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理不是不想提醒主席,而是總理知道主席已經發現了,有些事情有些話還是不說的好,說出來就是打破了那股平靜了,對主席、對唐寧和自己都不好。這個矛盾或者說這個結只能有主席和唐寧這兩個當事人來解決。
說到底還是權力在作祟,如果主席能保持好心態或者說唐寧能暫時放棄權力的話,那麼這個矛盾或者這個結會很快解決。但是萬一呢?總理不得不考慮,國家也是總理的一番心血纔有瞭如今的局面,尤其在文革整肅期間,更是嘔心瀝血才穩住了國家的政權。如果再經歷一次類似文革整肅,國家可就不能再能如此安穩下去,那麼眼前這高速發展的形勢也將一去不復還,現在的一年相當於往常的十年,這就是大環境下的歷史機遇,現在這個時候不發展還什麼時候發展,現在不抓住機遇,那麼國家強盛的日子也就將遙遙無期了。
總理低嘆一聲,坐在沙發上的身體顯得更加的瘦弱。總理慢慢站起來拿起了電話打給了東北農改局。在那裡還是有很多沒有及時平反的革命同志,其中不乏自己的好友、老戰友!現在看來那裡還是黨的精華的一部分,今後一但國家有什麼動盪,也只有靠這些同志來出山穩定局面了。
總理已經打算好了,一但主席和唐寧爆發矛盾衝突,那麼自己就做中立派了,到時候自己是堅決兩不相幫。幫任何一邊都不是自己所願,自己希望的是兩邊的合作團結,而不是爭鬥!同樣總理也更加註意起唐寧起來,說起來唐寧的一對兒女還是自己的孫子孫女,前一段時間還經常到自己家裡來看望自己。
總理心裡還是對唐寧有着很大的期望的,總理想到唐寧現在還年青,身體現在也沒有養好,就是退一步讓讓主席又何妨!何況跟在主席身邊看着主席主持工作還能學習到不少的經驗,這何樂而不爲呢?
總理如此想也同樣是唐寧現在的想法,唐寧考慮再三還是決定退讓一步,主席再怎麼說是自己的引路人,是自己的老領導,自己如今和主席爭權奪利,自己算什麼?尊老的古風還在哪裡?更何況主席是在自己養病的時候來代替自己主持國家事物的!自己更加就不能和主席硬碰硬了!主席也沒有什麼干預自己的事情,主席完全是公事公辦,主席在某些方面已經是手下留情了,換着以前的主席,完全不是如今的局面。
唐寧皺着眉頭想了很久才得出了以上的結論,隨後唐寧就開始了佈置,既然想通了,那就完全沒有什麼障礙了,唐寧很快就打給了自己的部下,告知了自己的決定,讓後再讓他們告訴他們的部下,同時自己還打電話告訴了自己的盟友各大家族族長。
說到與自己結盟的那幾位家族,現在他們手中的權力都收縮了不少,比如包家,他們在軍中的實力並沒有因爲第8軍而遭到損失,第8軍在重建,而白家的嫡系依舊在第8軍擔任一把手,還在控制着第8軍,但是軍隊之外的權力卻被我收回了,包家今後只能在軍隊裡發展,當個純粹的軍人家族,地方政府上的權力已經被我乾淨利落的收回了;又比如司徒家族同樣如此,他們好不容易插手的軍隊勢力也被我一再打壓,司徒家族現在也想通了,轉而繼續在商界發展,在我的支持下再加上政策照顧,他們的生意反而比起以前好了太多。
我就是如此對待那些家族盟友,說起來他們已經不是簡單的盟友了,算是我的部下那也算不過分。歐陽家族也成了地道的軍人家族,朱家同樣是如此,從軍隊轉而向政府發展!我只能讓家族朝一個方向發展,而絕不允許踏足第二個!這也就是我所謂的整合自己手中的實力。
當然一些個別同志那就是不存在了,他們畢竟是孤身一人,他們沒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我一直對他們說的:“你們有多大的能力,我就可以給你們多大的空間,但是你們思想不過關,哪怕你們有再大的能力那也是無用武之地!”他們也很好的注意到這一點,廣大的新佔之地上的一把手、二把手等等都一直在本職工作上兢兢業業工作着。
我就是需要這樣的,我選拔幹部不是太看重能力但看重人品以及思想程度。同樣我派往幹部工作也是考慮到當地以及崗位的職責而選派,有的需要雷厲風行的幹部,有些需要守成謹慎的幹部,我就是如此分派下去,這也造成了新佔的領土都很安穩,都基本上開始了發展,而不是停滯不前。這也算是我的一個功績吧!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起來,唐寧接起來才知道是朱燕打來的,一聽下來才知道是阮秀和胡蝶兩人起爭議甚至衝突起來了。當朱燕問我唐寧如何的時候,唐寧沒有過多的思考,他淡淡說道:“現在我已經退讓給主席了,那麼這件事就讓主席拿主意吧,我們也應該相信主席他老人家,主席沒有老糊塗!”
唐寧掛上電話後,他並沒有如電話那樣風輕雲淡,而是有點陰沉,我唐寧自然知道胡蝶打的是什麼鬼主意,看來她有不安分起來了,她還是想走上前臺想爭權奪利,難道她不知道當初自己是如何的了?難道她還在想着當時如何不敢院內交權出來?一個人想死,那麼他絕對先瘋狂起來,我倒要看看她胡蝶是怎麼個瘋狂法?
唐寧心裡第一次有了對胡蝶的殺機,如果不是主席的因素在內,我肯定這次饒不了她。教育問題是個大問題,她胡蝶竟然如此對待,她的黨性放在哪裡了?以前我就是因爲聽從主席的意見才把她放到了教育部的位置上,就是想讓胡蝶能減輕文革的影響,我這次想到教育改革就是想給胡蝶有一個大大的功績,讓她有晉升的資本,她倒好乾脆看到了更高的位置,難道她就沒想到過失敗了會怎麼樣?主席就真的能一直活下去嗎?難道主席就一直會護着你嗎?儘管你在文革因爲主席而擔任了不光彩的角色,但是你在文革中的小九九打的還算少嗎?給國家造成的損失還輕嗎?簡直是混賬之極!
唐寧陰沉着臉坐在了靠背椅上,唐寧心裡還是有點懊惱,爲什麼這個時候自己身體會拖後退呢?如果自己身體一直很好,那麼這些事情還會有嗎?我頭一次恨起自己的身體起來,當然我也狠起已經死去的前二次刺殺的主謀起來,沒有他們自己又怎麼會如此呢?這難道真是天意嗎?天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