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院中,主席肅立在窗旁,他看着我的身影離開。主席淡淡說道:“如果提醒你了,你還是如此,那誰也幫不了你!”
8日的早晨氣溫還是很涼的,大街上人還是很少,我坐在車裡看着車外一動不動,吳炎坐在副駕駛上從室內觀後鏡上注意着我的樣子,他幾度想開口說話,最終都沒有說出來。
我到是淡淡說道:“怎麼?有什麼話就說,藏着可是要憋壞自己的!”我這句算不上笑話的言語,打破了車內的沉默。
吳炎浮出絲絲的笑意,他說道:“首長,沒什麼事情,我就是擔心您的身體,生怕有什麼閃失,到時候我可要挨批了!”
我注意到吳炎此刻的表現,我依舊平靜說道:“這是工作,何況這是主席的意思,難道他們還想說什麼嗎?有時候工作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吳炎自然附和我說道:“對,您說的對!”車子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繼續考慮主席剛纔的那番言詞,我必須要琢磨出主席爲何如此說,只有這樣自己才能作出合適的行動。
我抵達住所後,我才發現衆人都在,四女都坐在大廳裡,我看着她們憔悴的眼神,我心裡有着絲絲歉意,我說道:“你們怎麼都沒有睡覺,不休息這怎麼行?你們都是需要上班的人?你們這樣下去身體能行嗎?”
我說着的時候,我朝着廳中無人在座的沙發走去。等我坐下去的時候,朱燕說道:“我們這是不放心你,你沒有回來我們幾個能安穩睡下嗎?現在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京城已經不平靜了!”
阮秀有點紅腫的眼睛看着我說道:“既然你回來了,那麼我們就放心了,我先去小眯一會兒!”說完,阮秀起身離開了。
我看着阮秀身影慢慢拿從大廳裡消失,我知道阮秀現在心情絕對是最遭的,阮家已經遭到了全面的打壓,自己的父親、大伯、叔叔都已經被迫辭職,在越南各地不少官員也紛紛撤職查辦。
阮秀身影剛消失不見我開口說道:“秀兒還沒有想通,她難道還沒有知道她是我唐家的人嗎?阮家僅僅只是她孃家人!”
我這句話一說出來,剩下的三女都臉色一變看着我。她們都知道我說這番話的意思是什麼,主要的意思就是既然嫁出來了,那就不要*心本家的事情了。但是她們心裡很是不舒服,這不是也在說她們嗎?表面上在說阮秀。
我沒有停止的意思,我繼續說道:“從這件事上可以看出來,現在我們不少對手已經聯合起來了,幸虧這次是我們主動挑起的,如果一但等他們準備好了再發動,那麼結果還要糟糕!要知道現在是領導的社會,是百姓當家作主的社會,不是家長制的社會!沒有絕對的控制力什麼都不要談!何況即使有了這樣的實力我們也不能這麼做!”
夢妍開口說道:“唐寧,你擔心什麼!有什麼好擔心的!不就是有些人眼紅你如今取得的地位嗎?他們想動手,那就來啊!誰怕誰?!不把他們消滅徹底點,我就絕不罷手!”
我眼睛一冷看向夢妍怒斥道:“這是什麼話!你以爲這是好殺好打的嗎?一味的打殺就能解決問題?你這樣做,國家立即陷入動亂甚至全面內戰之中!這樣一來外國列強會錯失這樣的機會嗎?我們現在剛剛打下了如今的局面,很有可能因爲你這樣而陷入毀滅之局,現在我們不是繼續擴展,而是需要消化!需要鞏固!你馬上給我好好想想,想通了纔給我上班去,否則給我呆在家裡繼續想!簡直是豬腦子!”
夢妍聽了氣呼呼拍着茶几憤然站起來,她怒視着我,我依然冷冷注視着她,沒有一點的退縮。對視了一會兒後,夢妍轉身也離開了客廳。
張寧低嘆一聲說道:“好好休息一會兒吧,身體要好好保重,這樣纔能有更多時間來處理事情!我也上去休息一會兒!”
張寧同樣離開了客廳。很快客廳就剩下朱燕與我兩個人在。朱燕一直低頭在想什麼事情,這時候她擡起頭看着我說道:“暫時的退讓我不反對,但是同樣要記住要讓大家服氣,不能寒了底下同志們的心,別的不談,阮家給我們作出的貢獻非常大!不僅如此,就是對國家作出的貢獻也很大!沒有阮秀這些年的開闢,越南數省能自給自主嗎?不僅如此,還每年上繳了數目巨大的稅款!這都是好的成績,我們不能讓同志們看到我們這在卸磨殺驢,知道嗎?唐寧!”
我冷酷的表情有了變化,臉上浮現了一絲絲苦笑。我說道:“你以爲我願意如此嗎?毒品這是見不得光的,現在多少人都在找出越南幾省這些年財政收入,不少人都在琢磨,毒品現在就是個隱患,明白嗎?阮家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現在這是不得已而爲之。”
我低嘆一聲,接着我重新擺起嚴肅的表情,我說道:“有時候暫時隱忍也是很好的選擇,以退爲進,現在的退讓何嘗不是未來的進步呢?我現在已經得到了主席的授權,這就是我一晚沒有休息所取得的成績。”
朱燕聽了先是一亮接着搖搖頭說道:“你本來就是主席定下來的接班人,主席如此那也是正常的很,只要主席一天在,你一天都不能完全做主!”
我搖搖頭說道:“你以爲當家這麼好當的嗎?主席在,我纔能有機會、有時間把一些人打壓下去,主席在明面上頂着,這不是很好嗎?”
朱燕似乎聽出我意思了,朱燕眼睛越來越亮,她略帶興奮說道:“你的意思主席已經默許你動手了?”
我悠悠說道:“只要國家能太平、能保持穩定,只要主席還能鎮得住場面,動手何嘗不可?!”說完,我大笑起身邁步離開了客廳。
朱燕臉上帶着笑意看着我離開了客廳,朱燕沒有理由不興奮,主席終於還是把寶押在了唐寧身上,儘管之前主席都已經讓唐寧坐上了一把手的位置上,但是之後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都表明主席還有很大的保留,現在主席能如此表態,儘管不知道主席是如何對唐寧說的,但是唐寧能如此說,那就沒有什麼可以懷疑的了。
朱燕高興的握緊了拳頭空舞了一下,看上去顯得很有點小家子氣,又顯得朱燕此刻高興的心情。
我上去直接就到了阮秀的房間,我必須要安慰下阮秀,同一件事需要一套正規場合說的,但也同樣需要一套私下說的。現在我就是拿出私下那一套在給阮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