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再好也是寡不敵衆。眼看着兩人快要擋不住那些人了。
黎晚莊上了飛機。正好聽見追上的兩個男人。
就是那個被路時稱作是小唐的男人。
“路少,你背叛老闆,你知道是什麼下場的,你現在別攔着我們,我可以當作這事沒發生過。”
“滾你的蛋。打得過小爺再說。”
黎晚莊站在機艙的門口怔住了。
背叛了老闆。
路時幫了她就等於背叛了蕭振。
她也聽說過一些背叛了,要被懲罰,那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不行,如果路時留在這裡。那豈不是很危險。
“路時,你快上飛機。”黎晚莊大聲的喊道。
這時飛機已經準備起飛了。馬上要飛離地面了。
路時這時還是甩不開小唐。
“你快走,不用管我。”路時吼道。
衝上來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
而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
十幾輛跑車衝進了機場。從車上下來很多的人。
黎晚莊瞅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那不是尤明華那二痞子麼?
飛機轟隆轟隆的響着,黎晚莊喊再大聲,都沒用了。
飛機已經飛離了地面。
這時一架梯子從機艙門口甩了下去。
尤明華帶着人來了,路時找了個機會就脫身。
跑過去挑起來剛好抓住了梯子。
黎晚莊一直緊繃着的心情鬆懈了下來。
飛機慢慢的飛高了。下面的人影慢慢的變得小了。
黎晚莊心中祈禱他們沒事。
一手使勁的啦路時。
路時好不容易爬上去。艙門被關上。
路時一把抱住黎晚莊,喘着大氣說:“哥哥好久不打架了,累。”
黎晚莊嘿嘿笑了兩下拉開他的手說:“身手不錯呢。”
路時瞅着她現在這副模樣,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謝謝你啊。”
“你是該謝謝我,要不以身相許吧,你看,我都生死相依了,你也以身相許吧。”路時一臉嚴肅的說。
黎晚莊笑了笑說:“好啊。”
“回答的這麼幹脆,一看就沒信任度。”路時翻了個白眼。
“跟着娘們似的。”黎晚莊打趣的說。
“哈哈哈。”
正在兩人笑着的時候,身後傳來乾咳聲音。
黎晚莊有些尷尬的收起笑意,回頭一看。愣住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勒遠歌啊。
她怎麼在這裡啊。
“勒小姐。”黎晚莊打了聲招呼。
“嗯,我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我怕我繼續沉默下去,你兩就要天雷勾地火了。到時候我怕拉不住你們奔放的腳步啊。”勒遠歌半玩笑半當真的說。
“小鴿子耶,你都知道接下來的劇情了,你還破壞,你是誠心想我憋死啊。”路時站起來,走到勒遠歌的旁邊,一條手臂勾在她的肩頭,一臉埋怨的說。
“憋死比被揍死好。”勒遠歌涼涼的說。
“切,你怎麼就知道我打不過他啊”
“是必然打不過他。”勒遠歌一點都不給他留面子。
“嘖嘖,這麼護着老情人啊。”
黎晚莊在他們一來二去之間,算是聽明白了。
他們口中的他,莫不是慕子擎?
他跟勒遠歌以前是情侶關係?
想着這個,黎晚莊心裡有一股的酸味了。
心裡不舒服。
不想再聽到他們說關於慕子擎跟勒遠歌的事情。
黎晚莊岔開他們的話題說:“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勒遠歌扯了一下嘴角說:“去南非吧。在哪裡,目前還沒人敢在我頭上動土。”
黎晚莊頓時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
若是不知道勒遠歌跟慕子擎以前是情侶關係。倒沒什麼。
現在總感覺心裡有些膈應。
不過還是對勒遠歌說了聲謝謝。
勒遠歌輕笑了一下說:“不用謝我,慕子擎謝我就夠了。”
“是他讓你來接我的?”黎晚莊看着勒遠歌。
勒遠歌一臉高深莫測的看着黎晚莊笑了一下說:“……”
勒遠歌對於她的疑問,還有她那懷疑的表情。愣了一下。
然後心情突然好了幾分。
“看來你並不太瞭解子擎啊。”勒遠歌的這話說的有些味兒。
黎晚莊聽着心中更不是味兒。整的她好像多瞭解她男人一樣。
也別說她愛顯擺啊。就算眼前這個不知道是不是情敵的女人多瞭解慕子擎。
現在她可是慕子擎的正牌啊。
想着心中有多了分底氣了。
“慕先生一直都這樣默默地。”黎晚莊對勒遠歌本身沒有好感也沒有討厭的。
今天她說這麼一句話,她倒是對她有些生厭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路時那句老情人的關係。
黎晚莊的心情反正是鬱悶了起來。
路時在一邊看着黎晚莊心情的轉變。忙出來打了圓場。
“哎呀,丫頭,你休息一下吧,這裡到南非還有一段時間的。”
感覺這兩女人再說下去就要要戰鬥起來了。
這兩女人掐架肯定掐不起來的,都是放冷箭的那種。
黎晚莊微微的皺了皺眉,對於路時老是叫自己丫頭,心中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但是剛剛她在機場問了。
路時說自己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
小哥哥在孤兒院待到六歲才生病死掉的。
她其實願意路時是小哥哥的。
心情有些複雜,黎晚莊也沒有聊下去的興趣了。
這兩天一直神經都繃住的,現在安全了,放鬆下來,整個人都感覺無力了。
“唔,我想休息一下。”黎晚莊話是對着路時說的。
路時給她找了一個舒適的地方。
黎晚莊就閉着眼睛,跟睡着了似的。
其實她一點睡意都沒有。想着剛剛勒遠歌的話。
難道慕子擎早就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出的,所以讓勒遠歌隨時等着接應她?
那路時呢?他不是蕭振的人?
就算他背叛蕭振,那他怎麼跟勒遠歌認識。
想着哪天的同學聚會,勒遠歌是邱少尋請來的。
哎,頓時感覺這些人的關係好複雜啊。
那這個勒遠歌到底是路時這邊的還是慕子擎那邊的啊?
黎晚莊閉着眼睛怎麼樣也是睡不着了。
腦子裡淨是這兩天的事兒,也分析着這幫人的關係。
她上了這個飛機到底是被救了,還是進了狼窩了啊。
百思不得其解,現在只能靜觀其變。
這操蛋的人生啊。
昨晚沒有睡好,想着想着特麼的就睡着了。
路時聽着他均勻的呼吸苦澀的笑了一下。
伸手想扶上她的臉,在半空中手又僵住了。畫了個圈,握了個虛權又收了回來。
勒遠歌好笑的嘿了一下,調侃他說:“路少原來這麼慫啊。”
路時颳了她一眼說:“小鴿子。你更慫啊,都跟慕子擎春宵一刻了,還是抓不住他的心?”
路時說的露骨。
本來還在輕笑的勒遠歌臉色一下就不好了。白了他一眼。
死男人真會拿刀子捅她的心窩子。
誰知道慕子擎就去那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能遇見黎晚莊。
遇見就遇見,短短半年時間居然就被她拿下了,吃的連渣都不剩。
當初慕子擎發瘋似的找黎晚莊的事兒她清楚的很。
若不是慕爺爺從中使絆子,早就找到黎晚莊了。還用等到一年後。
只是該來的還是來了。
以爲黎晚莊都跟了秦傲天了。沒想到,那牆角愣是讓慕子擎撬下來了。
說來說去,還是這對男人都太倔了。
不管怎麼攔都攔不住。
“小路子,我覺得吧,姐姐好歹還吃上了,你這連個小手都沒拉上吧。”勒遠歌冷哼了一下。
“你懂什麼叫愛所以尊重麼?不懂愛的就知道撲倒。難道你抓不住慕子擎的心啊。”路時可勁的損她。
勒遠歌心中本來就窩火啊。
情敵啊,自己還眼巴巴的開着飛機救情敵啊。
現在被路時這麼一損,心中更來氣了。
有氣整好沒地兒出呢。
正在路時得意的時候,勒遠歌在他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
“啊……”叫了一下看到一邊睡着的黎晚莊,路時收住了聲音。
手揉住被勒遠歌掐住的大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勒遠歌,你他媽這掐人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啊,你說,就你這樣還能嫁的出去麼?”
勒遠歌白了他一眼說:“嫁不出去,也沒賴着你啊,要你操着閒心。”
“哎喲,你還別說,就你這嫁不出去的事兒,我可操碎了心了。*。可期望他把我解救出來,別他媽再掐爺了。”
“姐姐掐你,是你的榮幸,一般人我還不掐呢。”勒遠歌像吹剛冒完煙的槍口似的吹了一下剛掐了路時的手。
他們認識的時間很長的。
兩人算是至交,關係很好。
別看現在勒遠歌跟他說話這樣,在外人,哪怕是普通朋友關係面前那架子端的可高端大氣上檔次了。
“小鴿子,這份榮幸讓給別人好不。”
“這份榮譽只有你配的上。”
“滾吧,以後不要再聯繫了。”路時擺了擺說。
“這是我的座駕,該滾的人是你,我送你一腳?”勒遠歌挑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