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停住腳步看着吳炎說道:“再說,即使是同犯,那又怎麼樣?這是在中國,我不相信他們能逃得掉,即使逃掉的掉,我也不怕他們再次過來刺殺,我是軍人,軍人豈有怕死之理!”
說完,我繼續邁步朝站外走去,而吳炎則是愣愣看着我的背影。隨即吳炎臉現敬佩快步跟了上來。
火車站的公安同志也很快到達了現場,警衛出示了證件之後公安現場負責人立刻驚慌起來,在他的轄區發生這種事情,他負全責的。
我看着這位頭髮有點灰白的火車站公安派出所的所長,我又看了看手錶,我並沒有對他有所指責,畢竟這種刺殺並不是他這種人可以阻止的。我上去拍了拍他肩頭說道;“你們能在事發5分鐘內趕到,已經很不錯了!現在我給你下達的任務就是好好維持住車站的秩序,穩定人心,別出什麼亂子,要是出了什麼亂子,那我可要是追究你的責任了,明白了嗎?”
“是,首長,堅決
完成任務。”
我在登車離開火車站的時候,我對着吳炎說道:“給曹非電話,不許爲難火車站公安,這不是他們能預料的,畢竟他們的對象也僅僅是一般的犯罪分子,對於這種殺手來講,基層公安不是對手,把我的意思告訴曹非同志。”
“是,首長,到了醫院我立即同志曹非同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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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寧在杭州遭到刺殺的消息不脛而走,短短一天就傳遍了整個華東,中央也獲得了消息。華東局高層震驚之餘自然是下達了指示,要求徹查。而杭州地位自然處在了風口浪尖,而曹非這位主管政法的副書記更是如此。
他在下達了嚴厲整頓杭州,徹查臺灣間諜組織。因爲文旭飛已經交代了自己的身份。這時候,曹非來到唐寧辦公地,軍區會議室。他是來向唐寧唐書記彙報
工作情況的,他來到門外吳炎對他點了點頭後說道:“首長,一直在等你,曹非同志請進吧。”
曹非點頭嚴肅說道:“好的,吳秘書。”他整了整裝推門進去了。他進門就看見唐書記在接着電話。他正色說道:“唐書記。”
我正在聽着電話,我自然看見曹非進來了,我示意他找個椅子坐下。曹非立刻坐下挺直了身板等我對他的訓斥了,他有這個思想準備。
曹非此時聽到我對電話裡的說話聲,我說道:“主席,此次刺殺事件完全是個意外,是那個臺灣間諜臨時起意,獨自謀劃的行動,這完全沒有和地方上的同志沒有關係,其實我也是很有責任的,是我沒有通知杭州地方同志告知他們我何時離開,所以這警衛力量自然薄弱了。”
主席在電話了威嚴說道:“那也不能免除杭州地委同志的責任,臺灣間諜竟然經過這麼多年還能潛伏下來,這就說明他們的工作沒有做好,這次是你命大,逃過了,萬一呢?這萬一呢?!這件事情必須要嚴懲!一定明紀律!
這也能讓他們認真提起精神工作,否則他們的工作態度還是不能百分百認真!杭州主管政法的是不是叫曹非的,這個同志一定要嚴厲處分!”
我知道主席這是在殺一儆百同時也是對我的關心。我說道:“主席,曹非同志是個好同志,我瞭解他,何況他也是剛剛回到工作崗位上,他是個很有能力的同志,思想覺悟也是絲毫不差!主席,我擔保他一定能做好這個工作!不會再出差錯了!”
主席沉默會兒後低嘆道:“好吧,既然你這個當事人都在求情了,我就不說什麼了,你也是總書記,你也有權處理這些事情了,那好吧,這事情我就不插手了,就由你全權處理吧!你可要好好保重,注意安全!你可是不能出差錯的,否則剛剛穩定下來的局勢又要起變化了,國家已經沒有時間再做調整了,這你應該明白。”
“是,主席,您的苦心我明白,您放心吧,主席,您也要好好保重身體。”
主席在那頭掛上了電話,我也掛上電話,這時我擡頭看見曹非此時已經
走到門口打算出去了,我喊住他說道:“曹非,你怎麼走了?去什麼地方?幹什麼去?”
曹非頓了頓,他轉過身,他眼睛有點紅紅的,他從我的對主席的回答裡自然聽出了我的意思,知道唐書記剛纔在力保他,否則他有什麼後果,這是可以預見的。他激動說道:“我這就去工作,我一定把浙江的臺灣間諜給揪出來,我一定要把工作做好!”
我聽了搖搖頭說道:“怎麼?在我這裡茶都不喝一口,就想着溜了?工作也不急在這一時,過來,坐下,我們倆聊聊。”
曹非服從說道:“是!”
我們面對面坐下後,我提高聲音說道:“吳炎。”
吳炎進來嚴肅說道:“有!”
我吩咐道:“泡兩杯茶。”
吳炎微躬下後說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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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口茶後放下茶杯對着還是恭敬狀的曹非說道:“那些間諜都是跳樑小醜,早晚要現形,現在社會治安是重中之重,馬上要開放了,這是國外真正瞭解我們國家的時候,這是我們展現我們風貌的時候,所以,你身上的擔子不輕,你要好好做,明白了嗎?”
“是,唐書記,我一定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堅決打擊那些異心分子。”曹非神態認真回答。
我繼續說道:“至於那個刺客,你就先不要插手,我已經另外派人來負責這件事情,等到審訊了差不多了,我會把情況告訴你,到時候你再行動。”
“是!”
我又和曹非聊了幾句之後,曹非告辭離開了。而我則是站起來去看一下那個不要命的文旭飛,看看這個所謂的臺灣潛伏分子到底是什麼樣的貨色。
我見到文旭飛時候,他正在面對中組部調查科的同志審問。他的小腿以及右臂都包紮好了,他現在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任憑調查科同志怎麼說就是不說話。
我進來後對着站起來敬禮的調查科的4名同志說道:“你們坐下吧。”說完,我看了看文旭飛,我邁步走向了他。
吳炎則是一步不離緊跟着我,他的職責也是在保護我,儘管看起來文旭飛現在很老實,但小心點還是有必要的。
文旭飛自然是知道我來了,他也擡起頭看向了我,他現在才真正的打量起我來。他淡淡說道:“唐寧,你也算是個英雄人物,我栽在你手裡不算丟人,你要是看得起我,就給我個痛快吧!”
我聽了神態平靜淡淡說道:“你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你現在已經不是你能做得了主的時候了,你現在是我的俘虜,明白嗎?”
文旭飛聽了點點頭說道:“那好吧,隨便你們怎麼對
付我吧,酷刑我是自問能扛下來的,頂多到時候吃不住時候自己解決!”
我輕笑了下說道:“我從來不喜歡動刑,那是無奈的表現,我一直認爲交談纔是最好的,說吧,只有說出來你纔有希望。”
文旭飛也露出了笑容說道:“希望?我就沒打算能活着出去,我沒有希望!”
我走了幾步後說道:“文旭飛,你之前不是很好嗎?把自己的身份說的很詳細,可以和檔案上的內容相媲美了,怎麼現在又不說了呢?”
我頓了頓繼續說道:“文旭飛,我知道你是什麼個打算,你已經潛伏了二十多年了,而局勢是國內一天比一天安定,你們臺灣勢力是完全沒有希望東山再起了,你是不是厭煩了?或者說是厭倦了?你想自我了斷,但是又不想這麼死!所以你想壯烈而死,所以你就想到了刺殺我,這樣一來你至少可以得到臺灣方面一個英雄的稱號,是不是啊?”
文旭飛聽了有點低落說道:“可
惜,沒有殺死你!我是我的遺憾。”
我搖搖頭說道:“據我從原先杭州國民黨留下的檔案裡對你的介紹,我可是知道點的,你也是鬥爭的犧牲品吧,否則怎麼會讓你這個精英分子,你這個留學格林的分子留下做炮灰呢?”
我突然加重了口氣說道:“文旭飛,你的初戀女友是原先浙江杭州司令部劉玉飛的女兒吧,當時追求她的恐怕不是你一個。”
我冷聲繼續說道:“難道對這樣的結局你不感到憤怒嗎?這樣的黨派你有什麼值得眷戀的?難道你不想知道你初戀女友的現在情況嗎?以及她是否對你有否看法呢?”
文旭飛聽了神情一變,他低頭開始思索起來。2分鐘後,他長嘆了一聲,他神情索然說道:“既然到了如今知道了又有什麼用?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對於我來說我現在只求一死而已。”
我兩眼一眯我點點頭,我淡淡說道:“那麼你現在的妻兒怎麼辦?你有沒有替他們想過?
”我的語氣讓人怎麼聽都是在打算那他的妻兒開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