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月冷笑,“呵,賊喊捉賊,和你相比,我還嫩點,不像某人,做了自己姐姐的小三,好歹我沒搶了我姐的男人。”
“賤人!”白菲菲狠狠一巴掌扇過去。
林小月捂着臉,眼淚婆娑,“姐姐,你爲什麼要打我,是不是月月做錯了什麼?”
“菲菲,你在幹什麼?”
聽到熟悉的聲音和急促的腳步聲,白菲菲面色一僵,瞪着林小月,目光狠辣,隨即轉過頭朝蘇星宇解釋,“星宇哥,不是這樣的, 我、我是在和小月開玩笑。”
蘇星宇冷冷從白菲菲身邊走過,沒有停留,直接走到林小月身邊摟住她,心疼的低聲道,“疼嗎?”
林小月眼中的淚水打轉,強忍着不掉下來,吸吸鼻子然後說道,“不、不疼。”
可顫抖的聲音、躲躲閃閃的眼神,蘇星宇更加心疼。他拉過林小月的手,將她維護在身後,冷冷道,“你最好給我安分點,不要再讓我看到你欺負小月。”
白菲菲眼眶發紅,無助又委屈的解釋,“星宇哥,我、我沒有欺負她,是這個女人在騙你,她……”
“夠了!” 蘇星宇冷喝,“我相信我親眼看到的,以後再讓我看到你欺負小月,就給我滾出這個家門。”
白菲菲手指攥緊,“星宇哥……”
“閉嘴!我不想從你嘴裡聽到我的名字。”蘇星宇厭惡道,看都不想看白菲菲一眼,半摟着林小月朝屋裡走。
林小月回頭,看着臉色鐵青的白菲菲,眸底帶着挑釁。
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匯。最後隨着一聲嘭的關門響聲,將視線隔絕。
白菲菲盯着門攥緊的手指關節發白,良久,聽到裡面傳來**曖昧的聲音,咬到嘴脣滲出血才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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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塊令牌究竟有什麼作用,白小然無法得知,但李美雅舍不開放手,便說明這塊令牌重要。只是,當年母親爲什麼要把這塊作爲生日禮物送給李美雅?
究竟是母親自願送的,還是李美雅做了什麼讓母親不得不送?
白小然不得而知,她來到病房,葉心蕊的生命體徵和往常一樣,不好不壞。她坐在病牀前,盯着媽媽看,拖着腮幫放發呆沮喪。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媽媽不是葉家大小姐嗎,爲什麼會有這麼多謎團,那塊令牌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母親手中怎麼會有,李美雅又爲什麼對這麼令牌這麼在乎?
腦袋裡纏繞一團亂麻,解不開。
“媽,你什麼時候醒來?然然好想你。”白小然低喃。
顧寒辰推門進來,一眼看見趴在牀上的小人,右胳膊搭在膝蓋上,腦袋枕在左胳膊上。
他蹙眉,沉步走過,手心摸了摸她的額頭,有點涼。
顧寒辰俯身將白小然抱起來,動作輕柔,可白小然還是被驚醒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白小然揉着眼睛迷迷糊糊道。
“睡好了?”
“唔~”白小然踢蹬了下腿,“放我下來吧。”
顧寒辰將她抱到沙發上坐着,“我明天出去一趟。”
“哦。”白小然低聲道。
顧寒辰蹙眉,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不問我出去做什麼?”
“我相信你啊,”白小然笑着說道,一片真誠看不出任何異樣。
“是嗎?”
顧寒辰的墨眸漆黑深邃,深沉的以往不見底,看到白小然差點堅持不住。不過,她還是挺住了,“不然呢,懷疑你出去找女人?”
說着,白小然還翻了個白眼,似乎對他的話極其無語。
顧寒辰低笑,“出去找女人,嗯?”
手指摩挲女人細軟的下巴,眸底竄出一小撮火苗。
“我只是打個比方,比方而已。”
顧寒辰收回手,轉而掐着她的細腰,掌心在她柔軟的肌膚上摩挲。白小然一激靈,趕緊求饒,“我餓了,出去吃飯吧。”
“餓了?”
“嗯嗯。”白小然小雞啄米般點頭。
顧寒辰遺憾的收回手,“走吧。”
得到命令,白小然趕緊下來,站在一邊,離男人遠遠的。
顧寒辰不悅,“過來。”
白小然撇撇嘴,走過去,他的性子真是越來越霸道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儘快,說不準。”顧寒辰牽着白小然的手離開。
臨走前,白小然對護士吩咐道,“除了醫生,誰進來你都給我攔下來,不論對方說了什麼,沒有我的同意,都不准許對方進來。”
護士點頭保證好,白小然才放心離開。
“你擔心什麼?”兩人邁進電梯,顧寒辰問道。
“沒有,只是以防萬一。”
對於葉心蕊的安全問題,白小然從來都是以最糟糕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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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辰離開後,白小然也沒有去上班,而是向李姐請了兩天假。
她想先回白家一趟。
站在白宅面前,物是人非。
白小然來不及感嘆,對面迎過來一輛車,她側讓開,對方卻停了下來。
擋風玻璃降下來,露出白成林的臉,原本以爲不會碰上他,沒想到運氣這麼不好。
“你來找我?”白成林道。
白小然抿脣,“不是,我會白家一趟。”
白成林頷首,“那你去吧,我會和傭人通知一聲。”
說完,兩人相顧無言。
“我還有點事,先走。”
白成林讓司機開車,白小然側到一邊,看着車離開。
收回視線,朝前面最近的一棟別墅走過去。
保安是陌生的臉,白小然以爲自己會被攔下來,結果對方只是詢問了一下她的名字,便很快放行。
一路,白小然見到的傭人都是陌生的面孔,她來不及感嘆,快速的擡腳朝二樓走去。
停在熟悉的房間門口,白小然手放在門把上,一緊一鬆,還是旋轉打開了門。
裡面是依舊是熟悉的房間佈置。
白小然蹙起眉頭,她以爲自己房間應該早就被李芸和白菲菲給換了,沒想到還是她以前的佈置,甚至地面上玻璃窗上,連個灰塵都沒有,似乎經常有人打掃。
她驚訝一瞬,很快恢復正常。不管這是不是白成林的手段,都與她無關。她今天的目的,是要找一樣東西,一樣對她來說很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