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她看着喬弈森的眼神中透出來的全是絕望。他們兩個之間也算是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難道直到現在喬弈森都不肯完全的信任他麼?
爲什麼他會這麼殘忍?
阮小溪心中沉痛,但是在晨微面前卻沒有表現出來。晨微已經足夠悲慘了,喬弈森剛剛的謊言正好能夠安撫她的情緒,她就沒有必要在這種是時候戳穿喬弈森的謊言了。
畢竟她也是希望晨微能夠走出原來的陰霾,能夠好好的生活下去的。
阮小溪測了測頭,遮掩了眼中的淚光,她站起身:“晨微你也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你既然已經到了這裡,就先住一段時間吧,不要走了。”
喬弈森也點點頭。
Ben是因爲他們才發生的意外,照顧他的未亡人,喬弈森已經把晨微當成了自己的責任。
晨微看着喬弈森和阮小溪,他已經決定要守護他們兩個人了,如果住在他們家裡的話,應該能更進一步的化解她們之間可能出現的矛盾。
晨微的心思現在已經接進病態,只是這個時候的喬弈森和阮小溪都沒有能夠發覺,畢竟在平時的時候,晨微表現得還算正常。
晨微笑了笑:“好,那我就住進來了。”
晨微說了這句話之後,阮小溪終於鬆了一口氣,晨微終於穩定下來,他再也不用擔憂晨微的安危了。
喬弈森打了個電話,直接叫了搬家公司四,把晨微的東西都搬了過來。
阮小溪:“你看你門都跑了一天,現在也應該餓了吧。我去給你們準備一點吃的。”
阮小溪的廚藝並不算好,以前在喬家的時候不用她動手,現在在拉斯維加斯,喬弈森也是想要找個人來幫的,被阮小溪拒絕了。
wWW ⊙t t k a n ⊙co
已經拉斯維加斯人生地不熟,喬弈森的身份尷尬,如果找進來什麼不乾淨的人,那纔可怕。
所以這段時間,喬弈森都沉浸在阮小溪“出神入化”的廚藝之中。
阮小溪在廚房簡單的炒了幾個菜,因爲今天還有晨微在,她不能隨意的把醬油和醋搞錯,也不能在把味精和鹽搞亂,阮小溪費盡心思才做出來一桌勉強可以入口的菜。
她沒有什麼心情去吃,她把菜擺在桌子上,喬弈森已經幫他們盛好了米飯。
喬弈森本以爲今天的飯菜依舊難以入口,可是當他下了筷子,才發現今天的飯菜並沒有那麼糟糕。
喬弈森剛剛想誇獎阮小溪幾句,旁邊的晨微也不知道是吃到了什麼,“呸”的一聲就把嘴裡的菜吐了出來。
晨微皺着眉頭:“這是什麼?可以吃的麼?”
阮小溪一時間有些尷尬,她的廚藝的確是拿不出手去,她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做飯並不太好,可能是又搞錯了什麼作料。”
嚴肅臉上有些疑惑,晨微剛剛吃的那道菜他也有嘗過,味道雖然說不上好,但也不是難以入口啊,不至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吧。
晨微臉上的表情嚴肅,她的筷子又轉向另一道菜,結果也是剛剛入嘴,就被她吐了出來。
晨放下了筷子:“小溪,你做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阮小溪覺得她今天真的是有用心的再做這些菜的,怎麼會真沒差?按理說應該可以入口的啊?難不成是他越用心反而事倍功半了?
阮小溪沒想到晨微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她連忙吃了一口那個被晨微吐出來的菜,想感受一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可是阮小溪嚐了嚐,那個菜,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是極其普通的味道,甚至在某些程度上來說,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阮小溪和喬弈森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眼中都有疑問,但是誰也沒有說話。
在阮小溪心中,晨微從來都不是一個難以伺候的人,就算以前的阮小溪的廚藝,她都能夠非常給面子的把她全部吃下去,怎麼現在……
晨微臉色不善,她對阮小溪說:“你平日裡就給喬弈森吃這種豬食?”
阮小溪不知道自己應該說是還是不是。
因爲這些“豬食”的味道,都比喬弈森平時是要入口的好上很多。
喬弈森推了下發愣的阮小溪,示意她點點頭。
阮小溪按照喬弈森的指示點了點頭,剛剛她還沉浸在孩子的事情上,現在晨微又開始找出別的問題,阮小溪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晨微恨鐵不成鋼的對阮小溪說:“你這樣是不行的,要相助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住男人的胃,你難道不知道麼?”
阮小溪沒想到晨微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她瞥了眼喬弈森。喬弈森竟然也是愣了,可能誰都不會反應過來晨微在這個大女人竟然會說出這種三從四德的話來。
阮小溪還是勉強的點點頭,畢竟現在的晨微不能用平時的眼光來看待。
晨微似乎是滿意阮小溪的敷衍:“你不要以爲我在騙你,如果因爲這種事情,喬弈森移情別戀,你對的起ben麼?”
Ben的名字一落下來,餐桌之上所有人呼吸都靜了下來,阮小溪現在腦海中全是ben去世的事情。
喬弈森麼也沒想到晨微竟然會把ben的事情擺到餐桌上來教訓阮小溪,他的表情一時間也有些變化。
喬弈森:“其實晨微,你想多了,我已經習慣了小溪的手藝,我覺得也還好啊,更何況,我也不會因爲這種事情就放開她的。”
晨微嘴角勾起一個冷笑:“你們在這些男人就會這樣說,但是你們又有幾個人能夠做到?所以小溪一定要變得更好,變的更好。”
晨微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種奇特的明亮,就像是找到人生的目標一樣。
“好到誰都捨不得扔下她才能行。”晨微看着阮小溪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個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