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們兩樣都不用,我們是來找人的,天字二號房的客人在吧?我們有事情要找他們。”有才直接就上前攔住了那熱情的店小二。
“啊,天字二號房的客人啊,在的,在的,您就是鄭老爺吧,請這邊請。”小二笑着對着鄭北雁和有才說道。
“是的。”鄭北雁難得的笑了一下。
鄭北雁一行就跟着店小二就上了客棧的二樓,來到了劉錫根的房間。
“行了,這兒到了,小二哥你就去下邊忙吧,這點銅板你就手下吧。”這小二原本是要敲門的,卻是被有才給阻止了,而是給了這小二賞錢,打發他走了。
“篤篤篤”有才敲開了這劉錫根的房間的門。
“啊,原來是有總管啊,哦,還有鄭老爺啊,我大哥就說了鄭老爺您一定會來的,所以就正等着您的到來呢。快請進吧。”小門兒開了門之後一看到是有才和鄭北雁就高興的笑了。
“哦,原來錫根已經猜到了啊。那麼我也就不客氣了呢。”鄭北雁進了房間,就對着正坐在凳子上的錫根說道。
“本來我就是東翁請的謀士,這有什麼客氣不客氣的事情呢。怎麼樣這朱府一行是否有什麼收穫?”錫根泡了一杯茶水端給鄭北雁,然後就優哉遊哉的問道。
“哦,那錫根你來猜猜我此行是否成功呢?”鄭北雁一看這錫根這麼悠閒,自己的也就放下了那顆焦急的心情。
“要我猜一定是不怎麼順利的吧,要不然以東翁您忙碌的程度,想來是不會到我這兒來的吧。是吧?”錫根笑着喝了一口茶。
“是啊,是不順利。所以來錫根你這兒討主意了呢。這朱家老大還真的是很狡猾啊,這城裡有那麼多的房子都沒有提到,卻是說要把城外五里外的院子借給我。你說這可能嗎?這萬一有什麼事情,我要呆在這衙門裡宿夜,那那個院子裡不就是隻有老的老,小的小。女的女。這樣子多危險啊。”說道這個鄭北雁就不停的苦笑。
“我想東翁你一定是當時就用這個理由拒絕了吧。也是,如果是我的話,也是不會要那個地方的。那麼別的呢,我不相信這朱老爺沒有提別的方面的吧。”錫根猶如神算的對着鄭北雁說道。
“是啊,是有好幾種方面的提議,只是這些都不適合我啊。最後這朱家主說是讓這朱管家帶着有才去找牙儈。看房子去。只是我走的時候就跟這朱家主說了請暫時保密了。”鄭北雁把這次去朱府的話都說了。
“唉”錫根一聽到這個,卻是用手捂住自己的額頭。對着鄭北雁哀嘆了一聲。
“您這最後一句話純粹是多此一舉,或許明天這朱家主就把您給賣了。不行,這個實在是太有可能了,東翁,您趕緊地今天先去叫有才總管去找房子吧,即使差一點的也是可以的。只要地方大。”錫根突然站了起來,就對着鄭北雁說道。
“有這個事情,習慣你太大驚小怪了吧。雖然這朱家主不一定會盡心地幫助咱們,但是呢,也不會做出來這種事情。再怎麼說我岳父也是太子手下的人。這麼一點薄面那也是會給的吧。”鄭北雁不太敢確定地對着錫根說道。
“這是世上什麼事情都是有可能的,這人心是最是難測的了。東翁您還是別太相信了吧。相信有才總管應該是最有體會的吧。”錫根最後就對着有才問道。
“是啊,老爺,奴才剛剛在馬車上的時候已經跟您說了,您不相信,現在這劉先生也是這麼說,所以您是要警惕一點了。這態度的前後那是差得很多呢。”有才對着鄭北雁說道。
“哎,那麼我昨天在那陶知府拖的時間不是白做了嘛,哎,我昨天爲什麼這麼着急去見陶知府,就是爲着讓這太知府放鬆警惕。不過現在看來我還是大意了,在這個地方什麼人都是不能夠相信的,只能夠靠我自己了的。”鄭北雁一副懊惱的樣子。
“東翁您也別沮喪,這怎麼回事您的錯呢,今天還有一個時間差呢。如果在這時間差上咱們做一個文章的話,稍微擡一下價錢買一兩個相鄰的宅子修一下,這樣也是不錯的。只是得要府上的女眷先忍耐一下了。”錫根笑着對着鄭北雁說道。
“恩,原本我也是打算讓有才在明,有用在暗地裡打探的。只是現如今是要早點做打算了的。”鄭北雁對着錫根說道。
“是啊,有總管你先去找找看吧,至於價錢已經不是咱們現在考慮的事情了。只是最好不要選擇西城那邊的,哪裡是平民的地方,人員複雜,把宅子安頓在那兒很是不安全。”錫根習慣性地提醒了一聲有才。
“哎,知道了,先生您考慮地很是周到,最好還是選擇城東和城北的。哪裡聚集着氏族和官宅,治安也是很好的。”有才也是很贊成地對着錫根說道。
“那麼有才,你現在就去打聽吧,我這兒等下再回去,對了你傍晚的時候早點回來。還要去得月樓呢。錫根你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去啊,也幫着我看看那些人,還有這陶知府。”鄭北雁吩咐了一聲有才,就問着這錫根要不要去得月樓。
這有才得了鄭北雁的吩咐,也就匆匆地出去了,畢竟這個事情真的是宜早不宜遲的事情啊,而且又是很緊迫的。說真的這官邸只有而今,連着自己在京城的時候宅子都不如呢。這怎麼能夠讓主子住那種地方呢。
“東翁,我還真的是想要跟着您一起去看看這陶知府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也便以後在遇事的時候判斷到底該怎麼做。只是我想着這陶知府是這安家的人,那麼也許不行吧,也許還知道我呢。我想還是算了,即使我跟這畫像不怎麼相像,但是難保有心人呢。”錫根說出來自己的興趣和顧忌。
“錫根,你不用這麼緊張吧,這不是就去看看而已,我只是活你是我兒子的拳腳師傅而已。他們哪裡會注意到你啊。”鄭北雁笑着對着錫根說道。既然事情已經是這樣子了,再這麼愁眉苦臉的,也是無用的了,還不如開一個玩笑緩解一下緊張的親徐呢。
“那樣子那就更加不行了,您在京城的時候哪裡有見過有人去赴宴,還帶着孩子的拳腳師傅的。這說是師傅還不過是一個護院而已的名分,這還是您高擡我了而已。這樣子的話,她們不想注意我都不行了呢。還是算了,我想東翁以後總是不會虧待我的吧。”錫根笑着搖搖頭對着鄭北雁說道。
“那也好的,委屈你了,錫根你放心,等我以後能夠完全地掌握了豫州的權利之後,一定讓錫根你脫出罪名,到時候你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出來做慣。輔佐我呢。”鄭北雁對着錫根說道。
“這個不急,東翁你知道的,我志不在此,要不是您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了我一把。請大夫幫着我看病,那我怕是要坐上成年老疾了呢。東翁,我也只有一個要求,就是等您在這豫州站穩了腳跟之後,就能夠讓小門兒在這兒買一些田地,做一個田舍翁,那是最好的了。”錫根指着這小門兒說道。
“大哥,我自己也是可以的,您何必浪費了您跟鄭大人之間的交情呢?”小門兒在一邊卻是聽到了一個正着,就對着錫根說道。
“不行,你現在就給我安安穩穩地呆着,先不要出去買田,你現在買了也沒有什麼用吧。現在這陶知府正等着要糾着東翁的錯兒呢,你現在不但是自己會麻煩,也會連累咱們東翁的。知道了沒有,還是等這一切都平穩了之後,再聽東翁的吧。”錫根厲聲地對着小門訓斥道。這也是在跟這鄭北雁要承諾呢,這其實對這鄭北雁的確不是一個麻煩事情,但是現在真的不是時候啊。
“哎,看錫根你這麼說的,真是的。不過也的確是啊,我現在是麻煩事情的,這有眼睛的,都是知道你小門兒是從我的船隊裡出來的。他們在我身上找不到破綻,就會來找你的麻煩。到時候我也是保不了你的啊。索性就再等等,等我站穩了腳跟,就給你置辦一百畝良田,讓你實現田舍翁的願望。你說這樣子怎麼樣?”鄭北雁一看這錫根兩兄弟既然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了,那麼自己也就只能夠開口了。出手一百畝的良田,那也就是幾百兩的銀子呢。對於這鄭北雁來說,這算不了什麼,自己良田和店鋪很多。隨便一個莊子裡的一年收入也有這麼多呢。
“啊,那多不好意思啊,這麼多的良田,怎麼好拿呢。”小門兒一聽這話,就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這能不高興啊,自己手裡的銀子也就是這麼點良田而已。還不知道有沒有人肯賣給自己呢。這現在那些農民或者是家族那是不會輕易出手良田的。現在有這鄭北雁的承諾,那自己的願望就很快地完成了的。真的是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