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勳說:“是喬弈森的意思?他想要和你直接結婚麼?”
安茜說:“是啊,我總感覺今天他的狀態不太好,但是在他說出要和我直接結婚之後,就好像是忽然之間鬆一口氣的樣子,然後就對着我笑了。”
安伯勳聽着安茜的話,一時間沒有說話。
“所以說我是不是讓奕森哥哥開心起來了?茜茜是不是很棒?”
安平笑了:“是啊,我們的茜茜最棒了,是每個人的開心果。”
安茜回來的時間已經不早了,沒多久安茜就回自己的屋子休息了。客廳中只剩下了安伯勳和安平兩個人。
安平說:“喬弈森是不是答應的有些太突然了,是不是中間有什麼詐啊?他現在答應的這樣痛快,要是在最後毀約了的話,茜茜是絕對受不了的。”
安平的擔心也不是沒有理由,可安伯勳卻只是說:“不會的,他不會那樣做的。”
說完就只是嘆了一口氣:“安平,你明天就去給茜茜準備婚禮的事宜吧,你這段時間要是還敢去什麼地方亂混的話,我一定打斷你的腿。”
安平有些不好意的笑,他爸把他當什麼樣的人渣了,自己的妹妹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又怎麼還有心情出去浪蕩?
他也是十分的捨不得安茜的。
……
喬弈森回到家中,直接回了自己的書房處理文件,可是他看着明亮亮的電腦屏幕,腦子裡全部都是阮小溪和解慕接吻的話面。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如果說第一次還是偶然的話,那麼這第二次就會是必然。
喬弈森的心狠狠的痛着,他忽然間覺得自己長久以來的堅持都是虛幻的,阮小溪根本就不會在乎自己會不會和其他的人在一起,和其他的人結婚。
可能她早就想要從自己的身邊離開,過上一種全新的生活,就像是七年之癢,人和人在一起總是會膩的。
喬弈森在不久之後接到了安伯勳的電話。
“奕森,你真的想好了麼?你要和茜茜結婚,並不是訂婚。”
安伯勳心中雖然有幾分的覺得對不起阮小溪,但是他也不能在這時候說出一切,在那天他闖進那個房間之後,他就能夠敏銳的感覺到。
雖然阮小溪一心的想要離開喬弈森的桎梏,但是她對於喬弈森不是沒有愛的,只是那份愛埋得太深,可能就連她自己都已經看不清楚了。
喬弈森說:“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和茜茜結婚,絕對不會反悔。”
安伯勳說:“你要是決定之後,就絕對不能反悔,不然的話,你要是在婚禮上因爲各種原因離開茜茜,你就是在要她的命。”
“放心吧,絕對不會的,對於現在的我而言,茜茜的命纔是最爲寶貴的。”
安伯勳沒有說什麼,掛斷了電話。
雖然他不知道究竟又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有預感,這件事絕對不會那麼簡單,也絕對不會那麼毫無波折。
第二天,阮小溪在看到解慕出門的時候,有些疑惑:“你要去幹什麼?”
解慕說:‘我自然是去工作了,不是你告訴我要掙錢養家的麼?’
阮小溪說:“可是你不是已經被辭退了麼?”
解慕看着阮小溪笑了,那眼神中滿滿的都是笑:“你就這樣信任我?我說什麼你都信麼?”
她這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正要生氣就聽到解慕走過來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以後不要喝酒了。”
阮小溪被這一句驚得耳根通紅,她後退了兩步,愣愣的看着解慕:“好。”
解慕笑了笑,直接就出了門。
解慕來到自己要工作的地方,換上了制服,黑漆漆的衣裳套在身上,給了他一種安穩的感覺。
原來……普通人的生活就是這樣的麼?
領隊的人看着解慕的臉,心中一陣驚訝,人長得好就是了不起,就算是穿着同樣的衣裳,看起來都那麼的不一樣。
就他這樣的模樣別說是應聘保安了,直接去公司裡當明星都可以了吧。
解慕對上隊長的視線:“怎麼了麼?難道是我穿着有問題?”
“沒有,沒有。”
那人慌慌的說了一句,隨後就說:“你是新來的,可能還不知道我們這裡的規矩,我們不會特定的去保護哪個明星,但是如果有記着追問採訪,什麼騷亂髮生,我們的責任就是保護好被騷擾的人。”
解慕點點頭。
就這麼的簡單麼?
解慕今天是第一天上崗,也沒有什麼重活,就坐在公司大廳看着來來往往的各種明星。
這個造星公司的前臺小姐一看到解慕的臉就感覺到窒息,幾個女人湊在一起竊竊私議:“這個人真的就只是一個保安麼?他這張臉比起前段時間我們公司來的那個小天王都要好看吧。”
“是啊,是啊,他就真的只做一個保安麼?實在是太可惜了。”
解慕耳朵都是經過專業的訓練的,他把幾個女人的竊竊私議都聽得一清二楚,他轉過頭對幾個女人笑了一下。
他還真的就只是想要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保安而已,以前那種不同於常人的生活他早就已經嘗夠了。
這時候忽然有一個前臺小姐走過來,她好像是想說什麼,但是一擡起頭看到解慕的臉就變得結結巴巴。
她胡言亂語的說:“你真的好帥。”
解慕心中一暖,說道:“你也很漂亮。”
那女孩心跳如雷,她輕輕的瞥瞭解慕一眼,飛快的跑回了自己的崗位,臉紅的像個蘋果。
解慕這還是第一次感覺到人與人之間的善意美好,他的心都好像柔軟了很多。
可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之間出現了意外情況,只見大量的記者一涌而至,直接堵住了公司的大門。
“請問方晴兒小姐,聽說您前段時間在醫院裡做了引產手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