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口一個欺負,好像白小然真的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
白小然脣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面無表情的看着白菲菲,目光陰森寒冷,“我有沒有警告過你,最好不要惹我!”
白菲菲被她森冷的目光嚇的猛然一後退,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一樣,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面上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
“姐姐,你爲什麼要這樣說?是不是菲菲哪裡做得不好,讓你對我產生了誤會。我改好不好?姐姐,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會難過。”白菲菲聲音透着哽咽,堅強的忍住眼眶裡打轉的淚水。可最後,眼淚還是無聲的流出,十分傷心難過。
一時,周圍的人紛紛目光譴責的看向白小然。
白小然握住拳頭,挺直背脊,冷聲道,“收起你那副委屈可憐的樣子,我勸你最好安分點,不要在想着算計我。否則我會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說完,白小然不想在和她們糾纏,愉悅的心情完全消失殆盡,現在只想回去睡一覺,消化一下被噁心到的心情。
見她要走,蘇曉鸞心一慌,害怕白小然真的回去後報警抓她,一時語氣惡狠狠的說道,“白小然,你給我站住!”
白小然停下腳步,轉回身,勾着脣角,冷聲道,“哦,蘇大小姐什麼事兒?”語氣裡故意透着滿滿的惡意。
“你不準去報警,否則、否則……”蘇曉鸞找不出威脅的話。
白小然呵呵冷笑了兩聲。
那一刻,蘇曉鸞覺得自己被深深的侮辱到了。她恨,她恨。白小然一個卑賤之人,竟敢拿捏她的把柄。她在眸子裡閃過一抹濃濃的恨意,像是要吃了白小然,被恐懼壓抑的驕縱脾氣忍不住竄出來,她一揚,就想扇白小然耳光。
可是還沒有觸碰到白小然的臉頰,就被突然冒出來的,一隻大手狠狠捏住,手腕處傳來的劇痛,讓蘇曉鸞忍不住尖叫出聲
“啊!好痛!放、放手,你這個賤人,快、啊,好痛。”蘇曉鸞感覺自己的手都快要被捏斷了。
保鏢冷凝着眸子,盯着蘇曉鸞。她居然敢欺負暗主要保護的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如果不是周圍人太多不想惹來麻煩,蘇曉鸞的手腕恐怕就會被廢掉。
但蘇曉鸞這會完全不知道剛纔自己躲過一劫。她從小嬌生慣養,要什麼有什麼,更是一堆人擁簇着她,哪裡受過這種苦,臉色疼的慘白,額頭更是冒着汗珠。她瞪着一雙兇狠惡毒的眸子,張嘴就是要繼續破罵。
可賤人兩個字才吐出來一半,手腕處猛然襲來的劇痛,到了喉嚨口的髒話下意識的吞了下去。雙眸充滿恨意的瞪着竟然欺辱她的男人。
可惜,這抹微不足道的小眼神,對於暗閣裡的人來說,完全不足爲懼。
白小然錯愕的看着突然冒出來的高大黑衣男,恍神間,對看見對方恭敬的對她說道,“白小姐,我是暗三。”
暗三?她記得臨走前,那個男人好像跟他提及過,會讓人跟着她,好像名字就是叫暗三什麼的。
白小然哦哦了幾聲。
被仍在一旁的蘇曉鸞眸子裡全是暗恨和嫉妒,這個男人差點捏斷她的手腕,可現在轉頭卻對白小然一臉恭敬和諂媚。
該死的!該死的!滔天的怒火快要壓抑不住,她恨不得上去劃破白小然的臉。可是,她不敢。手腕處的疼痛提醒着他,這個黑衣男的兇狠。蘇曉鸞只敢在心裡暗自咒罵,併發誓回國後一定要白小然不得好死。
“姐姐,這個男人是誰呀?是你男朋友嗎?”不安分的白菲菲又冒出來,斂住眸子裡的不甘和嫉妒。憑什麼白小然身邊總是有男人圍着她轉。憤恨中的白菲菲一時竟忘記了做戲安慰蘇曉鸞。
白小然不語,挑着眉,看着不知在算計什麼的白菲菲,冷冷的笑。
倒是一旁的暗三,嚇的差點腿軟摔在地上。這可是他們暗主的女人,給他一百個膽子都不敢想象,這個女人是想害死他嗎?一雙凌冽的眸子狠狠的瞪着說話中的白菲菲。
白菲菲被他兇殘的眸子看到嚇一跳,一下子想到了這黑衣男的兇殘動作。但她又十分不甘心,忍着害怕挑釁道,“姐姐你怎麼不說話?難道我說對了?”
見她不出聲,白菲菲自以爲自己猜測是對的。她的眸子揚起一抹得意的笑,眸底卻深深隱藏着看不見的惡毒。然後,有些生氣責備的說道,“姐姐,你怎麼能這樣?前不久我還在宴會上,看着姐姐和一個男人親密,”
“啊,”白菲菲尖叫一聲,慌張的趕緊捂住嘴,眸子裡滿是歉意,“對不起,姐姐。我、我不應該把姐姐的前男友說出來。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應該不會介意吧。”她雖是這樣說着,可視線卻總是飄向暗三,像是在說,這樣一個女人,你還要嗎?
白小然環抱着胸,冷聲嗤笑。白菲菲這欲言又止的,不就是變相說她水性楊花嗎?真是不放過每一個能夠打擊到她的機會,她難道不累嗎。
不想再看對方演戲,慢悠悠的飄下一句話,瀟灑的離開。
蘇曉鸞憤恨的看着白小然的背影,手握成拳頭,腦海裡全部都是那句好自爲之。她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是要去報警?不,不能。她不能報警。
蘇曉鸞又緊張又害怕,她怕白小然真的報警,警察肯定是會調查視頻的,到時候,所有人都會知道事情是她做的。怎麼辦?該怎麼辦?
她的臉色慌張的嚇人,慘白慘白的,像是個受到極度恐慌的一樣,六神無主。
白菲菲的胳膊被她掐的忍不住叫出聲,“啊!曉鸞,你怎麼了?”她壓着心底的怒意,裝作若無其事的關心道。但蘇曉鸞蒼白的臉色,讓她心底閃過一抹不安,連剛纔打擊白小然的愉悅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菲菲,你幫幫我好不好,好不好?”蘇曉鸞眼珠子一轉,把注意打到白菲菲的頭上。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被人知道是她毀了YSY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