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笑盈盈的說道:“好在我的運氣不算差,這麼隨便一找還真被我找到了……”
阮小溪看到ben不自然的走姿,擔憂的說道:“你現在還好麼?”
Ben一個大男人被阮小溪這麼擔心,臉色微曬:“當然是沒什麼事的,就是現在腿骨長得還不是太好……也並沒有什麼大事。”
喬弈森拍了拍ben的肩膀,示意他做的真棒。
宋舟鴻所有的詭計都被識破,雖然不甘心,但也只能被喬弈森用槍頂住頭走在最前面。剛剛他切斷了信號通訊,這個時候反而成爲了宋舟鴻的催命符,他無法把自己的指令傳播出去,無法得到自己手下的救援。
宋舟鴻眼睛四下掃過,他心裡開始有了更多的算計。
現在他只是被喬弈森挾持,但是他答應了鐵秩不會取去他的性命,以喬弈森的驕傲,他是絕對不會輕易違背自己的誓言,所以說現在看來他還是沒有生命之憂。
只要他能找到自己的手下,順利的從喬弈森身邊脫出身來,喬弈森ben和鐵秩這三個人雖然厲害,但也不可能以一敵百。
宋舟鴻心裡有了算計,腳步就輕快起來。
阮小溪這段時間待在宋舟鴻的身邊,久日未好好進食讓她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一定地步,走了沒多久她肚子中的孩子就開始天翻地覆的鬧騰起來,疼的阮小溪一身冷汗。
她咬着牙忍耐,已經到了現在,每個人都是爲了救她才深陷這泥潭之中,她怎麼能在這種重要的時候拖了一行人的後腿?
喬弈森的心思暫時都放在了宋舟鴻的身上,這個男人陰險狡詐,如果一個不留神可能就會引來大禍。
阮小溪死死抓住喬弈森的手臂,她努力讓自己不被落下,可是她的身體根本承擔不起這樣高強度的行動,漸漸的她身下已經開始逐漸出現溼潤感。墜痛突突的在腹部炸響,她咬着牙忍耐劇痛。
Ben和鐵秩在阮小溪身後,發現了阮小溪的奇怪,Ben是在場最知道阮小溪的身體情況的人,開口問:“小溪,你還好麼?”
阮小溪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什麼事。
喬弈森被ben的話吸引回頭,這纔看到阮小溪煞白的臉色,和蒼白的脣色,心下一緊:“小溪,你怎麼了?”
阮小溪扶住喬弈森的手腕:“我沒事,走吧。”
宋舟鴻聽到阮小溪的聲音,心中的惡毒更甚,他最聽不得阮小溪在喬弈森面前這種強撐出來的堅強。
房間內燈火微弱,喬弈森沒有能看到阮小溪額頭上的冷汗,他握緊阮小溪的手,讓阮小溪身上大部分的力氣都承擔在自己身上。
一行人又走了一會,阮小溪腳下一個踉蹌,幾乎摔倒。
Ben看着阮小溪身後的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出現一道血淋淋的拖痕。
“小溪!”
Ben心中陡然一跳,他死死拉住了喬弈森的手臂,嚴肅道:“不要再走了!”
喬弈森轉身,也看到了地面上那條觸目驚心的血痕,喬弈森心臟幾乎都要驟停,他一把抱住阮小溪:“怎麼了?怎麼竟然會流這麼多血?”
Ben看着阮小溪的臉色,擡頭對喬弈森說:“這樣下去絕對不行,她的身體已經撐不住折騰,如果再這麼下去,孩子不但保不住,大人也會有危險。”
喬弈森被ben的話駭的心神劇顫:“什麼!”
喬弈森情緒上出現大幅度波動,自然就不會有精力再去盯緊宋舟鴻,他的槍口才微微下移,宋舟鴻眼中精光大盛,他不動聲色的慢慢後移身體,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阮小溪身上,飛速閃身逃進黑暗的轉彎處。
阮小溪喘着粗氣,轉眼就看到原本被挾持在隊伍最前面的宋舟鴻沒了。
“宋舟鴻!”
喬弈森和ben這個時候才發現宋舟鴻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就在剛剛他們都把精神注意到阮小溪身上的時候。
喬弈森那裡還有心情去管宋舟鴻究竟是什麼樣子,他現在只擔心阮小溪的身體。
Ben看着空蕩蕩的走廊,咬牙道:“宋舟鴻這個人陰險莫測,我們現在不知道被他引到了聲賭場的哪個部分,他現在一旦逃走,就一定會去招領自己的手下對我們痛下殺手。”
阮小溪聽到ben的推斷,這才發現自己給大家帶來了對大的麻煩:“對不起。”
Ben看着阮小溪蒼白如紙的臉色,溫和的笑笑:“這怎麼能怪你,畢竟我們都無法左右罪惡和危險的發生,現在發生的危險,那全都是宋舟鴻的過錯,而不是被假象矇蔽的人的過失,這都不怪你。”
雖然ben的話是這麼說了,但是阮小溪還是沒有辦法完全適從,只是內心中的自責減退不少。她深深的看着ben一眼,眼神中全是感激。
宋舟鴻已經跑了,喬弈森也不用再抽出一隻手來用槍對着宋舟鴻,他把阮小溪抱起,喬弈森對阮小溪的重量簡直不可置信。
阮小溪在宋舟鴻身邊的這段日子究竟是吃了什麼樣的苦,竟然瘦到了這種地步,她身上還有個半大的孩子,也能輕到如同紙翼的地步。
Ben聽到走廊中逐漸響起的腳步聲,臉色越來越沉,他看了眼身下血污漸起的阮小溪,撿起地上的槍,對喬弈森開口:“讓鐵秩帶着你們先走,我在這裡幫你們應付一會……”
喬弈森知道ben的狀況也不是全盛,他的腿將會很大程度上限制自己的行動,剛剛在賭桌上他就知道ben看起來依舊是那副君臨天下的模樣,其實也是在強撐着自己做出這樣的舉動。
畢竟雖說是恢復能力驚人,但是要讓自己的骨傷在短短不到一週之內修復,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喬弈森斷然拒絕:“不行。”
Ben臉上再也沒有了不羈,他正視喬弈森的眼睛:“到了這地步你還在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