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者的話讓我一愣,不是要玉墜的,那到底是想要幹什麼的?
我眉頭一挑,下一刻眼睛中便是放出一道冷光來。難道這些人是來找茬的不成。
我當初大鬧天風派,同時還因爲這塊掌門玉墜的事情,引起天風派和紫陽派之間的內鬥,如今來找我的麻煩。也不是說不過去!
想到這裡,我臉色一沉,說道:“玉墜已經給你們了,現在勸你們還是趕緊離開。若是想要找茬,你們這些人還不夠格!”
老者聞言先是一頓,下一刻擺擺手,說道:“我們也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這下讓我疑惑起來,眉頭一挑,問道:“那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老者聽了我的話,笑着點頭說道:“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南洋十派之一龍夜派的宗主,我叫古汾河,這一次來找您,是想要請您跟我們回去一趟,想要讓您擔任我們南洋十派的門主。”
“門主?”我一愣,疑惑的看向古汾河。
古汾河點點頭,說道:“是的,南洋十派的歷史或許你不怎麼了解,我在這裡給你介紹一下,我們南洋十派一共有十個門派組成,分別爲鎮陰派,紫陽派、天風派、青衣派、神昀派、龍夜派……等十大門派,當初這十大門派其實是宗門內的十個派系,但是自從三十多年前,上一代門主消失,然後十大派系開始各自爲政,最後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除了門主消失,掌門玉墜個跟着消失,於是三十多年來,始終沒有選出下一任門主,不僅如此,宗門內魂珠一直都沒有碎裂,顯示老宗主並沒有死,所以纔會出現如今僵持着的局面!”
“我手中的這塊掌門玉墜,其實是第一任門主流傳下來,宗門內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凡是擁有這塊玉墜的人,便能夠成爲新的一任宗門!”
聽到這話,我嘴角一抽,我可是記得當初我在江源的時候,差點因爲這塊玉墜惹了殺身之禍!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古宗主,我想上一次我在江源的事情,你已經聽說了吧!”
既然古汾河能夠找到我的所在,說明上一次我在江源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知道我手裡面有掌門玉墜這件事。
古汾河臉上也閃過一道尷尬,點點頭說道:“上一次你在江源的遭遇我也聽說一些,南洋十派畢竟已經亂了三十多年,出現這個狀況也是……”
古汾河說到這裡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我也是明白,他的意思就是現在南洋十派已經徹底亂了,就算你拿着這塊掌門玉墜似乎也不頂用,大家如今各自爲政,根本不會買你的賬。
我嘴角抽了抽,說道:“這個門主我是不想當,誰願意當誰去當去!”
我是真的不想淌這趟渾水,再怎麼說南洋十派也有十個宗門,現在亂成一鍋粥,我一個外人插進去,然後拿着一塊沒什麼價值的掌門玉墜,說我是門主,你們都要聽我的,誰鳥你,將之是自己打臉的節奏!
還有這個古汾河,這個古汾河說是讓我回去主持大局,我可不這樣認爲,我這門主畢竟僅僅是他一個人封的吧,雖然我是門主,但是十有八aa九是拿我當擋箭牌,真正還是將我實際權力給架空,一個傀儡皇帝,我纔沒有閒工夫去陪他們玩,多點時間還不如花在修煉上面。
古汾河雙眼打量着我,這傢伙能夠當上門主也是個人精,這一刻似乎明白我的想法,說道:“吳兄弟,只要你願意當這個門主,我立馬將龍夜派的權利交給你,而且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宗門,如今也答應下來,只要你能回去擔任門主,他也會將宗門的權利交給你!”
我一聽,眉頭一挑,心中開始快速計較起來,這倒是躺我沒有想到的,古汾河的話說的要是真的,倒真的可以考慮一番。
雖然我始終相信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但是在這件事上面,還要謹慎對待,因爲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難得的機遇。
貓叔如今被關在七絕山,想要救出貓叔,頂尖實力和人手,若是古汾河說的是真的,有兩個門派願意聽從我的號令,這對我便是有很強的吸引力,至起碼人手方面是足夠了。
“你說的是真的?”我問道。
我雙眼盯着古汾河的表情,若是他有一絲欺騙我,我立馬將他轟出去,所謂人心險惡,若是跟着古汾河回到江源,竹籃打水也就罷了,到時候栽在那裡,死都沒有人給收屍!
古汾河眼神中透着誠懇,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你想要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將宗門的權利交給你!”
我雙眼盯着古汾河,嘴角突然透出一道冷笑,接着走到古汾河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行,希望古宗主不要騙我!”
古汾河看了眼我拍着他肩膀的手,用力的點了點頭,額頭上已經冒出一絲細汗來,我心中冷笑,在拍古汾河的肩膀的時候,我便是施加了暗勁,已經將自己的實力透露給古汾河。
古汾河應該是五道脈門巔峰的實力,我的意思很明顯,你要是騙我,我不管何種代價都要殺了你!
同時我還傳遞給古汾河另外一道消息,古汾河調查我的時候,肯定是知道我是四道脈門,如今僅僅不到一年的時間,我的實力突然變成了六道脈門,這種變化,絕對是古汾河想不到的!
古汾河用力的嚥了口吐沫,接着躬身對我施加了一個禮,恭敬的喊道:“拜見門主!”
若是說先前古汾河對我的態度還有些輕視,現在絕對是對我心服口服!
隨着古汾河對我施加了一個禮,身後的人全部都是弓下身子,接着一起給我施加了一個禮,再次喊了一聲,“拜見門主!”
小時候次上街的時候都能見到一幫混混,混混的老大叫豪哥,每次說話走路逗逼其他人屌很多,以前沒有感覺,現在我當真是親身感受,這種感覺,一個字爽!
我沒有多說其他的話,只是衝着所有人笑了笑,如今的我,感覺突然屌絲變成了混子,身後竟然一下子多出了這麼多追隨的人。
古汾河問我何時動身會江源,我考慮了一下,說了再過兩天,一方面不想這麼急着去,另一方面,也需要在家中收拾收拾,畢竟在這裡住了大半年,走的時候也不能亂七八糟的!
古汾河一幫人走了,我這裡畢竟沒有多餘的房間,我讓他們去縣城裡住兩天,到時候我聯繫他們。
古汾河點了點頭,接着帶着一幫人離開了。
古汾河走後,鳳舞便是從身後飄了出來,眉頭皺起,問道:“你說這個姓古的會不會騙你?”
我扭了鳳舞的鼻子,笑道:“量他也不敢,目前不清楚南洋十派是什麼狀況,古汾河有一些說的是正確的,南洋十派內部確實不問題,你看看紫陽派和天風派就知道,恐怕古汾河也是遇到一些狀況,要不然,恐怕也不會急着將我推出去!”
聽到這話,鳳舞黛眉皺了皺,沒有多說,接着還是很本分的爲我做飯去了。
兩天後,我去了縣城,古汾河等人已經在車站等着,古汾河已經包好了車,等到我到的時候,一幫人便是朝着江源的方向行去。
整整花了兩天的時間,終於來到了江源,再次來到這裡,當真有些感慨。
龍夜派的駐地在江源市正西面,驅車只需要二十分鐘便能到,我們沒有急着回去,而是打算先在江源吃一頓飯,接着古汾河打了個電話。
古汾河說過,南洋十派中還有另外一個宗門願意聽從我的安排,這個宗門叫殘元派,宗主叫黃源,古汾河的這個電話,自然就是打給他的!
我們在江源的一個飯店等了半個多小時,這個名叫黃源的終於來了,我定晴一看,是一個胖子,大約四十多歲,來到這裡便是在餐桌上找了一圈。
古汾河指了指我,說道:“不要找了,這位就是吳門主!”
黃源偏頭朝我看來,臉上立馬就是堆起笑容,說道:“原來你就是門主,想不到這麼年輕,在下黃源,拜見門主!”
我擺擺手,說道:“黃宗主客氣了,以後還需要你多多輔佐!”
“一定,一定~”黃源笑道。
這個黃源科不像古汾河,油嘴滑舌,話說的漂亮,以後還指不定出什麼幺蛾子,這個人可要提防一些。
一幫人圍坐在一起,酒足飯飽之後便是開車朝着龍夜派行去。
然而走到一半,我頓時擺擺手,讓車停了下來,因爲在路邊,一個穿着青衣的女子緩緩的先前走着,這女子身形落寞,穿的很普通,用面紗遮住臉,儘管如此,還是能夠看出這個人是誰,孟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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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走到一半,我頓時擺擺手,讓車停了下來,因爲在路邊,一個穿着青衣的女子緩緩的先前走着,這女子身形落寞,穿的很普通,用面紗遮住臉,儘管如此,還是能夠看出這個人是誰,孟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