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弈森臉色瞬間慘白,他甚至沒有時間去開自己的車,隨手招了輛的士就往醫院趕。
怎麼會這樣?
剛剛的手術不是還算成功麼?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短短時間之內阮點點就下了病危通知書……這……要是點點有個三長兩短……
喬弈森狠狠咬牙,掏出手機給宋舟鴻撥出了電話。
宋舟鴻這個時候正看着蜷縮在地上成了一團的阮小溪。
阮小溪身體裡有一團火再燒,她身體火辣辣發燙,臉頰也被薰染成桃紅,她死死摳挖着地面,指甲都隱隱透出血來。
“呼……”
阮小溪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眼前一層水霧,她模模糊糊的看着宋舟鴻,那個男人正一臉玩味的看着她,像是對她此時低賤的模樣十分滿意,至少他嘴角是微微勾起的。
卑鄙!
阮小溪恨得咬牙切齒,此時她身體敏感極了,宋舟鴻只是轉變一個姿勢,帶起的微風撫在身上,都能讓她覺得承受不住的發抖。
這=藥是在兇猛,要時常人這個時候,恐怕此時早就對宋舟鴻撲上去了。
阮小溪艱難的抵擋着藥效,她還記得宋舟鴻滿臉嘲諷的模樣,那樣事在必成的樣子簡直讓人噁心。
她阮小溪怎麼可能會輸給這麼一個居心叵測的變態呢?阮小溪不允許自己認輸。
宋舟鴻滿意的看着阮小溪漸漸泛紅的身體:“怎麼?現在還在抵抗?”
“別做無所謂的抵抗了……這種藥至今爲止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熬得過去……”
宋舟鴻像是想到了什麼畫面,臉上的表情越發猥瑣起來:“無論什麼樣的人,在沾了這藥之後都會像只發情的母狗。”
阮小溪隱隱約約聽到宋舟鴻的話,她咬破了嘴脣恢復一點神志:“呵……你這麼……呼……清楚……是不是自己用過?”
宋舟鴻臉色陡變,沒想到阮小溪這個時候還想着和他頂嘴,真是有膽。
“不管你怎麼嘴硬,你都無法忽略自己身上的反應……至於這藥效,估計一會你比誰都還要清楚……”
“我就坐在這裡,如果你實在熬不住了,就過來……”
宋舟鴻故意把話說的下流,阮小溪狠狠的盯着宋舟鴻,我就算是死也不能如你所願。
阮小溪在今天之前還是覺的宋舟鴻應該是有點人性的,今天的這一遭事下來,這宋舟鴻真的已經喪心病狂。
阮小溪的理智並沒有支撐再多的時間,熱浪一陣陣滾上頭腦,她覺得整個人都在熱水中煮滾一般,衣料膜擦身體都會讓她興奮。
阮小溪嘴中開始按耐不住的發出低低的呻/吟,可始終也沒有向宋舟鴻求助。
宋舟鴻恨極了阮小溪的倔強,但也是愛極了她這一點,畢竟人都是喜歡征服他人,阮小溪越是不肯屈服,宋舟鴻就越是想看她軟弱下來的無助。
誰都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喬弈森會打來電話。
至少宋舟鴻是沒有想到的。手機屏幕閃爍,上面顯示着一個男人的電話號碼,宋舟鴻把這個號碼記得爛熟,這是喬弈森的電話。
喬弈森爲什麼會給他打來電話?難不成是爲了示威?宋舟鴻承認這段時間他的確在生意上受了很大程度上的打擊,但是在另一方面……
宋舟鴻看着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阮小溪,他是成功到了極致。
宋舟鴻猶豫了片刻,就接通了電話。
“喂……不知是有什麼事,能讓威風凜凜的喬總打來電話?”
喬弈森刻意忽略宋舟鴻挑釁的語氣:“小溪呢?我有急事找她……”
宋舟鴻看着在地上因爲藥效陷入地獄的女人,臉上掛了點惡意的笑容:“她現在正在我身下承歡,喬總電話來的實在不湊巧,……”
宋舟鴻聲音帶了點慵懶,似乎真的是貪歡之後的虛浮。
喬弈森眼睛陡然瞪大,他記得喬一鳴說阮小溪在宋家暫時居住只是因爲要照顧女兒,並且那時候阮小溪還曾表現出對宋舟鴻的不滿,怎麼會現在就和他滾到牀上去了?
喬弈森手指死死捏着手機,兒子生命垂危,妻子的背叛讓他燒紅了眼睛。
喬弈森:“你讓她接電話……”
“這恐怕不行,小溪現在正在享受,你可能聽不到她除了呻/吟以外的聲音了。”
這個時候阮小溪也聽到了宋舟鴻說的話,她現在神志已經非常微弱,若不是這個突如其來的電話在她心頭如同警鐘一樣震響,她還真有可能淪爲一頭慾望的野獸。
阮小溪在白濛濛的灰暗之中找到了一點光,那光是宋舟鴻口中的一句“喬總”給的。
阮小溪擡起頭看着宋舟鴻,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像是瀕死一般。
宋舟鴻想了想,現在的阮小溪估計也說不出什麼,反而稍微撩撥都能讓她情動。
喬弈森理智全無,他被宋舟鴻的話所刺激,如今只想聽到阮小溪的聲音。
“如果不想宋家的產業在這一秒就悉數崩塌,就馬上讓她接電話……”
宋舟鴻臉上愉悅,他緩緩走到阮小溪身邊,看着臉色殷紅的人,語氣溫和:“小溪,有人非要壞我們的好事,你想和他說話麼?”
宋舟鴻的手指只是輕輕摸上阮小溪的臉頰,就讓阮小溪僅有的理智幾近崩塌,她像只幼貓一樣忍不住軟軟的悶哼出聲。
阮小溪的聲線細軟,此時中了這麼激烈的藥效,更是加了點嫵媚在裡面,聽上去還真像是正沉浸在情慾之中似的。
只是這一聲就夠了,喬弈森聽着阮小溪在別的男人面前露出這樣嬌羞的聲音,一顆心瞬間就被冰封冷化。
剛剛宋舟鴻說的話他本是怎麼也不相信的,在他印象中阮小溪一直是個自愛且倔強的人,一般來講是絕對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的……這聲音他是那麼熟悉……那是阮小溪在牀榻之間承受不住之時纔會流露出來的溫軟。
喬弈森不能再聽下去,直接掛斷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