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剛得知沙俄已經和格林秘密展開了談判,而且已經達成了協議,至於內容還不清楚,但是這已經是個非常重要的情報了,必須要讓中國總部知道,知道沙俄與格林的聯手!是真正的聯手!
唯一讓他感到安心的是格林還沒有完全相信沙俄,畢竟他們依舊是對手!這點也是他自己分析出來的,格林依舊沒有從歐洲減少駐軍,依然沒有讓沙俄在古巴部署導彈!這點就是明證!當然如果這些是煙霧彈,那麼就實在不是自己的責任了,這隻能說明他們做戲太真了,再說這些總部自會有專門的分析員去分析,這已經不是他的工作了。
他剛剛和自己的上級通電話,他想了解下沙俄有什麼異常的行動,比如調動什麼軍隊,下達什麼命令?可是他沒有從自己的局長上級那裡知道,他也沒有報什麼希望,畢竟情報工作的人嘴巴一向很緊、很注意!
他在焦急的同時也在積極想辦法,該怎麼拿到協議的具體內容,這裡面必須要有專人才可能知道,外交部部長?總理?笑話了,自己還沒有那麼大的能量!自己還真是無能啊!他自己沒有了絲毫的得意了,他之前還爲自己能獲取到如今的位置而感到得意的話,現在只有恥辱了!爲什麼自己不是直接負責人,如果那樣自己不是什麼都知道了?爲什麼自己還僅僅是個少將、一個地區的情報負責人!
列博涅夫不知不覺中自己陷入到一個死角,一個只有自己才能走出來的思想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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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夥人正四面八方把那個普通酒館開始包圍起來,這活人都在等待上級的命令!他們都是隸屬內務部,而且還不是莫斯科地區負責人的人馬,而是內務部直屬衛戍部隊!而這次行動的負責人愛德列是少校隊長,他已經關注這個地方很久了,他自從接手開始,就密切偵測這裡的電波,他同樣截取了不少電文,可惜沒有密碼,他無法得知電報內容!
要不是上級命令不得草率行動,他早就行動了!他也知道上級爲什麼不動手,因爲這裡面似乎涉及到了不少人!上面需要充足的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能行動,看樣字是要抓一個隱藏很深的敵人了!、他對此很憤恨,他恨那些出賣祖國的奸細!這些明着是政府官員。是部隊主官,可暗地裡卻在出賣着自己的祖國!這是如何的可恥行爲!就是槍斃十次百次都不足夠!
他問道:“上面還沒有消息嗎?”
“還沒有,隊長同志!”
“該死的,難道下個命令就如此困難嗎?”安德烈抱怨道。
手下們都自動過濾了這句話,對於他們來說安德烈不是他們所能動的,隊長的後臺可是直接就是局長大人,惹毛他就是惹毛局長,難道不要命了?功勞是需要,但是那也需要有命來享受才行!
很快,一名手下奔跑進來彙報道:“命令立即展開行動,必須要活口!必須要拿到口供!”
安德烈聽了心中一震,他知道這倆個必須所包含的意義!上面需要的是鐵證,沒有鐵證就意味着這次行動的失敗,這無形中加大了成功的難度!
安德烈沒有猶豫隨即下令道:“大家都聽到了命令,那麼行動吧!”
“是!”
“啪啪!”一夥軍人四面八方圍攏着那所酒館,很快就從前後門奪門而入,很快槍聲就傳出,在安德烈看來這交戰會很快就會結束!沒什麼可以多想的,可是在經過三分鐘後,槍聲還在繼續!他臉色變得很青,他怒吼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於此同時心裡也恍然了,這種情況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敵人不是簡單的人,很有可能同樣是特種部隊人員。他明白自己手下的能力,能如此那隻能說明敵人的難纏了!
“守住!守住!再堅持一下!”喊完,這位金髮藍眼的大漢朝着發報員吼道:“還有多長時間?”
“報告,沒有電波,我們這裡被幹擾了,電報無法發出!無法發出!”
“該死的!來不及了,趕緊銷燬電文!立即!在我面前立即銷燬!”
發報員立即拿出打火機點燃了電文,當電文被燒成灰燼之後,那位剛纔吼叫的人說道:“拿起武器我們突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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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在酒館的原本餐廳裡,這裡到處都是碎盤子以及碎玻璃,當然還有躺着的屍體!這當中有敵人的,還有就是自己的同志。
剛纔吼叫的人名叫索裡克,哈薩克族人,北極星成員,直接受列博涅夫領導,他就是所謂的鐵證,他就是敵人必須要活抓的目標。
此刻他看到了餐館裡的夥計、服務員、他還看到了看門的大爺,這些人都躺在了地上成爲了屍體,沒有聲明的屍體。他心裡沒有絲毫的悲痛,他早就看破了生死,做這行死或許纔是歸宿。
他看着身邊的同志,他發現現在還剩下四個人了,加上自己也只有5個人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暴露的?準確的說這裡是怎麼暴露的?這些此刻已經不重要了!
他冷聲說道:“大家都應該明白條例,都明白在捕獲前自己該怎麼做?我就不在這裡多說什麼了!你們現在還有什麼需要說的嗎?”
“不知道我們中誰還能衝出去?活着衝出去!”
“那就別想了,還是多想想怎麼多殺幾個人纔是正理!當然最後一顆子彈是留給自己的,哈哈!”一名腿上中彈的大漢在說話道。
索裡克點點頭,他第一次露出了微笑,當着自己部下露出了笑容,他說道:“或許我們死後都會被人痛罵,被暴屍荒野!但是我們要知道這就是我們的使命!當我們做出背叛自己國家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背叛者是什麼下場我們都應該知道!所以我們就是供出所有也是不可能活命的,既然都是死,爲什麼我們不能多殺幾個撈足本呢?”
“明白,頭,你還是頭一次笑,沒想到還真的如此好看,你應該多笑笑!太遺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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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走進了酒館,他踩着碎盤子以及碎玻璃看着餐廳裡戰後的慘樣,他的靴子走在地磚上踏踏作響,他走到了一個屍體堆積地,他指着一名屍體問道:“這就是索裡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