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然本來在水中睡的很舒服,突然失去了冰涼感,她不安的扭動身子。
顧寒辰額頭青筋突起,狠狠給了白小然屁股一巴掌。清脆的響聲在空氣中曖昧而又勾人。
白小然本來就很委屈,這下屁股上的疼痛讓她更委屈了。閉着眼,哇的一下哭了。
顧寒辰一陣頭疼,“你還委屈上了?”
白小然眼睛還始終閉着,睫毛上卻掛滿了淚珠,令人憐惜。
顧寒辰心裡一軟,無奈的捏捏眉心,“我該拿你怎麼辦?!”
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在牀上,掖好被子便直起身,打算下樓給她倒杯姜水。可剛轉過身,腰間纏上一雙纖細的玉臂,女人的柔軟隨之緊緊貼着他的背部。
顧寒辰呼吸一滯,壓抑的火苗噌的一下竄出來,漆黑的眸子瀰漫一股危險。白小然渾渾噩噩,只知道抱着的東西好涼爽很舒服,舒服的她忍不住來回磨蹭。
顧寒辰轉過身,嗓音沙啞道,“乖,別動了。”再動下去,他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來。
白小然傻乎乎的笑,胸口死勁的在男人胸膛磨蹭,雙臂抱着男人的腰不放手。
顧寒辰眼睛深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白小然全然不知自己在點火,身體慢慢往上攀。一點,一點,動作想蝸牛一樣慢,偏偏每經過的地方都會燃起一片火。
顧寒辰被挑的火氣無處發泄,他掏出手機快速撥打一通電話,冷冷道,“她爲什麼還沒有好?”
“這、少爺,白小姐吸食情香的時間太長,即使服了藥,也只能緩解一部分。”
顧寒辰眉頭皺起,“還有其他辦法嗎?”
“有,給白小姐泡冷水澡,但只少要一個小時以上纔能有效。”
顧寒辰臉色一冷,大掌抓住懷裡不安分亂摸的小手,“一個小時,你是想要她的命嗎?”
“還、還有一個辦法。”對方小心翼翼道。
“說!”
“少爺您、咳咳,親自……”那個啥!
沒說完,顧寒辰冷冷把電話掛斷。目光盯着白小然一會,左手箍住她亂動的雙手舉到頭頂,右手輕拍她緋紅的臉頰,“醒醒。”
白小然雙手被禁錮住,不舒服的扭動想要掙脫開,但一點用都沒有。她扁扁嘴,一副欲哭不哭的樣子讓顧寒辰看着心疼。可他不能在她不明不白的時候要了她,他怕她醒來會後悔,會害怕他。這不是他想要的。
“你壞!”白小然委屈道。她半睜開眼,眼角還含着淚,不開心的看着男人。
顧寒辰輕嘆了一聲氣,我該拿你怎麼辦!
“知道我是誰嗎?”
“嘻嘻。”白小然傻笑,身體還扭來扭去,想要靠近男人。
“乖,說我是誰,我就給你。”顧寒辰誘惑道。
白小然眨巴眨眼,水豔豔的眸子晶瑩剔透,沒有一絲雜質和污染。“你是誰?”
顧寒辰前所未有的好耐心,“對,我是誰?猜出來我就讓你舒服。”
“舒服?”白小然瞪大眼睛,舒服是指會冰冰涼涼的嗎?“我要涼涼。”
“好,涼涼。”顧寒辰乖哄道,“我是誰?”
白小然歪着腦袋,皺着眉頭仔細想,“是、是顧、”
顧寒辰的心高高提起,噗通噗通的跳,“對,接着說!”
白小然噘着嘴,“好難。我要涼涼。”
顧寒辰知道她熱的難受,可他同樣也不好受。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莫名的堅持,也許今晚她對潘瀟的異樣讓他不舒服,想要懲罰她,又或者是他想要知道他在她心中的地位。儘管知道她恢復記憶後,愛的肯定是他。可他更想她沒有記憶的時候,再愛上他一次。就像他一樣,沒有記憶,再次被她吸引。命運編織的網,兜兜轉轉,永遠都是相交線。
“說對了我就給你。”顧寒辰額頭滲着汗,已經快要忍耐到極限。
白小然熱的快哭了,“顧、顧寒辰,我熱。”
“乖,叫我寒辰。”顧寒辰眉眼沁着笑意,溫柔的注視着白小然,脣角的弧度高高上揚。
“寒辰,我熱。”
白小然剛說完,一陣天旋地轉,被壓在了牀上。她雙手攀着顧寒辰的脖頸,微擡起身體想要吸取涼氣。
顧寒辰大掌撫摸她秀麗的頭髮,五指漸漸插進她的髮絲裡,輕柔道,“我不會讓你後悔,你只能是我的。”
白小然半張着脣,吐出竄竄熱氣,不安分的扭動身體,“好熱。”
顧寒辰盯着她的紅脣,重重吻了上去。
白小然嗚嗚嗚的叫,像是剛出生的貓崽一樣,令人生憐。
顧寒辰下腹猛地燥熱,動作越發猛烈起來。
夜,月光升到半空中。銀色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大牀上緊緊擁抱的兩人身上。交纏的曖昧,呲呲呲的水漬聲,訴說着最原始的情話。
翌日,太陽曬到紅屁股。黑色大牀上,男人緊緊摟着嬌小的女人,女人則完全信任依賴的窩在男人懷裡。兩人緊緊貼合,彷彿天生一對。金黃色燦爛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男的俊美如天神,女的美麗如精靈。
慢慢的,女人的眼皮動了動,緩慢睜開眼。眼神迷茫呆滯的望着天花板,久久意識才扯會現實裡。
白小然沒有想那麼多也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她以爲和往常一樣是在自己屋子裡睡覺。可是,下一秒,她動了動,發生動彈不了。而且肌膚上的觸感明顯是男人有力的臂膀。不,或許還有腿。
她視線環視房間內的佈置,陌生又熟悉。這、這不是……?
想到什麼,白小然驚恐的睜大眸子,立馬扭過頭,便看見那個摟着自己的男人。他、她、兩人怎麼會?
昨晚的記憶漸漸浮現腦海。白小然眸子瞪得越來越大,她羞憤的簡直想要找個地洞把自己給埋進去。一次大膽的主動她可以假裝不是自己的鍋,可兩次就不是那麼好說的了。
白小然望着他沉睡的俊顏,心臟像是壞了的蹺蹺板噠噠噠的跳個不停。怎麼辦?他要是醒來了,她該怎麼解釋?不行,她還是乘着他沒醒過來的時候趕緊撤,假裝昨天什麼也沒發生過。她小心翼翼的挪開男人的胳膊,快要從他懷裡離開的時候。
身後傳來一陣驚雷,炸的她滿腦子冒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