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管事媽媽聽到了林歆的話,很是詫異,想來這葛奶孃推薦的吧。算了自己算計這個幹什麼呢,既然林姨娘這麼說,那自己也就答應了。到時候自己還是有好處的。管事媽媽想到這兒,就對着林歆說道。
“林姨娘,那就照着您說的吧,您看到時候用不用這葛嬤嬤一起看着呢?” 管事媽媽小心地試探着林歆。
“恩,也好,我想這奶孃跟這米店的老闆比較熟悉,那就她看着也是好的。”林歆就這麼答應了。
等這葛奶孃從這老太太太太那兒收來了信箋,這管事媽媽早就下去了。林歆拿了那信箋,就隨口對着這葛奶孃說了讓她盯着點。
“是,小姐,原本我也是想要看着點的。畢竟這白總管已經跟我說了的。對了,小姐咱們這些書信怎麼辦呢?想來這府邸四周都是有人監視着的吧。”葛奶孃看着林歆手上的一碟子信箋,就很是擔心地說道。
“沒有事情的,這些信箋,我打算挑選一下光明正大地送出去。如果我們不送信箋出去求救,那纔是糟糕呢,這陶知府會以爲咱們真的是沒有後手了,那麼就可以隨便造一個理由就把咱們府裡給拿下了。到時候隨便一樣不該出現的東西,咱們府裡就永無翻身之日了。這太太的信箋就我會處理的。至於這老太太的信箋就讓這米店的管事的送出去吧。畢竟咱們府裡最大的靠山就是詹士府詹士的岑老太爺啊。”林歆考慮了一下,也就對着這葛奶孃說道。總不可能讓這陶知府隨便地就知道咱們的後手不是。
這林歆這兒正在爲府裡操心,又要爲着在外的處在暴亂中心的鄭北雁擔心。而這鄭北雁卻是已經拿着那宋氏五兄弟,到了這大鷹的家裡。不是說這山三村條件不好,而是這風暴正在這山三村上演,未免不必要的傷亡,自己還是找一個安全的地方。住着比較好啊,自己可不是隻有一個人呢,自己可是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一大隊的女人要養呢。自己真的死了,絕對自己的家人也是好不了的。
“大鷹,雷大,怎麼樣,這人抓到了嗎?”鄭北雁見這大鷹和這雷大回來了。也就緊張地上前問道。
“大人。已經找到了。只是這人只有一個想來這兩個人是分頭逃跑了吧。現在正在大和山裡,離開這兒大概有三個山頭的一個山洞裡,大人不知道要不要抓住他。現在這雷二已經在看着了呢。” 雷大對着這鄭北雁請示道。
“是啊,大人,我們在邊上盯了很久了,進進出出的也就只有一個人,雷大哥猜想地不會錯的。依着小的看,還是抓起來是正經的。您是要知道的這現在莜縣那兒已經鬧翻了,咱們在這兒拖得越久,這亂子就越大,對您也是越來越不利呢。”一邊的大鷹對着這鄭北雁說道。這些都是聽了這刑師爺說的。說真的這幾天,也不是沒有人勸過這鄭北雁的,讓他早日帶着那五個兇手去莜縣。只是這暴亂總是要先收拾掉的吧,這陶知府還正在利用這次的事情鬧大呢。
“恩,既然是沒有找到另外一個人了,那麼你們兩個人就去把這人給我抓住了。今兒晚上咱們先審問了再說。明兒就動身出發回這莜縣吧。俞掌櫃的也送了信箋來催了。該是咱們反擊的時候了。希望豫州城裡的老太太能夠寫信回京城,這樣子,我這現在的官位是不會有事情了。”鄭北雁點點頭同意了這雷大和大鷹兩個人的話。
“是,大人,那麼小的就去村子裡邊叫幾個好手過來。這樣子也不會讓那人逃脫了。”大鷹拍着胸脯對着這鄭北雁說道。說真的,自己這才也是賭了,或者是從自己跟這劉錫根見面的時候開始,就是把這些籌碼都放在了這鄭大人的身上了吧。只要這鄭大人在這豫州呆六七年的話,那麼自己就能夠發展壯大。興許自己也能夠讓自己的家富裕,然後轉變成書香門第,以後也能夠出來幾個出息的。這樣子祖上也就是冒青煙了呢。這大鷹的心不愧是大啊,這種事情就想好了。突然想想,自己有幾個小子這年紀也差不多了,或許等着這次的事情了了之後,也許可以進鄭府裡去,當兩位少爺們的伴讀呢。聽說這兩位小少爺才只有這三四歲的樣子呢。現在已經請了先生給啓蒙呢。自己也是不是要求自己的兩個小子就能夠跟着考上進士,進而當官,只是想要改變門風而已。到了孫輩的時候再發力纔是。
“那麼就拜託大鷹了,這次跟着我一起出來的人手不是很多。可惡要不是這次的事情,不然我早就回去了。”鄭北雁聽了這大鷹的話,也就笑着對着這大鷹說道。
“大人,您客氣了,幫您就是幫着我自己呢。那麼小的這就去了。”大鷹笑着對着鄭北雁說道。說着就出去了,去叫村子裡的幾個跟自己從小處好的人過來,跟着這隨後出來的雷大去捉拿那人。
“大人,您這個樣子是否太過趕了,這審問不一定能夠審出來什麼呢。再說了這莜縣現在正是亂着呢,您這一去,會不會安全保障不了啊。要不就讓我帶着這些人過去,在那些人面前澄明事情,您再出面,您看行不行?”刑師爺坐在一邊聽到這鄭北雁說的,就皺着眉頭說道。想着還是穩妥一點比較好啊。
“不用了,時機不對,你不要忘記了,我剛纔說的話,時間是不能夠拖了。也許這陶知府又有什麼新的手段來對付我呢,再說了,這朝廷那兒也是不好交代啊。再說了,這麼多天的時間,這另外的那個人也逃脫了,也沒有辦法了。對了你有沒有記得,那天置疑我的話的兩個人裡邊有一個人很是眼熟呢,不知道你記不記得。我想定是看到過了的,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印象。”鄭北雁突然對着這刑師爺說道,就覺得其中一個人真的是很眼熟,定是見過的。
“大人,您這麼說,我還真的是有跟您一樣子的感覺了呢。不過會不會是大人您每天去看民夫幹活也是有關係的吧,這應該是不奇怪的吧。”刑師爺先是附和這鄭北雁的話,但是後來卻是想着這段時間見到過也是有可能的。
“不可能,我現在想起來了,這兩個人到底有哪裡違和的了。就是這些來服徭役的人裡沒有一個人是皮膚白皙的,都是長期幹活太陽曬的。可是這兩個人就是皮膚白皙,一看就知道是不常幹農活了的。”鄭北雁對於這刑師爺的分析,就很是不贊成得說道。
“既然是您這麼說的,那還真的是不是呢。對了您說會不會是這陶知府身邊的人呢。畢竟做這種事情都是要身邊信得過的人,纔可以呢。那如果您見過這個人的話,也許就是見過他是跟着陶知府身邊的人吧。”刑師爺聽到這鄭北雁說的話,覺得很是在理,後又想想,自己也許就是在這陶知府身邊看到過的吧,所以對着這鄭北雁分析了這個話。
聽了這刑師爺的話,鄭北雁就往者跟這陶知府見面的時候,所見過的人和事物的方向去想。
既然這刑師爺也是覺得眼熟,那麼是兩個人都是在的。那麼首先就否定了那些陶知府院子裡的那些書吏什麼的。畢竟第一天的時候自己去的時候,這刑師爺沒有跟着過去。
突然,兩個人都釘住了,然後突然都默契地說出來一個名字。
“培元”
“培元”
“大人,您跟我想到一處去了,現在想來,還真的是這個小子呢。那大人,咱這次如果抓到了他,那麼看這陶知府還能夠逃過這罷官的命運嗎?”刑師爺興奮地對着這鄭北雁說道。
“你不要想得這麼沒,你沒有聽到這大鷹和雷大兩個人說的嗎?只看到一個人進出這山洞,我想着跟着這陶知府的人怎麼可能那麼遜呢,想來定是把這人當了擋箭牌,他老早逃到不知道那個地方了呢。只盼着這次抓到的人身上能夠問出來點什麼,這樣子這陶知府纔不好逮着我就往死裡整吧。”鄭北雁可是沒有這刑師爺想得那麼好呢。
刑師爺聽到這鄭北雁的,也就知道這裡邊的事情那是不無可能的啊。不過,這也是無奈的啊,還是算了,能夠抓到這麼一個已經算是不錯了。
“那大人,咱們要不要讓這大鷹繼續在這大和山上找呢?總不可能就這麼讓這陶知府這麼逃過了吧,要知道您這次如果不防着的話,那可是九死一生啊。絕對不能夠讓這陶知府好過的。”刑師爺對着鄭北雁說道。
“這要找也是要找的,不過不是在這山裡,我想着這人應該是朝着這南方逃過去了。我記得這南方也是不太平的,這山匪比較多呢。這大鷹的村民在怎麼彪悍,在這山匪面前還是差着一點吧。”鄭北雁對着這刑師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