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這樣接濟你們,你們報答一下我不是應該的麼?”
宋舟鴻眼睛微微眯起,阮靜怡的身體真的不錯,雖然現在因爲懷孕小腹隆起,但還是不影響她的美。
阮小溪看着男人們越來越下流的眼神,怒氣越來越盛。
“怎麼?你想要做什麼?”宋舟鴻害怕阮小溪用傷害自己的方法來威脅他:“你不要想在自己身上下什麼狠手……”
宋舟鴻拿出一把尖刀抵在阮靜怡脖頸:“我在意你的生死,那可不代表我在乎別人的……你在身上割傷一刀,我就在她身上劃十刀……”
阮小溪知道宋舟鴻現在是瘋了,但是她也絕對不可能看宋舟鴻在這裡折磨自己的妹妹。
阮小溪看着牀頭櫃上的花瓶,她略微思索開口:“我陪你……你把靜怡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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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溪不能讓阮靜怡在經歷這些事情,靜怡已經足夠可憐,她不能見死不救。
“是麼?”宋舟鴻眼神瞬間明亮,他一直就希望阮小溪能夠主動的接受他,可這麼久了他對阮小溪已經足夠寵溺,阮小溪卻沒有一點動心。
正是得不到她的現實在宋舟鴻心裡一點點加深,宋舟鴻看不帶一點的希望,纔會這麼早脫下那身虛僞的皮在阮小溪面前暴露。
“……”阮小溪看着阮靜怡:“你先把她衣服穿好,讓人好好照顧她……”
宋舟鴻一聽到阮小溪打算這麼做,早就高興地眉飛色舞,更是對阮小溪言聽計從。
房門關上的時候,阮小溪這才覺得緊張。
宋舟鴻看着牀上的阮小溪,今天宋舟鴻喝的不少,酒意催起了他大部分的興奮,他喃喃道:“我終於得到你了……小溪……”
“我終於得到你了……”
宋舟鴻的話搭配上它現在的表情,在阮小溪眼裡格外的猙獰。
宋舟鴻迫不及待的撲上去,阮小溪身手還算矯健,她忙側了身躲避。
宋舟鴻撲在空蕩蕩的牀上,那上面有阮小溪的體香,縈繞在他的鼻尖讓他只覺得銷魂。
阮小溪趁機從牀頭櫃拿起那花瓶,對着宋舟鴻的後腦就狠狠磕了上去。
巨大的震動在宋舟鴻腦後響起,宋舟鴻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阮小溪砸了個暈。
阮小溪心驚膽戰,塔神出手之在宋舟鴻鼻下探了探,幸好還有呼吸。
宋舟鴻已經陷入了昏迷,阮小溪看着宋舟鴻開始思考自己接下來要怎麼做。
宋舟鴻經歷了這麼一下,一會醒過來肯定要大發雷霆,到時候很定會波及到靜怡和女兒……
宋舟鴻現在回來了,屋子裡覺得主人都回了家,守衛肯定會相對鬆懈……還不如趁這個機會帶着經意從這個地方跑出去。
阮小溪打定主意,就把牀單扯碎,把宋舟鴻牢牢地綁了起來。她估摸着時間,把自己的衣裳扯得凌亂,頭髮也揉搓的散亂。
這樣還不會引起別人懷疑。
阮小溪做好一切準備,就偷偷打開了房門,果然沒有一個人在房門口。
這些人興許是怕打擾了宋舟鴻的雅興,所以都自覺地離開了吧。
這樣最好。
阮小溪輕手輕腳走下樓梯,阮靜怡正被綁在自己的輪椅上,旁邊也沒有人在看守。宋舟鴻其實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這段時間他對阮小溪的監視太過嚴格,每個人的精神都保持極度緊張的狀態。
就是因爲如此,一旦鬆懈下來,看管恐怕比起以往還不如。
阮小溪輕手輕腳的下來,沒有驚動任何人,阮靜怡看到她,下意識就要叫出聲音來,阮小溪生怕她大喊大叫,手指豎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阮靜怡竟然理會了她的意思,她咬了咬嘴脣,呆呆的看着阮小溪。
阮小溪讚賞的對她笑了笑,走過去解開阮靜怡背後的繩索。
阮小溪小聲說:“靜怡你老老實實的跟着我……”
阮靜怡傻傻的點頭,似乎還有幾分開心在裡面。
現在驚疑已經在身邊,就差女兒了。
阮小溪輕手輕腳走到嬰兒房,人都是要睡覺的,誰也不會例外。這個時間已經非常晚了,阮小溪看到平日裡的負責照顧的傭人正張着嘴睡得香甜。
阮小溪深吸一口慪氣,小心翼翼走進去抱出了沉睡的女兒。
奇蹟般地,阮小溪逃出宋家的時候沒有驚動任何人。
阮小溪在出門的瞬間就開始思考下一步的路,她現在無家可歸,她已經惹惱了宋舟鴻,她甚至能夠想到宋舟鴻醒過來的樣子,那肯定是想要把她碎屍萬段的。
現在能保護她的有誰呢?
阮小溪大腦中一片空白,只有喬弈森一個人的模樣。
可她對喬弈森做出了那樣不可理喻的事情,他會原諒自己麼?她不分青紅皁白的就不聽他任何解釋,拒絕他的靠近。
在阮靜怡透露出越來越多的事情之後,阮小溪已經大概有了一些判斷,宋舟鴻大概是利用了靜怡的單純,讓她陷害了喬弈森,她竟然傻傻的相信了。
歸咎到底她還是不信任喬弈森,不然怎麼會讓別人有機可乘?
只是……阮小溪現在別無選擇,她只能去找喬弈森了,她應該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告訴喬弈森,告訴她是爲什麼會誤入別人的圈套。
另一面,阮小溪畢竟是一個女人,是一個沒傷害過別人的女人,她自然不可能像沐沐一樣能把阮點點傷害到病危的地步,沒過多久宋舟鴻就醒了過來。
“呃……”
宋舟鴻被砸到的腦袋突突作痛,他努力回想剛剛發生了什麼……越想臉色就越是不善……
阮小溪這個女人!竟然敢傷了他!
宋舟鴻想動作,這時候卻發現自己被捆的結結實實,動彈不得。
很久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宋舟鴻控制不住自己瘋狂的殺欲,眼睛都染上了赤紅。
“來人!”
宋舟鴻的聲音落下沒多久,就有人匆匆的跑了上來,打開房門:“在!”
只是來人在看到宋舟鴻被捆綁成這副慘樣子之後,臉上的表情不自然起來。
宋舟鴻現在沒有心情去調/教下人,他現在想的全是阮小溪:“怎麼不知道自己應該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