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就是10月26日早晨,我從沉睡中醒來,我沒有看到往常一直坐在我身旁的朱燕,儘管朱燕和阮秀一天隔一天守夜陪護,但是朱燕總是在阮秀陪護的第二天清晨就早早守候在牀邊等待自己醒來。
我今天只看到了阮秀一個人在,我問道:“秀兒,燕子呢?”
阮秀說道:“噢,大姐回北京了,好像老總身體不怎麼好?她回去看看,過段時間再回來。”
我立即追問道:“爺爺情況怎麼樣?要緊嗎?”
阮秀回答道:“沒什麼吧,老總爺爺好像是閃了腰,所以姐姐回去照顧一段時間。”
我聽了放下心點頭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我沒有繼續言語,而是靠在牀頭摸了摸頭,頭還是有點疼,想清醒下,而阮秀則有點恍惚地站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等我頭好點後我看到阮秀在發呆我,我看見阮秀今天似乎有點異常,像是有心事。我問道:“秀兒,怎麼了?好像你心裡藏着事啊?你可別隱瞞軍情不報啊?一但發現大刑伺候!”
阮秀起初還有點緊張可是聽到我最後有點說笑,她嬌嗔說道:“誰怕誰啊?你可是老油條了,你說你做了多少瞞着我和大姐的事情了?要大刑也是你也來!”
我乾笑道:“今天吃什麼,我肚子餓了!”
阮秀見我扯開話題,她也沒心思繼續說下去,她說道:“今天是米粥!大姐說了你現在是最喜歡和粥了!不過,你現在也只能喝點粥!油膩什麼的不能喝,這些你想都不要想。”
我苦着臉說道:“老是喝粥,我都喝了快要瘋了!這日子什麼是個頭啊?!”
阮秀沒好氣說道:“不知道是誰剛醒來和點米湯都說好喝!現在喝粥已經很不錯了,你就知
足吧!”
我搖着頭說道:“那拿來吧,有總比沒有好吧。”
阮秀說道:“是,大老爺!”
我哈哈大笑起來,而此時朱燕已經和母親孩子坐在了飛往北京的飛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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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23點30分。40軍重炮旅。一門門大炮靜靜肅立着,大炮周圍都站着四名戰士,他們已經把炮彈運放在了身後半米處,他們早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工作,他們等待着命令。現在似乎已經起風了,當地氣溫已經降到了幾度,戰士們都身着冬裝,帶着辣椒,一冷就隨時咬幾口就地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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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燕此時在書房裡坐着,在離她不遠處也就是放着電話的書桌後坐着的就是老總。老總此時也在等待着,他該罵的都罵了,朱燕似乎很倔強,
任憑老總怎麼說怎麼批評,可朱燕就是不肯放棄。
老總知道現在恐怕就連他都是沒有辦法的,論威信他是不及我,甚至也不及朱燕的。老總不是沒想過打電話通知我,可是一想到我身體狀況,他就心??,生怕我出什麼意外。
老總神情肅穆說道:“燕子,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了,我認爲就是打也要通知唐寧,否則事後他更加生氣,這對恢復身體是很不利的。”
朱燕沒有搭話,依舊靜靜坐着。可是目光那股子堅定就能告訴你,那就是“免談”。老總年紀大了,自然有點看重感情了,他看着時間已經過23點30了,他拿起了電話說道:“接西安軍區附屬醫院,找唐寧接電話。”
朱燕聽了剛站起來,可是他看到自己爺爺嚴厲的眼神,她頓住了,她過來也不是,坐了來也不是,她僵在了那裡。
我費了點功夫披着大衣在朱燕陪護下來到了電話機旁拿起了話筒說道:“喂,我是唐寧,是
爺爺嗎?”
隨着通話時間的延長,我原本微笑的臉此時也變得越來越凝重,到了最後我已經是鐵青着臉,??脯劇烈地起伏着呼吸聲也開始粗重起來。我掛上了電話後,我冷冷看着阮秀,阮秀感到了我的怒意,她低下了頭,她知道我知情了,她感到自己要倒黴了。
我瞪了她一眼說道:“等會兒找你算帳!”
我大喝一聲:“來人!”
“有!”警衛進來了,我吩咐道:“馬上給我在這裡恢復供暖,我要在這辦公,還有把牀也給我移過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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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昆、邢開遠他們此時都守在了司令部,他們都在等待着時間到,等待着下達進攻命令。這個時候清脆的電話鈴聲迴盪在司令部裡。
一名參謀接了電話,很快他立正大聲說道:“唐副主席,是!是!”說完,他放下話筒,快步走到邢開遠面前說道:“參謀長,唐副主席請您過去接電話。”
邢開遠、楊昆已經猜到了我肯定是知道什麼了,邢開遠苦笑了一下快步走了過去接起了電話:“唐副主席,我是邢開遠。”
話筒裡傳出了我的聲音:“老邢,現在我命令你們一定要打好這一仗,既然你們都已經準備就緒了,如果不打,那麼是很傷戰士士氣的,所以你們一定要打好這一仗,主席那我來說,記住!許勝不許敗!”
這個出乎意外的命令,讓邢開遠深感意外,但同時也感到了深深的愧疚。我繼續說道:“好了,就這樣,我等你們好消息,記住,給我30分鐘彙報一次!”
“是,我明白了。”邢開遠在我掛斷電話後,他掛上了電話,他大聲說道:“唐副主席批准了此次作戰計劃,他只有一個條件。”他頓了頓看着大家繼續說道:“那就是許勝不許敗!”
衆人聽了一陣的振奮,大家都興奮互相看着。
楊昆立即說道;“立即把唐副主席這道命令傳達到各部,讓他們知道唐副主席在等着他們的勝利消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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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太好了,老司令員還是恢復過來了,現在在等着我們的消息,我們勝利的消息!”董瘋子掛上電話後對着司令部其他人高興說道。
衆人發出了一片歡呼聲,董風立即下達命令說道:“立即傳達給前線各部,告訴他們唐副主席在看着我們呢?我們一定要勝利!”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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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命令很快傳達到了前線各部
,不僅董風指揮的左路,就是中路、右路都已經得到了這一消息。前方近百萬將士軍心、士氣高漲!
迭羅約此時狠狠說道:“既然老闆、長官都在看着了,那麼我們就應該更加的表現一下!給我狠狠打!把沙俄人的注意力移到這裡來,給其他兩路減輕壓力!現在開始對錶!我們的總攻時間是0點30分,雖然我們是發起進攻最晚的,但是我們發起的攻擊力是最強的,我們要一鼓作氣挺進阿爾卡雷克一線,爭取在那和敵決戰。”
“明白!”
衆人開始對錶,結束後,迭羅約對着阮文成說道:“你擔任前敵總指揮,你現在就去報道吧!”
阮文成點點頭敬禮轉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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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立功此時也是抓緊部署,開始還有所顧忌,現在得到了我的許可,那麼他開始全力調兵出戰。張立功立即把原本擔任
後備的2個軍第66軍和29軍給派往前線加入右路大軍,現在他負責指揮右路,但是他還是把自己的參謀長王中派去擔任前敵總指揮。
張立功大聲說道:“tnnd!讓這些老毛子知道一下什麼叫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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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定一接到我的電話有點不一樣,我對他下達的命令就是以軍委的名義下達的。周定一再無顧忌,他立即命令20萬部隊組成突進兵團做好準備,只要東南亞兵團撕開口子,那麼接下來就是他們表演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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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點50分,主席被我的電話給弄得睡意全無,不僅如此,他還是肝火大旺。他來回走來走去。他簡直快要氣瘋了,他臉色可想而知是非常的難看。他不停說道:“胡鬧,簡直胡鬧!”
這不是打不打的問題,而是擅自行動、目無中央的問
題。儘管他唐寧主持軍委工作,但是他開過軍委會了嗎?他向自己、向總理彙報過了嗎?沒有!統統沒有!他想幹什麼,拿着國家賦予給他的權力在替自己報仇、在給自己討公道!
這個時候,電話又響了。主席冷着臉接起電話語氣生硬說道:“喂,誰啊?嗯?是老總啊!嗯,好的,我等你。”
主席掛上電話,他臉色並沒有好轉多少,他知道老總過來是爲了什麼,肯定是爲了唐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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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燕把兩個孩子都叫醒了,兩個孩子穿戴整齊後,老總電話也打完了,老總淡淡說道:“出發!”
“嗯。”
老總、朱燕帶上兩個孩子坐上了車向着主席的住所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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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點58分。董瘋子看着手錶說道:“炮兵準備就緒了嗎?”
“已經準備就緒!”
“40軍、第7軍、第25軍第一梯隊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就等着進攻命令了!”
“嗯!”
同一個時間在右路塞美伊也在上演,王中此時也在看着時間,他也在等待着時間的到來。
飛機場。一架架飛機開始一一起飛,他們的方向就是沙俄前線陣地。很快起飛的戰鬥機、轟炸機編隊消失在茫茫夜空。
40軍重炮旅陣地。
“裝彈!”
命令剛下完,陣地上就穿出了炮膛打開和裝彈的聲音。隨即很快
就消失了,一名傳令兵走到旅長面前彙報道:“裝彈完畢!”
旅長看着手錶,他看着時間一秒秒的過去,他心情變得很急迫起來。他暗暗在催促着:“快點,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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