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澳門之行是成功的,我帶回來的是澳門10年乃至20年的元氣。也就是說,我在10到20年內是不會去收復澳門的,怎麼也要等澳門恢復了元氣才收回不是?!
我此時已經在軍艦上吹着風,這次查斯、小劉幾人我一個沒帶,讓他們給我到自治區基層轉悠去。一方面可以打掩護一方面可以給朱燕等人安安心,否則非翻天不可。
這個時候迭羅約上來說道:“長官同志,這次才綁了8個人,是不是少了?”
我沒好氣說道:“你以爲什麼人都可以綁的?沒點身價我去綁什麼?如果他不是個奸商,我去綁幹什麼!我們是軍人、是GCD員,儘管我們也是在幹一些不道德的事,但是我們這也是俠義之舉,說了你也不明白,你就聽從我的命令行事辦就對了。”
“是!長官。”迭羅約當然不會追問。
我說道:“那些錢都
處理乾淨點,知道嗎?”
迭羅約點頭說道:“一部分給了境外同志,一部分在這裡。”
我沒有再對次多說什麼,我而是問了另外一件事:“給我告訴鄭啓明,讓他給我呆在香港,澳門不是他關心的,還有讓他這次人質贖金給我做好,還有那個陳嘯也要留心一下。”
迭羅約肅容說道:“是,長官,這點你放心吧,軍情局的同志會留心的。”
我點頭說道:“臺灣是我們的一個軟肋,我們要抓住這個機會打進去,如果有了基礎,對今後攻打臺灣也是有極大幫助的,我們一定要重整臺灣情報網,我們要聯繫上在臺灣的原有的同志,以前僅僅依靠天網的同志不行,這對他們來說很危險,如果陳嘯考覈過關的話,那麼竹聯幫就是我們在臺灣的基地,我們要別人都不會想到竹聯幫這個黑道幫派也是我們的人。”
迭羅約自然說道:“長官英明!”說完,迭羅約變戲法似得拿出一根雪茄,遞上
來恭聲說道:“長官,請抽菸。”
我現在心情很好,看見雪茄煙習慣的拿了過來,等到迭羅約給我點上抽了一口後,我這纔想起問道:“你這雪茄從哪來的?”
迭羅約??一挺說道:“這是繳獲來的,絕對是繳獲,沒有勒索。”
我點點頭抽了口說道:“沒有就好,這個繳獲是怎麼處理的?”
迭羅約湊上來說道:“長官,這雪茄我都留着呢?有好幾箱呢每箱裡還有好幾個小箱,都是精品啊。”
我點點頭說道:“嗯,很好,你辦事我放心,這些回家之後統統給我了,嗯,給你一箱,算是苦勞費吧!”
迭羅約聽了沒有什麼頹喪的表情而是高興說道:“謝謝長官。”
當夜,迭羅約被我親自給拉出了被窩,當迭羅約看到眼前的煙箱,他知道不好了
。我怒吼道:“這就是你說的幾箱?該死的這裡有10幾箱!還不包括那些散裝的,告訴我,哪來的?!”
迭羅約這才說道;“是我在指揮的時候正好路過一家煙店,而那家煙店大門正好壞了,而我正好在火光的照印下看到了雪茄,所以就。。。。。”
我冷冷說道:“編,繼續編!”說完,我舉起了拳頭,握的格格響。迭羅約臉立馬白了,他趕緊吐豆子般全說了。
原來這傢伙早來之前就知道這澳門有幾家煙店,有幾家雪茄煙有出售。至於那些散裝的大都是那些賭客身上搜出來的。
我點點頭說道:“現在開始你不是東南亞兵團司令了,你現在是紅月特種部隊教官,還有誰?”
迭羅約弱弱說道:“還有阮文成。”
我氣怒道:“又是他!你們倆到是合作的很好啊,有了你就有他啊,那他也不是41兵團司令了,
也給我去紅月特種部隊當教官!”
說完,我立馬走人。我一腳踢開了阮文成的房門。這小子的房門還沒上鎖。我二話沒說上去就是一拳。阮文成本來就在睡覺,他看到是我這才放鬆警惕,可是迎接他的是我的拳頭。阮文成一聲慘叫,緊接着又是一聲。。。。。。
第二天,阮文成頂着熊貓眼說道:“我要告訴妹妹,妹夫打人!”
迭羅約在旁對他說道:“老弟,你就認命吧,長官不是這麼好對付的,這次不革職就幸運的了。”
阮文成氣罵道:“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出主意的是你,倒黴的是我,你倒好,第一個做叛徒。”
。。。。。。
第二天的澳門。當澳門的居民從屋裡出來的時候,他們來到了昔日的賭場一條街,看到的是大戰過後的景象,到處都是彈坑和燒着的房樑,還有時不時躺在地上的屍體。他們甚至還
看見了懸掛在皇家賭場門口燈柱上一具??男屍。
當賭場裡被關了一夜的賭客出來後,這裡又開始了熱鬧。到處都是慌忙逃離這裡的人。他們再也不敢來澳門了吧。昨晚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恐怖了。那不絕於耳的槍炮聲,人發出的淒厲的慘叫聲,還有那些拿着槍凶神惡剎的匪徒。
此時當地的居民自然要去警局、政府去看看那裡的情況,可是看見的都是佈滿彈孔的牆壁和打碎的玻璃。當他們看到的還有那些值班警察本捆綁的場景,緊接着他們就知道,澳門的地方官們都是被綁在家,家裡值錢的都搜刮了一空,個個比清潔公司來打掃還要乾淨,當然這是指值錢的東西,那些衣物什麼的都被扔在了地上,一個字,亂。
接下來幾天是調查、清理、穩定人心,可是誰是兇手呢?匪徒裡有西方人、有亞洲人,都說着普通話,就連西方人都說的一口普通話。那麼難道會是中國人乾的?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中國,但是又沒有鐵證指明是中國乾的。
此時的葡萄牙
國內政局也是不穩,也是在鬧革命,要反抗現獨裁政府。但是,這澳門離本土太遠了,怎麼辦?於是問問格林的態度,而格林態度也很曖昧,格林首次大義凜然說道:“我們不能任意指責一個國家參與了此事,說話要有證據。”
英國呢?他們現在也在擔憂啊,中國可不是好惹的,而且香港裡中國這麼近,萬一?那就得不償失了,再說英國和葡萄牙交情並不深,何必呢?所以葡萄牙無奈了,他們也只能在國際上痛罵了一遍,但還不能指名道姓!這憋屈啊!但是英國、格林都是心知肚明這是誰幹的,但都裝啞。
沙俄同樣也是表示了沉默,他們怎麼說,現在兩國已經開始了邊境貿易,進展還是在朝好的一面發展,何況中國隨時會倒向格林,現在的中國的外交似乎變得圓滑起來,不再是以前咬牙硬撐的樣子了。沙俄也只能不發表意見,中國已經開始了覺醒,他們不再是以前那樣謙謙君子風度了,而是咄咄*人、和你死磕的那種,何必呢?又不是在自己的身上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件事情另一個受害者就是日本。有超過30
00人的日本賭客被抓,個個身無分文不算,有的甚至喪命,還??了懸掛示衆。還要命的是這個死者是日本三菱重工的董事之一。這下日本也是四處叫囂,可是格林沒啃聲,幾乎日本一夜間沒有了盟友,根本就像是個小丑在跳舞、在出着把戲。日本也只能咬着牙硬吞下去。
其實日本國內在就和中國恢復建交的呼聲越來越高,可這件事反饋到國內後,左翼勢力大漲,他們又開始宣揚武士道精神,又開始宣揚帝國主義。日本似乎對華政策又開始了偏頗。
這些我是不管的,我關心的是怎麼把錢變成技術、變成糧食、變成設備!我對着別克雅夫說道:“老朋友,我現在說的是我這裡需要機器,需要設備,我現在只問你,你那有還是沒有?”
我的攤牌讓別克雅夫也是始料不及的,他沉思了很長時間後說道:“那麼這就需要錢,朋友,沒錢我也沒辦法。”
我點點頭說道:“只要你那有,你就開個價,但是我需要提醒的是,千萬不要開高了,那樣你會後悔
的,也很傷感情的。”
別克雅夫點頭說道:“我明白,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的朋友。”
別克雅夫繼續說道:“我想說的是澳門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我搖着頭說道:“怎麼可能是我?我現在工作都來不及做,到處都是要建設,要發展,工作太多了,誰沒事跑到澳門去!”
別克雅夫聳聳肩膀說道:“那麼就太遺憾了,如果真是你,那麼你就發達了,那麼多錢,足有幾億啊!”
我也是適時發出驚呼道:“這麼多!天哪,早知道我就去做了!”
別克雅夫看着我的驚訝和遺憾的表情後,也沒多說什麼,他只是說道:“這次喊我過來就是爲了這事嗎?”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現在我這裡什麼都缺啊!”
別克雅夫沉聲說道:“我一定盡力。”
我笑道:“那就多謝你了。”
。。。。。。。。
當別克雅夫離開後,我才說道:“哼,我會承認嗎?我又不傻!你上次沒給我機器,我還會相信你嗎?”
而別克雅夫則在車上嘀咕道:“唐寧,你可真大膽啊,連澳門都敢動手,還有什麼你不敢的呢?”別克雅夫自然是認爲我做的,上次沒錢採購機器設備,這次卻大方起來了,這不是說你唐寧發財了嗎?還隱瞞?我就是這麼好欺騙的嗎?不過和唐寧適當保持一下友誼還是很有必要的,只要和國家利益不衝突,和自己的既得利益不衝突!別克雅夫神色有點複雜的看着車窗外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