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我都已忘記,但我現在,還記得!
在一個晚上,我的導師問我——今天怎麼不開心?
我說在我的想象中,有一種影子流,與衆不同最時尚,打架肯定棒!
整個寺廟找遍所有的街,都沒有!
他說將來會找到的。
時間,會給我答案,那一天,我再次尋找依然沒有發現。
一個月後,我去了寺廟的禁地,這裡的人們稱它爲影子奧義,力量增長很快,還把慎給打敗,我導師卻讓我離開!
當我流浪在外,我狂吸了很多死忠粉,那就是我要的影子流!
我的影子流,時尚時尚最時尚!
流浪的路上我情不自禁,分身分身,在上中下三路分身!
回家時我看到導師的身影,有時很遠,有時很近。
感覺一種力量驅使我的殺戮,有了影子流,均衡都去死!
單殺雙殺,三殺四殺,五殺超神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分身分身……
我把舊忍教團毀掉,這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刻,我要重建,我最喜歡的教團!
在這美麗的寺廟裡,在這美麗的教團中,我告訴自己,所謂均衡,只是謊言!
單殺雙殺,三殺四殺……”
好,相信各位讀者聽完影流之主版的《我的滑板鞋》後,應該已經明白穿越前劫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吧。
總結起來就是,劫在寺廟裡的導師看不上他,他便在暗地裡學習了影子流,變強之後,導師卻把他逐出師門。劫在外流浪時有了大批的追隨者,時機一到,便殺回寺廟,幹掉舊的忍者教團,自己成立了一個新的。
而舊教團是信奉均衡的,有慎、阿卡麗、凱南等人。
所以劫最常說的就是——“均衡只是一個謊言,我們纔是真正的忍者!”
而這個喜歡打破禁忌的人,曾經的新忍教團教主,此時卻在那兒若無其事地調酒。
帝殤小聲道,“你知道穿越過來的人,大多數都可以感知到同類的存在吧?”
我點點頭,問道,“你給我講講,怎麼感知的?”
“用眼睛!”帝殤繼續道,“當注視的時間夠久的時候,就能感知到彼此魔法中的一絲關聯,所以……”
“所以你現在戴着墨鏡?”我問道。
“是的!”帝殤道,“我上次碰巧來到這間酒吧,便立刻發覺那個調酒師便是劫,但是不知道他是敵是友,畢竟,他在穿越前,可是一個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的人。”
我又略微側頭,看了看那個調酒師,道,“不會吧,我看他挺熱情的啊,很陽光的一人啊。”
帝殤卻道,“你不瞭解這個人,他一貫外熱內冷,別看平時表現的很陽光開朗,可誰也不知道,他下一秒會幹出什麼樣的事來。而且據我觀察,這個劫現在已經完全覺醒了,可他卻仍然甘心做一個調酒師,這是爲什麼?”
我搖搖頭,道,“不會是看破紅塵了吧?”
“當然不是!我猜他現在之所以還能保持如此淡定,多半是因爲還沒有搜索到自己的同類,所以……我想,咱們身邊可能還會有
這樣的人,如果我去參加比武,勢必要拋頭露面,到時候萬一被人認出來,豈不容易出事兒?”帝殤道。
也對啊,不過我轉念一想,便罵道,“艹!那你還建議我帶別的英雄去比武!”
合着他自己性命要緊,別人的性命就可有可無了啊!
帝殤見我急了,道,“他們跟我能比嗎?我可是公衆人物!這要是被認出來,那影響力多大啊,全世界的人都會知道,LOL裡的英雄穿越過來了,那不得天下大亂嗎?”
不至於吧?你有那麼出名嗎?但我想也是,現在把這些英雄曝光實在風險太大。
思來想去,我對帝殤道,“那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給咱們每個去參賽的英雄買副墨鏡,怎麼樣?”
帝殤撓撓頭,道,“倒也是個辦法,這樣可以遮擋住眼睛,就不會和別人產生魔法的關聯了,好!”
我見相談甚歡,便道,“到時候給你買個最酷的,行了吧?”
“你不用給我買,我壓根不去。”帝殤忽道。
什麼?
“你不是說遮住眼睛就沒事了嗎?”我問道。
帝殤捏起手指,比劃了一個點鈔票的手勢,道,“你知道我現在出場費多少錢嗎?五萬一首歌!你掏得起嗎?”
媽蛋,這孫子鑽錢眼裡去啦!
我氣道,“行,算你狠!”說着,趁帝殤得意的笑,我一把摘下他的墨鏡,同時對着背後的調酒師喊道,“哎,我要續杯!”
帝殤趕緊跟瞎了狗眼似的,把頭埋在胳膊裡道,“快把眼睛還我!”
調酒師朝這邊看了看,微笑道,“不好意思先生,這裡不能續杯。你還想要點別的嗎?”
我笑道,“不用了”,然後俯下身子,對帝殤道,“那你還去不去比武了?”
帝殤沉默良久,終於道,“去!我去還不行嗎!”
我把墨鏡扔到桌子上,笑道,“不會虧待你的,事成之後,我分你兩成。”
帝殤跟瞎子似的在桌上摸索半天,終於找着了墨鏡,戴上後,這纔敢擡起頭,道,“我助理說的沒錯,你就是個下三濫!”
成功把帝殤拉上賊船後,我打了輛車,直奔醫院去找蕭羽廷。
一進病房就見蕭羽廷在和小馬老師比賽掰手腕,我打過招呼就坐在一邊看。
這蕭羽廷的膂力還真不是蓋的,小馬老師先是一隻手,後來一個半,再後來兩隻手都掰不過他。
小馬老師見真不是他的對手,便大叫投降,道,“行,大個兒,有你的啊!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去參加武林大會吧?”
我一聽他提起武林大會,便道,“我也正有此意,不過不是跟你們去,而是跟我!”
小馬老師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之意,道,“楊子,你別逗我了,就你?你爬的上擂臺去嗎?”
唉,這些人怎麼都看不出來我是神仙之體呢,我在手機上找出我的報名記錄來給小馬看,他這才驚詫道,“楊子,你真要去參加比賽啊,敢跟你岳父搶名次,不想活了你?!”
我忽然想起,對啊,岳父的洪信文武學校肯定屆時會去參加比賽,他手下都是虎狼之
師,實在是個潛在的競爭對手。
更何況,一等獎只有一個……
我趕緊解釋,“我可沒想去爭搶名次,要說起比武,那自然洪信武校是頭籌了,我就是……就是去湊湊熱鬧。”
心裡卻道,岳父還不知道楊子客棧被毀的事,萬一到了最後決戰的時刻,只剩下我們兩隻隊伍,我讓王小霜去給他哭窮,名次的事未必不能商量。
不過……蕭董現在這個狀態,成嗎?
我和小馬又開了幾句玩笑,便告訴他蕭羽廷這邊我來照顧就行了,小馬老師還要準備之後的比賽,便也不再同我客氣,告辭走了。
蕭羽廷一見沒了外人,便問我,“什麼比武大會?”
我沒回答他,而是先把昨天客棧被燒燬的事兒告訴他,請他幫我分析分析。
“我去找過李浩然了,縱火的應該不是他。”我說道。
蕭羽廷緊皺雙眉,道,“我看有兩個可能,要麼,是肖三兒的餘黨,知道他死了,便縱火泄憤,或者有可能,這件事在肖三兒去北山前就佈置好的。”
“這個不太可能吧,那時候掌控肖三兒身體的可是泰隆,你不是說他人品不錯嗎?”我說道。
蕭羽廷點點頭,道,“這只是一種可能,不過更可能的是,縱火這件事,是那個幕後黑手安排的。”
“我覺得也是,不過……他爲什麼要毀掉我的客棧呢?要是真想衝我來,可以直接幹掉我啊?”我百思不得其解。
蕭羽廷道,“我想,這只是他對付你的一種方式,讓你無家可歸,給你添堵又不直接傷害你!就好像……我的生意也是突然就說不行就不行了,簡直一夜之間就毀於一旦,不能不讓我覺得,這也可能是有人在暗中操縱。”
我的個乖乖,要照這麼說,這個幕後的人勢力不小啊……
所謂,控的了流氓,燒的了樓房,搶的了珠寶店,打的了經濟仗……
我和蕭羽廷又討論了幾種可能性,但都不太靠譜,畢竟人家在暗處,我們在明處,誰能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麼?
我又把遇到帝殤,報名武林大會的事和蕭羽廷說了,他極爲贊成,一個勁兒的要求去打頭陣。
不愧是德瑪西亞之力啊,輕傷不下火線,我大爲感動。
蕭羽廷道,“我有種預感,那個幕後黑手一定不會放過這次武林大會的機會,八成還會在你身上做文章!”
我豪邁一笑,道,“那讓他來吧,我就不信他弄不死我!”
忽然發現自己口誤了,忙呸了兩下,道,“我就不信他能弄死我!”
“好了,弄死不弄死的先不說,”蕭羽廷笑道,“咱們或許可以趁着武林大會的機會,把這個幕後黑手挖出來,看看他是個什麼貨色!”
我笑道,“哎,蕭董,要是能趁機讓你把資產全奪回來,你打算……分我多少?”
蕭羽廷豎起一根手指,我高興地快找不着北了,道,“一百萬啊?你真是我親哥!”
蕭羽廷搖了搖頭,道,“不不,是一個億,用於咱們重返瓦羅蘭的大業!哎,楊子,你怎麼了,楊子!!護士,護士快來,這兒有人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