒有任何的抱怨,他臨終的時候對我說過,他說‘國家好不容易安定、好不容易沒有了戰爭,GCD能在國家危難之際能殺敵報國,那麼就要擁護GCD,現在的國家已經不能再出現兩個政黨。’俗話說的好啊,既然已經選擇了一條路,那隻能一條路走到底了。”
我笑了笑說道:“我養父一介道士尚能知道這些,難道那些有文化薰陶的同志就不知道這些道理嗎?難道真的需要死了人才知道、才明白過來嗎?”
我眼神一冷低沉說道:“我看那些人之中已經不是簡單的問題了,而是他們已經有漢奸的可能了!崇洋媚外的結果那可是要死人的,那不是玩笑!”
郭老現在已經不存在其他想法,準確的說現在腦袋裡很混亂,他心裡在不停的苦笑。他還能說什麼,唐寧唐總書記的意思已經明瞭不要再明瞭,那就是你搞知識的就應該做純粹的文化人,只能研究學術課題,這政治已經不是你能議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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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三天,《人民日報》大篇發表了關於統一思想全力建設國家的文章,郭老等人一個不拉個個發表了。同時黨內也開始了有目的的整風,最直接的體現就是教育系統一下子又被清退了一批幹部,這裡面不少還是專家性質的同志。
一時間國家又有點整肅時期的味道,而關於平反恢復同志榮譽的工作依然在展開,依然沒有停頓的在展開。這也讓人送了一口氣,知道這僅僅是在針對某一些人。
軍情局、中紀委聯合辦公,公安部、武警司令部也同樣在聯合辦公,這兩個聯手讓國內一些不利的議論嘎然而止。同樣教育部也下達了通知,那就是恢復學術研討,不侷限於一家,你可以拿儒家學說探討,也同樣可以拿道家學術進行探討。教育部明確指示那就是對於優秀的文化必須需要繼承下來,不僅要繼承還要發揚,凡是有利於國家發展、有利於民族重新崛起都要支持,都要大力支持!
教育部這一通知,也讓不少人大跌眼鏡,這教育部主管領導是誰啊?是胡蝶,這個當初一手炮製的除五害的同志,如今卻下達瞭如此的指示,這說明了不少的問題,這身後說明了主席的態度,同樣也說明了唐寧的態度。
任銘、葉帥他們到是有點憂心忡忡,生怕不受控制再來一次文革,但是教育部這一指示下達之後,他們這才鬆了一口氣。同樣在全國都是如此,華東局、華南局、東北局、華北局、西南局同樣是天天開會,同樣是在看中央下一步的行動,現在教育部這一指示下達後,他們這才繼續指示地方遵從中央的決定,按指示辦事。至少國家現在已經沒有人敢議論政局了,個個都有點害怕,他們可再不想過文革整肅時期的日子了。
我現在在看了各地的彙報上來的情況後,不由冷聲說道:“人啊有時候就是如此,退一步就*進一步,真到了國家採取行動了,這才知道後果!哼,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