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龍手裡拎着幾包東西正急步向一戶農家院走去,院裡空無一人。
胡龍急忙走進院中大聲喊道:“娘!娘!我回來了。”
“誰啊?!”一名老婦人從屋裡走了出來。
胡龍急忙上前攙扶着老婦人說道:“是我啊!娘我回來了。”
老婦人喜出望外雙手不停的撫摸着胡龍的臉龐激動地說道:“孩子!你回來了,太好了
!”
胡龍笑着說道:“娘!我買了你最喜歡吃的雲片膏,你摸摸...這是豆腐乾,還有壽桃。”
“好,好啊!”老婦人激動地點頭說道。
胡龍急忙說道:“娘!我發了財了,將來還要當大官呢!”
“我知道了...”老婦人點頭說道。
胡龍疑惑地問道:“啊?你知道了?”
老婦人笑着說道:“恩,是你一個朋友說的。”
“朋友?!”胡龍心裡不禁感到疑惑。
這時只見鄭重從屋內走了出來,胡龍見狀心裡大驚。
鄭重笑着說道:“朝廷上有要緊事,讓我來找你!”
胡龍轉身剛要跑,只見鄭重縱身一躍跳到胡龍身前,同時伸手捂住了胡龍的嘴。
“不要讓你娘聽到。”鄭重伸手抓住胡龍手臂,接着說道:“走!咱們到外邊去聊正經事。”
“唉,一回來就忙成這個樣子!”老婦人轉身走進了屋裡。
鄭重帶着胡龍走出院外,隨即右手一記橫掌將胡龍打翻在地。
“你自己挑塊地吧!”鄭重冷聲說道。
胡龍急忙驚慌地說道:“你真要非殺我滅口不可?”
“你沒有墓碑!”胡龍轉頭就跑,鄭重箭步上前,踢出一腳。
“啪!”的一下,將胡龍踢翻在地。胡龍揮出拳頭迎面衝鄭重打了過來,鄭重雙手變爪緊緊抓扣住胡龍手臂,順勢一擰,來了一招擰字決。
胡龍的手臂如同一根竹竿,被鄭重的鐵爪瞬間擰斷。鄭重同時反身一腳,同時跳起身接連一記連環腿用力踢擊胡龍頭部。
鄭重雙腳落地的同時,一記右鷹爪手鎖住胡龍喉嚨。只聽“喀!”的一聲脆響,胡龍腦袋一歪,嘴角滲出血跡,喉骨被瞬間扭斷。
當我和沈嶽趕到的時候,只看到胡龍躺在地上。如今死無對證,我無話可說。只能隨着
沈嶽回京,任憑發落。沈嶽蹲下身,似乎找到了什麼,臉色變得凝重。
“他死了!”沈嶽站起身沉聲說道。
我伸出雙手嘆聲說道:“如今死無對證,我無話可說,請上鎖吧!”
我的雙手帶着鐐銬隨着沈嶽趕往京城,我們走到半山腰的一處涼亭停了下來。
沈嶽突然開口問道:“蕭如風如果我現在把你殺了,你怨不怨我?”
“你放過我,也救過我。可惜還不能洗脫我的罪名,這是天意,與你無關。”我搖着頭冷笑道。
沈嶽走了過來說道:“那你還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我站起身輕聲說道:“我蕭如風早已經將生死置於渡外,只是刺殺劉大人的幕後兇手還望沈兄把他找出來!”
“你認爲真兇另有其人?”沈嶽沉聲問道。
我點頭說道:“此內奸不除,是我大明之不幸。”
沈嶽伸手將我手中的鐐銬打開輕聲說道:“你走吧!”
我疑惑地問道:“什麼?你放我走。”
沈嶽轉身沉聲說道:“你走的越遠越好,要殺你的人隨時會出現,你的性命危在旦夕。”
我冷笑道:“只要我能活着到刑部,終究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你不會有申辯的機會。”沈嶽走出涼亭說道。
我急忙走上前問道:“沈兄放我走,你如何向刑部交代?”
沈嶽沉聲說道:“那是我的事情,你不必管!”
“臨陣逃脫,連累朋友,絕非大丈夫所爲!”我冷聲說道。
沈嶽沉聲說道:“大丈夫遠眺高佔,當機立斷,又豈像你這樣婆婆媽媽的,再不走,我就將你就地正法!”
我猶豫了一下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道:“蒙沈兄一再相救,此生難忘,請受小弟一拜,就此告辭!”
深夜,月光暗淡,萬里無雲,陷入一片寂靜。
沈嶽找了一家小酒館住了下來,他在房中來回不停的走動,像是有心事一樣。
沈嶽走到桌前坐了下來,突然一道黑色的身影從身後窗外映出。沈嶽不慌不忙急忙伸手拿起桌上的短刀回手便刺。
“噗!”的一下,窗外的黑影翻身倒了進來是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手持官刀的人。
沈嶽急忙翻身出窗,院內一片寂靜。這時,一道刀光閃過,只見一個黑衣人手中的利刃直劈而下,沈嶽反身一擋,手中的短刀揮砍數下,將黑衣人擊斃。
與此同時,同樣幾名黑衣人出現在沈嶽身旁,沈嶽手中短刀飛速在掌中旋轉,霎時間刀光四射,瞬間割斷幾人喉嚨,將幾人砍翻在地。
沈嶽走到一具屍體前,伸手撕開黑衣,此人竟然穿着紅色錦衣,竟然是刑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