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阮初氣得沒辦法,力氣又比不過帝柏繁,而此時正在被一個男人當做替代品觀賞,她羞愧到了極點,罵着有去咬帝柏繁。
帝柏繁剛纔吃了虧,這一次趕緊放手,才讓自己的胳膊倖免於禍。
阮初趕緊抱着自己的衣服,灰溜溜地跳下牀,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帝柏繁低頭看看自己胳膊上的牙齒印,低聲罵一句:“屬狗的。”
然後躺下蓋上被子睡覺,卻怎麼也睡不着。
他知道,在剛纔半醉半醒之間,他沒有認錯人,甚至他希望要了她,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可是他卻不想讓阮初得逞,所以在關鍵時刻喊了周小衫的名字。
如果阮初是一個不擇手段的人,爲了得到帝柏繁的一丁點兒寵愛,那麼她一定會忍辱負重,在帝柏繁的身下承歡。
帝柏繁的目的也只是爲了羞辱阮初,同時滿足自己的慾望,可是他沒有想到,阮初竟然會推開了他。
輾轉反側,帝柏繁竟然留戀剛纔那一絲的纏、綿。
阮初也氣得在牀上使勁兒地鬧騰,恨不得爬起來那把刀,去把帝柏繁的心給剜出來看一看,到底有沒有溫度。
第二天早上,帝柏繁下樓的時候,路過阮初的房門口,駐足看了幾秒鐘,靜悄悄的,看來她還沒有起牀。
實際上,阮初是在天快亮的時候,才睡着的,所以起不來。
帝柏繁也好不到哪裡去,睡得晚,但是還要早起上班,現在頂着兩隻熊貓眼。
來不及吃早飯,就匆匆地去上班了。
開車到了一半,帝柏繁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公文包好像落在了家裡,於是調轉車頭,準備回去取。
回去的時候,在客廳和餐廳都沒有看到阮初,帝柏繁在心裡鄙視阮初,感慨自己娶了一個懶婆娘。
上樓路過阮初房間門口的時候,帝柏繁隱隱約約聽到裡面有聲音,好像還是很歡快的樣子。
忍不住好奇,帝柏繁走過去推了推門,沒想到門沒鎖。
這一看不要緊,什麼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部看到了。
只見阮初穿着瑜伽服,是那種只有裹胸的,坐在瑜伽墊上,照着屏幕練習。
大早上的,竟然在房間裡面蹦躂,帝柏繁覺得這個女人不正常了,於是走近去看。
他走近纔看清楚,屏幕上是豐胸操。
而阮初練習地認真,壓根就沒有發現有人進來。
帝柏繁看看屏幕,再看看阮初練習的起勁兒,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阮初轉頭,這才發現帝柏繁站在自己的身後。
糟糕,被他發現了,自己簡直要囧死了。
阮初先是嚇了一跳,然後要臊死了,趕緊關掉了屏幕。
“你是鬼呀,進來都不帶聲音的。”阮初憤憤地說道,卻不去看帝柏繁,因爲不好意思,被他發現了。
“我正大光明走進來,是你自己練習的認真,沒有發現我。”帝柏繁反駁。
看着阮初那躲躲閃閃的樣子,一點兒都不像是平常那囂張跋扈的小樣兒,帝柏繁就更加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她了。
“你在練習什麼?”帝柏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