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浩天終於回到了寢室,這個令他有無數回憶,快樂的地方。
但他很同情崔英英,一個爲愛犧牲了這麼多,到頭來什麼也沒得到。
“你在想什麼?”丁雲鬆道。
“沒什麼。”馬浩天道。
“是崔英英吧。”丁雲鬆道。
馬浩天沒有否認。
“其實她沒有留下遺憾。”丁雲鬆道。
“爲什麼?”馬浩天道。
“至少她愛過。”丁雲鬆道。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代嬌娜還會用什麼方法來叫我回去。”馬浩天道。
“這你就不用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我在,你就不用怕。”丁雲鬆道。
這一句話一說出馬浩天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丁雲鬆。
丁雲鬆似乎理解到了他的意思,說道:“你放心,我不是那樣的人。”
馬浩天這才鬆了一口氣。
“咚、咚、咚。”寢室的門響了。
開門之後,吳中舉走了進來。
“剛纔邢總叫我過去談事情順便叫我給馬兄帶個話。”
“什麼話。”
“刑總叫你加一個星期夜班。”
“什麼,這麼久。”
“對,他說你耽誤了一個星期的工作,所以叫你加夜班補上。”
“什麼時候開始?”
“明天晚上,白天也要上,夜班是從下午五點到到凌晨十二點。”
“唉,那就做唄。”
“馬兄,挺住,今晚還可以盡情的玩。”丁雲鬆道。
“好,晚上就去酒吧,不醉不歸。”馬浩天道。
“要不要叫上邢雙燕。”丁雲鬆道。
“必須要。”馬浩天道。
兄弟迴歸,自然要好好的慶祝。
餘雪菲菲給他們端來了酒。
“菲菲,少拿一點,我不能喝太多。”
“知道了,你就喝一點果酒吧。”
四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起來。
吳中舉不勝酒力,沒喝杯兩就覺得暈頭轉向,但是還是要喝。
他們的對面坐着幾個強壯的男人,其中一個是光頭,戴着墨鏡,嘴裡叼着一根菸,一看就是大哥一類的人物。
其餘三個手臂上都有紋身,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物。
丁雲鬆道:“我們來做一個遊戲。”
“什麼遊戲?”衆人問道。
“你們看對面的四個人,我們用石頭剪刀布方式來決定誰去請他們過來喝酒。”
衆人看了看那四人,都是凶神惡煞,面露兇光。去請他們過來是一件極難完成的任務。
“我說三聲,開始出。”
“一。”
“二。”
“三。”
“三”字一說完,結果就出來。丁雲鬆,馬浩天,邢雙燕都出的剪刀,吳中舉出的是石頭。
“太好了,我贏了。”吳中舉歡呼道。
“吳兄,該你去。”丁雲鬆道。
“我贏了。”吳中舉道。
“對,你贏了,你贏得了這次機會,所以,你去吧。”丁雲鬆道。
“什麼?我……”
其實這是他們設計好來考驗吳中舉的膽量,要是真出了事還有丁雲鬆頂着。雖說有些冒險。但也是一個好方法。
吳中舉這才發覺上了當,沒辦法,只好硬着頭皮走了過去。
那光頭坐在那裡讓很多人都望而卻步。
吳中舉是一
個極其膽小的人,見了他嚇得渾身發起抖來。
“你們有空,有空嗎……”在經過艱難的思想鬥爭之後,吳中舉終於說出了這句話。
“你說什麼?”光頭道。
“你們有空嗎?”
“大點聲,聽不見。”
“你們有空嗎?”吳中舉的這一聲猶如洪鐘。
他終於克服了內心的恐懼。
“好,很好。”光頭點頭道。
“你想幹什麼?”光頭旁邊的一人道。
“我想請你們喝酒,就在對面。”吳中舉道。
“那好,你先喝兩瓶啤酒,喝完了我們就過去。”光頭道。
丁雲鬆等人都覺得情況有些不妙,馬浩天想過去看一看卻被丁雲鬆拉住了。
“等一下,看看再說。”
吳中舉有些猶豫,他要是喝完了這兩瓶啤酒估計就趴下了。
思想在鬥爭,雙手在顫抖。
吳中舉能否邁開這一步,走向一個新的高度。
終於,他拿起了一瓶啤酒喝了起來。
才喝到一半,光頭道:“停,不用喝了,我只是想試試你,沒想到你這麼有勇氣。”
吳中舉沒明白。
光頭又道:“你要請我們喝酒是嗎?”
吳中舉小聲道:“對。”
光頭道:“好,這位小兄弟要請我們喝酒,弟兄們,走。”
光頭等人來到了丁雲鬆所在的桌子旁。
邢雙燕嚇了一跳,以爲惹上了什麼事情。
“就是你們要請我們喝酒。”
“對。”
“酒呢?”
“就在桌上,沒看到嗎”丁雲鬆道。
“你!”光頭的一個弟兄怒了。
光頭道:“好,有個性,到這的人都是朋友,你說是嗎?”
丁雲鬆道:“對,只不過在這裡要懂規矩,不要動怒。”
那三人聽後,心中的怒火更是難以掩蓋。
光頭道:“你說得對,在這裡就要守這裡的規矩。”
丁雲鬆道:“我們以酒會友,這樣好嗎?”
光頭道:“當然好,只不過這裡太鬧了,要換一個地方。”
丁雲鬆道:“在哪裡?”
光頭道:“我的家。”
邢雙燕小聲對丁雲鬆說道:“鬆哥,你不能去,你就不怕是一個圈套。”
“就算是圈套,他就請我們了,我們還是要給他面子。”
“好,我們去。”
“夠爽快。”
一行人來到了光頭的家裡,他的家很大,但很簡陋,屋子裡雜亂不堪,地上的啤酒瓶歪歪斜斜的躺着,果皮,菸頭混合在一起散發出一種難聞的氣味。
“寒舍簡陋,還請見諒。”
“這地方好。”
“是嗎?”
“至少小偷不敢來。”
光頭笑了,笑得很勉強。
“你請我們來就是爲了交朋友。”
“對。”
“就沒有其它的用意。”
“有。”
“什麼,加入我們的團隊。”
“賽機車,就是摩托車。”
“這個怎麼玩。”
“就是賽車,沒別的。”
“沒興趣。”丁雲鬆說得很堅定。
光頭的一個弟兄道:“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要是不答應,那你們就別想走出去。”
“這世界上能困住我的人還沒有幾個。”
“你
很自信。”
“我本來就很自信。”
光頭道:“我看這樣,我的四個兄弟每一個都是綜合格鬥的高手,你們派一個人,要是能逃過四兄弟的包圍圈,你們就可以走,我還要送你們啤酒。”
“真的?”
“當然。”
“好,我來。”說話的這位是丁雲鬆。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但爲了自己的朋友能夠走出裡,他就必須冒這個險。
馬浩天道:“你行嗎?”
丁雲鬆道:“放心吧,我練過拳腳,不用擔心。”
邢雙燕此時的心繃得很緊,她怕出現意外。
開始了,那四個男人把丁雲鬆圍了起來,他們與丁雲鬆之間只相隔一米半的距離。
“來吧。”
光頭道:“你們四個兩兩進攻,失敗就停止,不能一起上。”
光頭一說完,其中一個男人最先撲了過來,但他撲空了。丁雲鬆以一個過背摔把對方摔倒在地。
另一個男人使出一招兇狠的絞技,一招變形自肩固,跪撐反夾頭的絞技。丁雲鬆迅速躲閃開來,他的腿扣住了對方的腿,使他動彈不得。
這兩人進攻失敗換另外兩人進攻。
只見第三人直接一個熊抱,想要把丁雲鬆扭倒在地,丁雲鬆用腳後跟猛踩了他的腳背,一個肘擊讓他鬆開了手。
第四個人以一個飛踢踢了過來,丁雲鬆見狀,下蹲一個低掃踢到了他的腿,對方下盤不穩,摔倒在地。
四人都進攻失敗,丁雲松原以爲就這麼結束了,沒想到他們四人還沒有罷手,他們一起向丁雲鬆撲了過來。
光頭喝道:“你們幹什麼?住手!”
馬浩天,邢雙燕,吳中舉三人看後都驚呼了一聲。
眼前的形式變得極爲危險,若是硬拼,丁雲鬆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現在只好突圍。
這四人已經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只有找到一個最薄弱的點才能突圍出去。
胯下,就是這裡。
丁雲鬆沒有想那麼多,他從一個人的胯下鑽了出來。
出來之後,他又以極快的速度跑了了光頭的身旁鎖住了他的咽喉。
“你們都別動。”丁雲鬆喝道。
那四人都呆住了,都沒有再動彈。
光頭道:“兄弟,有事好商量。”
丁雲鬆道:“你是好商量,但他們四人就不好商量了。”
光頭道:“你只要放過我,你們可以馬上走。”
丁雲鬆道:“真的,還送啤酒嗎?”
光頭道:“當然,我家裡還有一打啤酒,你可以全部拿去。”
丁雲鬆道:“就拿六瓶,還是給你們留一點,馬兄,吳兄,拿酒。”
光頭道:“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吧。”
丁雲鬆道:“你先叫你的弟兄離我們遠一點。”
光頭使了一個眼色,那四人立刻後退到另一個房間。
光頭道:“把門關上。”
門關了,但丁雲鬆還沒有放手。
“丁兄弟,你到底想怎麼樣?”
“沒事,到了大門口我再放了你。”
丁雲松果然沒有食言,在大門口就放了光頭。
沒過多久,那四個人走了出來。
“大哥,就這樣放過他們。”
“這姓丁的是一個厲害的人物,還是少和他打交道爲好。”
丁雲鬆等人在回家的路上歡聲笑語,好不快活。
寧靜的夜晚,靜不下來的幾個年輕人。
(本章完)