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臉上盡是嘲諷的笑容,就好似她嘴裡的主人公不是她一般。
“當時我還不太理解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爲了心愛的男人,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後來,我纔想明白:那天我開的車有問題,剎車被人做過手腳,而唯一接觸過那輛車的人,便是我的情人。”
她從她和情人的相識說起,一直說到她入獄,整個過程中,她臉上的那種光輝在只有深愛過的人才會明白。
即使是到了六十多歲,女人還是愛情的犧牲品。
“我的那個情人姓徐,他的名字叫徐知山”
範東平飛速的記下這一切,爾後去尋找她的卷宗。
而陸白霜則是拿着周燕寫好的起訴書去找徐知山。
她就不相信,如果徐知山要坐牢,徐益善會不出現
會不幫他父親打這場官司
趁着打官司的時候,她再找人殺了徐多多,看他怎麼愛那個女人
徐益善啊徐益善,我到是要看看,沒有了徐多多,你會不會死
這陣子,她經歷了前所未有的打擊,股票跌停,公司面臨崩盤,可她不還是挺了過來
只不過,陸家再也經不起任何打擊了。
稍稍有那麼一點風浪,她和陸家便會萬劫不復
恰恰在這個時候,a市的各大報紙上出了一條消息:陸家藥業造假
報紙有理有據,條陳清晰,給出了一整版的封面報導,列舉了陸家藥業的藥物裡含有的違禁品。
而那種藥,恰恰是她給徐益善用過的春、藥。
到如今她才明白:徐益善之所以喝下那杯酒,爲的就是拿到服藥後的血液數據
可惡
她怎麼當時就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呢
徐益善,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在乎你父親的死活
還有徐益知
那個蠢貨
一想到徐益善,她就滿肚子火。
不過,最近大概她的日子也不好過吧
讓手下去打聽了一下,現在徐益知可是在某個有黑、道背景的夜、總、會裡接客呢,聽說,這幾天想要上她的客人排滿了。
從早晨就開始接客,謝哥他們對她很是照顧,24小時全程監控着她,給她安排客人。
好像還聽說,徐益知已經吃不消了,差點自殺。
陸家是要不行了,可是,徐家也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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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陸白霜過不上好日子,你徐益善也得跟着倒黴
染着玫紅色指甲油的纖指微微一揚,把那份起訴書拿在手裡,看了又看。
嘴角揚起的弧度一如她現在的好心情。
徐益善,你大概還不知道吧
你的妹妹正的被千人枕萬人騎,而你的父親也即將身敗名裂
我陸家雖然內憂外患,卻總好過你徐家這樣的境地。
有本事你就繼續躲着我啊
叫你再跟我做對
你以爲陸家會這麼容易毀在你手上嗎
不可能
呵呵
――――――
徐知山萬萬沒想到陸白霜竟然還有膽子回徐家
自打徐多多的官司結束以後,她便搬出了徐家。
已經有好幾天沒回來住了,原以爲她不會再回來了,哪想到:她居然又回來了。
還笑的一臉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