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離開後,我獨自一個人站在陽臺上,自己吹着晚間的夜風,我看着外面的夜景,上海還是比其他大城市要繁華,這種是蘊含在骨子裡的特有的氣息。
我突然覺得自己該出去走走,市政府招待所座落在上海市區緊靠南京路,離外灘也不是很遠,這是我在詢問夢妍這個在上海生活了幾年的小女人之後知道的。
夢妍在知道我要出去走走後立刻表示了同意,而吳炎黑子等人雖然嘴上沒有發表任何看法,但哪有人不想看看上海這個知名大都市的夜景呢?來都來了,趁現在有空爲什麼不出去看看呢?
我邁步在上海街頭,現在已經8點多要9點了。街上人已經變的稀少,我在南京路上看看,我的方向就是外灘,我想看看黃浦江。我沿路看着解放前修建的具有各國風格的建築,我不住點頭說道:“這些就是歷史啊,是上海百年滄桑的見證,我希望今後這些建築將見證上海的騰飛,而中國的騰飛之路我想將從上海開始。”
上海是全國相當然的經濟中心,這與北京能成爲政治中心是同一個理由,因爲它們都有着各自的底蘊。
我在來到了外灘,我終於看到了黃浦江,我心裡有了點感慨,這就是黃浦江嗎?沒有長江的開闊,能一眼望見對岸的大致景緻。但黃浦江給我的感覺是如江南一樣的優雅。
夢妍也緊靠在我身邊看着,吳炎以及黑子注意力還是在周圍,儘管他們的眼睛是看着黃浦江。畢竟我的安全才是重中之重。
我一路沿着黃浦江向南走,我對着夢妍說道:“你們看上海是不是和北京有的一比啊?恐怕論繁華北京是比不過上海的,但是上海同樣比不過北京的厚實的文化底蘊。”
夢妍淡淡說道:“唐寧,這兩個根本就沒有可比性,他們都是不同風格的城市,怎麼比?”
我一愣隨即失笑了,我說道:“嗯,是啊!確實!”我繼續說道:“和國內確實不用比,要比就和國外比,我們要
和國外那些個城市比,我相信只要有幾十年的努力,我們將完全和國外那些城市有一爭長短的實力。”
我停下腳步對着他們說道:“知道爲什麼我會這樣說嗎?”
他們都搖搖頭夢妍問道:“爲什麼?”
我指着上海黃浦江說道:“因爲我們中華民族是世界上最勤勞、最具包容性的民族,我們的民族從不缺乏海納百川的氣度,我們民族缺乏的是組織性,如果我們民族能統一全力,那麼我們民族將完全能洗刷百年的屈辱!我們民族將重新屹立世界之巔。”
我昂然說道:“自古四大文明古國,也就是我們中華民族沒有消亡,我們還有自己的文化,我們還有5000年的傳承!這是世界上任何一個民族都無法比擬的!”
我繼續說道:“巴比倫就不用說了,早就消失了;西竺古印度王國,他們已經是外來的恐怖而不平等的種姓制度已經千年之久了,白種的雅利安人從西方遷來,把創造了
偉大古印度文明的古印度人奴役,如今那些低級種姓的西竺印度人就是古印度人的後代;埃及,金字塔下現在生活的是阿拉伯人,他們是從阿拉伯半島遷徙去的,埃及文明的真正創造者古代埃及人已經在戰爭與民族融合中滅亡了,現代埃及不過是古埃及的地理繼承人罷了。”
我低沉說道:“我縱觀歷史你們知道我崇拜的歷史人物是誰嗎?”
夢妍追問道:“那範圍太廣泛,總有個限制才讓我們猜啊?”
我淡然一笑說道:“我想那人應該是英雄吧。”
夢妍想了會兒說道:“岳飛?”
我搖搖頭說道:“岳飛確實是英雄,但是論歷史功績他遠遠不及我心中的那位。”
夢妍想了想後說道:“文天祥?不對!”吳炎說道:“我想當時肯定是國家危難時刻,我想應該從那些特殊年代想,難道是朱元璋麼?他可是推翻元朝
重新建立漢族王朝的,這點上他也是英雄。”
我有點訝然看着吳炎,我點點頭說道:“朱元璋確實是英雄,但還是比不過他。”
夢妍不想了她嘴一撅說道:“想不到,快點說嘛!”
吳炎也想不出來,而黑子等人是可以排出在外的。我嚴肅說道:“縱觀我中華民族歷史,有一次是最危險的時候,如果沒有他,我們中華民族至少也要成爲現在西竺古印度人一樣被奴役的命運,那個時代就是我們漢族最黑暗的時候,也就是五胡亂華。”
夢妍訝然道:“五胡亂華?”
我點頭說道:“不錯!那個時候我們漢族子民尤其是北方漢族被成片的屠殺,漢族被這些胡族稱之爲‘雙腳羊’被當作了口糧,北方的漢族十不存一,真正的十不存一啊,幾十萬,幾十萬的被屠殺,按照比例來說這遠遠超過了日本對我國的危害,那時候有個人出現了,那個人頒佈了屠胡令。”
夢妍和吳炎早就知道我要說的是誰了,他們都是讀過書的人,都是有着紮實的文學功底的。我看着他們淡淡說道:“你們也知道我說的是誰了?那人就是武悼天王,冉閔!”
我感慨說道:“冉閔,獨自揭竿而起,在北方率部殺胡,殺了不下百萬胡人,甚至匈奴都是被他一舉消亡了絕大半,從此讓匈奴再沒有在歷史上有所作爲!你們應該看看冉閔的歷史,他是個挽救我們漢族的英雄,後朝儒學家反而在指責他的濫殺,反而不寫在史冊給他正名,這簡直就是是非不明的酸儒。”
我聲音略向激動說道:“看到這些,我的心就是如此的激動,有些人並不理解,我爲什麼在新亞推行的戰時政策,爲什麼對當地原住民如此鐵血,這些人大多都是這些胡人的後裔,我要做到屠滅他們是不可能的,我也做不到如此冷血,但是我知道一點那就是我永遠不會憐憫他們,我有機會的話,我絕對要橫掃歐洲,我要讓這些人知道我們漢族也是鐵血的漢子。”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一直說過,那就是凡是欠
我們的就統統還回來,對於那些欠下一筆筆血債的民族國家,我怎麼可能放過他們呢?日本?哼哼!”
夢妍聽了有點擔憂說道:“唐寧,你有這樣的想法不能說不對,但是我希望你要三思而行,國家不能*之過急啊!否則那就是萬劫不復啊!”
我淡淡看了看夢妍說道:“我知道,我現在就是隱忍,我需要的時間來發展,民族的尊嚴國家的尊嚴是打出來的,不是在談判桌上談來的,無恥又如何,兇殘又如何,別國的苦難管我何事,我只對自己的民族百姓負責,我的善良只對自己的百姓。”
我轉身面對黃浦江低喝道:“血債只能血還,既然殺就要殺到敵人害怕,老天給了我生命,給了我如今的機會,我一定不能辜負,與其窩囊活着,不如轟轟烈烈而死!”
我們一路返回招待所,路上誰都沒說哈,似乎人人都沒有了說話的慾望。他們估計都被我的那番話給震住了,現在恐怕都是在消化理解我那番話吧。
我洗漱完畢後,我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時候,夢妍進來了,夢妍也脫了衣褲鑽進被窩。沒有過多話語,我們做着我們夫妻間應該做的事情,夢妍說道:“唐寧,我要給你生個孩子。”
而今晚的夢妍似乎特別的兇猛,我們在戰鬥了2場後,我似乎有點累了,而夢妍似乎還有餘力。我則是苦笑說道:“你今天怎麼了?”
夢妍被我這句話給打消了她眼裡的一絲慾念。夢妍也就放過我了,她伏在我??膛上說道:“我今天感到很害怕,我聽了你說的那番話後,我就感到了害怕,我只想要給你生個孩子。”
我聽了沉默了,夢妍繼續說道:“唐寧,說實話,我以前喜歡那些英雄,但是現在我不喜歡了,因爲英雄往往都會死,我不希望你去冒險,國家不僅僅只有你一個人,我們完全可以採取另外的路來發展,你太激進了。”
我依然沒有說話,夢妍而在繼續說着:“唐寧,仇要報,但不能濫殺,畢竟濫殺無辜是要遭天譴的,知道嗎?我不希望你
有個三長兩短。”
而我依然沒有聲音,夢妍這時感到有點驚訝,她捅捅我,而我依然沒有反應,她擡頭看向我後,她低罵道:“死人,竟然睡着了。”
說完,她深情看着我,右手輕柔撫摸着我的頭髮,她呢喃道:“唐寧,你要好好活着,這比什麼都強,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我們一家能快快樂樂活着。”夢妍繼續說着:“你知道麼?唐寧,主席就是擔心你太激進,把國家帶進危險之中,這才嚴令父親要站到你的對面和你打擂臺,唐寧,你要忍耐啊!”
慢慢的夢妍也有了睡意,她也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夢鄉。這時,我的嘴角卻微微翹起,臉上露出了一絲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